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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地,乔可南尽量控制力道,从额角一路按至那人僵硬的颈椎,陆洐之终於缓下了肌rou,唯独一双因患病而显混沌的眼,盯著头顶上的乔可南不放。乔可南有点尴尬了。「把眼睛闭上,否则我不弄了。」陆洐之闻言立即闭眼,若非这一刻感触真实,他简直要怀疑自己发烧过度,出现幻觉了。一室沉默,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偶尔回盪,乔可南手劲刚好,弄得他很舒服,舒服著舒服著,一股异样的感受便渐渐传达至了下腹。身体很热,外加久未发泄,陆洐之隐约有点勃.起,他恨自己感冒鼻塞,嗅闻不到那人身上的气息,但好在如此,否则……他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失控。他感觉这一刹,乔可南捏的不是他的头,而是他的心脏。身边是自己长久一直渴望的人,他行为温柔,陆洐之快要疯狂。他告诉自己忍,他绝对不能再惹这人厌了,他这辈子从没学过要怎样好好对待一个人,如今课题就在眼前──他必须学会。不计任何代价。乔可南按了一会,差不多了,做到这程度算仁至义尽,他都能给自己颁个和平奖了。他不过以直报怨、有恩报恩,陆洐之关心他,不论出於何种目的,至少令他感心了,他不吝回报,但仅止於此。他甩了甩酸痛的手。「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说罢正要起身,腰却被人紧紧抱住,乔可南一惊:「你……」老天,生病的人力气怎这般大?乔可南差点骂人,那人却加一步,炙烫的脸紧贴他背脊。过分鲜明的感受使青年浑身一凛,然後……是一股灼烫腻人的湿意,隔著薄薄的一层衣衫,渗透入肤,烫进骨髓。这彻底震慑了乔可南。他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只见陆洐之的脸埋在他脊骨间,肩膀落魄地隐隐抖颤,他哭了?哭了吗?乔可南顿时傻了,好像有股巨大的电流把他脑子给烧了,完全无法启动。「对不起……」陆洐之说,音调很苍凉。「对不起。」乔可南心脏瞬间就被掐疼了。很疼、很疼。他噎得难受,一口气吐不出,心想对不起有用就不需要警察了,当初你跟我说过两次,我都接受了,现在还来?乔可南胃抽得厉害,良久他说:「你跟章小姐说过对不起吗?」陆洐之一怔。「你先背著她在外头跟我不乾不净,後来订婚了,又因为你那什麽七苦八苦,不结了,你让人家情何以堪?」这回陆洐之沉默了很久,久得乔可南以为他没话可回了,不料竟然道:「我们是协议好的。」「……蛤?」陆洐之难受地咳了几声,断断续续把他跟章茗雨之间的「协议」说了。说来简单,原来当初章茗雨调查过几个章世国属意的对象,察觉他是同.性.恋,便来找他谈,两人於是商量好假结婚,各取各的好处。「我取消婚约,她用这藉口,说要去国外散心顺道避开媒体,最近在法国申请了学校,估计往後都不回来了。」乔可南:「……」所以是怎样?皆大欢喜吗?为何他这儿一点都感受不到喜庆?反倒是一阵凄凉。你们把婚约当成交易,摆弄得轻轻巧巧,可怜我被拳四郎的北斗神拳打得七零八落,差点死无全尸,现今你跟我说这些是怎样?好吧,是我自己问的,活该死好,不只猫被好奇心杀死,人也一样……乔可南:「放手。」陆洐之没动。乔可南知道,男人嘴上说求他的下辈子、下下辈子,实际做出的行为,却是连他这辈子,都不想放过。他索.性.出杀招,把左手无名指晃到那人眼前。「我结婚了,我重视婚姻,这辈子没打算搞婚外情。」只见陆洐之的表情,瞬间好似被人打了一拳。他渐渐地松了手,乔可南觉得自己赢了,很爽。他起身,走前看见陆洐之疲惫地瘫在那儿,沉痛地闭眼,胸膛像个破口的风箱起伏著。