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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的巨影渐渐地降下速度,也许是因为他已经累了,或者说是因为他们已经彻底远离了危险,最後血族异形支撑到他们暂时藏身的地方。砰!窗户被人从外头给用力砸开,一个较一般血族大上一倍的家夥扛着一个黑发青年从外墙跃进。一跳进房里,他就匆忙地将人类给扔下,在黑暗中跑到了房里的桌案前。他的手劲很大,只是拉开抽屉的动作,就能将整个桌子给掀翻。那个庞然大物正在匆忙着寻找什麽,在他瞥见那从抽屉里滚出来的药瓶时,动作慌张地直接将它拿在手里,他笨拙地使用自己的利爪将瓶盖给扭开来,接着就将里头所有的红色药物往嘴里猛灌。被扔在地上的人类青年已经爬了起来,他推了推遮挡视线的窗帘坐了起来,就着外头泄入的月光看着那正往墙角里缩的苍白异形。那个大家夥正背对着他,身上的衣服被撑破了,那类似兽类般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室内回响。萧九摇晃了一下,悄声无息地站了起来,拉长脖子看着那个方向。孙彬的模样确实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这样的血族男人看起来像是一只落寞的大狗熊,和刚才威风地拽着人类从那些特种部队里逃开的模样大相径庭。他蹲在墙角紧缩着,药物似乎已经失去了它们的效用,他看起来并没有恢复的迹象。人类青年小心翼翼地接近,他像是害怕把孙彬给吓着一样地,在靠近的时候,轻轻地碰了碰他。孙彬却做出要攻击的低吼声,在黑暗中看清萧九的模样时,他又赶紧收住獠牙,别别扭扭地缩回他的角落,红色的眼珠低低地垂了下去,胸口跳动得很厉害,声音大的连萧九都能听见似的。很显然,孙彬并没有像其他的异变种,完全失去自主的意识,不过这也仅是时间的问题。从孙彬的眼神来看,眼前的世界就跟一片红似的,体内似乎还有力量要往外涌,让他时刻都处在煎熬之中。他颤颤地看了看一旁的人类,紧盯着萧九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凝固的血液痕迹让他喉头越来越干燥……萧九瞧见异形血族猛地爬了起来,越过他似乎要往窗口跳出去。人类青年眼明手快地跳起来,直接挂在了孙彬的脖子上,表情比刚才生死一线时还要来的慌:“彬彬!你别怕!我有办法!我有办法的!!”孙彬在甩了几下之後,在听到萧九的话时,果真慢慢地停止了动作。萧九揉着那丑陋的脑袋用力地左右各亲了一下,然後就从孙彬身上跳下来,三两下跑到窗子前方,把地上破碎的玻璃碎片被拿起来。黑发人类站在窗口前方,他微喘着看着前头已经不具有正常模样的异形,抬起自己的手臂,毫不心疼地直接用锐利的碎片,从手腕的位置划开一条血痕,延至上臂。血液的腥香气息迅速地在室内蔓延开来。眼前的那双红色眼珠明显睁了睁。这无疑是相当冒险的行径,异变种与一般血族最大的不同,在於他们灵魂对於鲜血的渴望已经获得觉醒。血液制剂只是过往时期人类为了安抚血族制造出来的代替品,这些赝品永远无法与真正的血液相比肩,但是已经足以欺骗大部分血族的舌头。所以,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类只要和一个异变种共处一室,就要随时做好被吸干血的准备。孙彬缓缓地往前凑近,他的两眼紧盯着那从萧九的手臂上渗出的血液。萧九毫无畏惧地站在原处,在眼前的庞然大物凑近自己的时候,他甚至主动地将手献了出去,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异形血族头上的黑发。湿黏的舌头从他的伤口上慢慢舔过,刺麻的感觉传了过来,人类青年抱住了血族的脑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偏着脑袋深深地吸口气。“彬彬,我的血就是你的解药,唯一的解药……以後,你只能接受我的血液,你知道麽?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了……”当獠牙刺入手臂的rou时,萧九吃痛地微微拧眉,但是却又很快地舒展开来。他发出满足和欣慰的喟叹,甚至奖励地亲了亲孙彬的头发,着迷似的喃喃道:“我的欧若拉,除了我之外,谁也不会看到你现在迷人的样子。”他慢慢地将脸贴在身旁这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血液的异形血族上,瞧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在对方的耳尖诅咒似地低低说道:“你逃不掉了,再也逃不掉了。你要是敢逃走,我就把你锁起来、关起来……你敢背叛我的话,我就杀了你、吃了你,让你完完全全变成我的一部分。”萧九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神色从未如此认真。血液迅速从身体抽离让人感觉到危险,萧九脸上的红晕褪去,逐渐转为苍白,甚至是缺氧的青色。他用一只手抱紧了孙彬,呼吸困难地频频吸气,突然又开心地笑起来,轻轻哄道:“彬彬,只要你爱我一个人,我就一辈子对你好、只对你好。”等到孙彬突然甩开他的时候,人类青年已经站不住脚。萧九往後退了几步靠到墙上,他当机立断地撕开自己的衣服止住手臂的血。孙彬疯狂地在地上滚了数圈,抱住身子开始狂啸。旅馆的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也许是柜台的人听见了许多不寻常的动静。萧九踉跄地往前紧抱住了地上剧烈挣扎的血族异形,他的身体正在冒着烟,体温也相当高,那些吸入的血液在他的血管流动着,灼烧他的五脏六腑。门外,柜台的员工已经找来了人用备用的电磁卡开锁,但是就在他们开锁之前,门口就本人给突然打开。一个黑发青年站在门前,手里打横抱着一个昏迷的血族男人。青年那毫无经过修饰的漂亮五官让门前的两个血族都愣在当处,他直接往其中一个人身上扔出一张卡。柜台的员工低头一看,疑惑地皱眉──付费卡的种类很多,而这种黑色金属的付费卡等级全波克市除了血族长老的氏族之外,也只有少数的顶尖贵族在使用,里头的数额据说至少可以买下一艘飞船,不过一般的平民也许完全不知道这是什麽玩意儿。萧九恍惚地想起来这档事,低头从昏迷的血族男人身上摸索了一下,他应该庆幸孙彬藏在身上的现金袋并没有遗失。他原本想直接将它给交出去,但是一想到血族男人咆哮的模样,他赶紧打住,从里头抽出了一部分现金,有些疲累地说:“给我们重新准备一个房间,要这里最好的,确定给我们一张能睡人的床,剩下的就当作是维修费。”两名员工的视线越过这对诡异的住客,他们瞧见了屋里的一片狼藉,又静静地打量一下眼前二人的模样。一个浑身是伤,另一个身上的衣服被扯得跟破布似的,这……会不会玩得太激烈了点?孙彬又做了一个恶梦。他梦见自己被锁在一个台子上,刺眼的灯光打下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类研究院走了进来,他们正在低语着,然後各自走到他的旁边,戴起口罩。他们拿出了剪子和手术用小刀,在孙彬的眼前测试性地划拉两下。在被当成素材肢解之前,黑发血族吓得坐了起来。男人愣愣地环视整个房间,这房间看起来宽大干净得多。他在稍微清醒的时候忙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怔怔地发现的两手已经恢复原状。孙彬难以置信地碰了碰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身上毫无异样。孙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三天。他火速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镜前。镜中的黑发男人只穿着一条长裤,头发跟鸡窝似的,还有些惺忪的眼睛是纯净的金色,下颌余留些许胡渣──看起来很正常,孙彬如此想着。在他傻乎乎地站在镜前的时候,门口突然打开来。提着两大袋子东西的青年在踢开门的同时瞧见了男人,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错,青年做贼心虚似地垂了垂眼,默默地走进来、再默默地关上门,从孙彬旁边走了过去,把买好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歪了歪脑袋,看着孙彬扬起嘴角:“你……醒了?”萧九讨好对方的意图很明显,他拉着还处在恍惚中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主动去给他烧水泡了一杯咖啡。孙彬傻愣地看着眼前的人类忙里忙外,又是给他放热水,又是将换洗的衣服叠好放在浴室里。在萧九将加了血剂的咖啡端到面前的时候,孙彬猛地抓住了人类的手腕。他怔怔地看着那缠着绷带的手臂,怔怔地哑声地问:“这是、是我做的……?”萧九静静地站着看他,也没点头或是摇头。那模样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啥的,总之,孙彬硬是被他看得觉出一股愧疚来。黑发男人脑子混乱地想了想之後,握紧青年的手,有些无助地哽咽说:“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不是真的要伤害你……小九,我不能控制我自己变成一个怪物,我只是想要回去救你,我很抱歉、我……”在孙彬掉泪的时候,换成萧九被吓到了。他这下终於知道自己装得过火了,忙在男人面前蹲下来,手忙脚乱地用自己的手去擦着男人眼角的湿润。“彬、彬彬,我没事,我、我好着呢,我骗你的,你别哭啊,别哭行不行啊──”萧九难得露出手足无措的模样,他内疚地摸着男人的腿,小心地凑了凑,环着孙彬的肩头,侧头用舌头舔了舔孙彬的眼角。孙彬被他弄得身子一僵,却也没将这个人类给一把推开,不知是呆的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尽管孙彬已经止住了泪,不过萧九显然是吃豆腐吃上瘾了,抱着孙彬的脖子,从他的眼睛开始一点一点地慢慢亲下去,在吻住男人的唇之前,他们凝视着对方。孙彬在看着青年往自己凑近的脸庞时,他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阔别了几十年的萌动驱使着他的心跳,他觉得有一种陌生的灼热在他的脸上燃烧着。萧九亲上来的时候,孙彬跟赴死似的闭上了眼。青年的唇在他的嘴上舔了舔,耐心地在那坚固的防守上找出一丝空隙,等待着这个老小子彻底软化下来的时候,才将舌头给探了进去。萧九吻得很仔细,跟之前的霸道粗鲁丝毫不同。孙彬整个人被压制在椅子上,萧九不断地跻身过来,捧住他的脸加深这个吻。孙彬带着三分心慌、七分心动──也许还有点刺激的感觉,第一次伸手回搂住青年的背,卯起劲儿来去回应青年的吻。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喘喘的,萧九又伸舌去勾了勾男人嘴角的银丝,然後轻轻地与男人的鼻尖相抵,温热的掌心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孙彬的胸膛。孙彬抿了抿唇,他突然抓住萧九搁在他胸膛上的手,垂着眼,有些豁出去地问:“小九,我不管你之前怎麽样。你老实告诉我,你对我……现在……是不是装的?”人类的黑色眼瞳波光微敛,他对着孙彬,慢慢地点了一下脑袋。孙彬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一颤,但是下一秒,那嘶哑的声音却传到了他的耳边:“装君子太他妈的坑人了,我发现还是当禽兽好啊……”接着就捧着孙彬的脑袋一通乱亲。孙彬哭笑不得地躲了躲,互相推搡着从椅子上跌下来。萧九就跟饿鬼似的扑上来,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似的,对着孙彬又亲又咬,异常凶猛。但是过了一阵之後,他的动作明显放轻许多,这种事情另一方是很容易感觉得到的,尤其是在萧九从他的喉结开始,慢慢地吻下去的时候……孙彬看着天花板,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什麽很不得了的决定。他总觉得有一些事情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但是他并没有想去推开正在他身上肆虐的人类──他能感觉到嘴里还残留着那股香甜的味道,那是他品尝过最美味的佳酿。这是一种会上瘾的毒,不得不说,在想到这一层面的时候,他对萧九的态度明显比过去柔软了好几分。孙彬不太确定这样的情感是什麽,他们已经共过许多患难,昨晚更是处在生死濒危之间,而萧九永远都挡在他的前方……他不是毫无感觉的石头,恰恰相反的是,他比任何血族都还要重视感情。射在萧九嘴里的时候,孙彬突然爬起来,抓住青年的发丝,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对於男人的热情,萧九似乎相当受用,他紧紧地抱住孙彬,力道大得要把血族男人的骨头给捏碎一样。“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孙彬凝视着人类的眼,自言自语般地说。萧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燥热地脱去上衣与他赤裸相贴,啄了啄男人的唇,撒娇似的蹭了蹭孙彬的脖子,叹息地闷闷说:“是麽?那为什麽我觉得只有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