乔可南心里那股胜利感褪去了,反而堵得厉害,他走出房外,穿上外套,匆忙离开了陆洐之的公寓。他踏入寒风里,想那七苦八苦,自己又何尝不是怨憎会、求不得、爱别离?……真是苦。50.就这样End陆洐之病好了。他很久没生病,厌恶那种虚弱乏力,全身上下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这次却不知该不该庆幸,因为一场病,乔可南居然愿意主动来找他了。事後回想,对於自己那天做了什麽、说了什麽,陆洐之记忆模糊,他晓得自己有一点失控,但好歹顺著本心,把能说的都说了。即便乔可南对他的解释很不屑,讲出来了,或许也算是种解脱。他终究脱离不了自私……原先他真不打算再打扰,育幼院里的重遇不在他计画之内,可若这是神佛给他虔心祈求的回报,那他理当试图争取,把所有法子都使过一遍,才能甘心。他求的也简单,只要那人愿对他一笑,如过往般温暖地关怀他,天冷的时候能聚在一起吃吃火锅,就够了。很够了。陆洐之一直有从育幼院那儿知悉他的情况,现在听说他半个月没去了,各种不太美妙的想像汇聚在脑子里,毕竟按乔可南的个.性.,不会随便抛下喜欢他的小孩子不管。他想了想该不该主动打电话去,不料竟在这时,接到了乔可南的电话。乔可南不罗唆,一劈头就问:「你病好了?」陆洐之虽疑惑,却仍应了一声。乔可南:「你拿纸笔记著。」他报了一串地址。「三天後晚上七点,来这里一趟,爱来不来,随你。」说完,也不等陆洐之回应,迳自挂了电话。陆洐之按捺住回拨的冲动,把地址纪录在手机里。不论三天後的七点,他有没有事,都没可能不去,即便那儿是龙潭虎.xue.,乔可南开了口,他就得义无反顾探一趟。三天後,陆洐之赴了约。他按地址驱车前往,发现那处竟是一间武道馆。乔可南嘴叼棒棒糖等在门口,见他来便扬了扬眉,陆洐之看著他,每次都觉得神奇,为什麽这个人总能牵引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他甘愿为他放弃曾有的追求,潜心礼佛,明知他此生已是别人的人,他也想极力争取一个身分──不是炮友、不是情人,就是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地关心他,也能被那人妥贴关怀的位置。「进来吧。」乔可南示意,推门而入,他跟武道馆里的教练打了招呼,带著陆洐之进了一间练习室。练习室坪数不大,地板铺了一层软垫,乔可南走到置物柜前,把一个头盔扔给陆洐之,指示他戴上。乔可南:「我想了又想,觉得男人嘛,还是这样最痛快,每天唧唧歪歪磨磨蹭蹭爱啊恨的,又不是吃饱了閒著。」陆洐之:「……」「你欠我一个明白。」青年给自己穿上攻击手套,道:「不许防御、不许反击,揍到我爽为止,以前那些事,就通通归零。」陆洐之一脸惊诧,似乎正打算开口,乔可南乾脆打断:「不想就出去,我不拦著你。」「不,我留下。」陆洐之把头盔摘下,搁到一边。「你想打哪儿就打哪儿,只有一点……」乔可南:「什麽?」陆洐之:「别归零,停留在……你愿意跟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乔可南一愣,垂下眼,随即扯嘴冷笑。「那也要你没被我揍怕才行。」说罢击出一拳,迅雷不及掩耳,狠狠落在陆洐之肚子上!突来的一拳,毫无预兆,力道之狠,让陆洐之掩著肚子,一阵乾呕。乔可南哼哼:「忘了说,我这一星期都在练拳。放心,我不会手下留情。」陆洐之费很大力气才稳住身体,勉强挤出一笑。「好……你来。」拳头击打在人体上的声音闷闷的,却很显耳。乔可南这人不提倡暴力,但有时言语说不通,诉诸拳头是最原始有力的方式。那天他从陆洐之的公寓回去以後,想了很久。他理智上不想对陆洐之屈服,感情上也认为这人不可信,他欠他的明白更不可能挥挥手就当没,他不想跟人这样耗,索.性.揍一揍,一了百了,或许揍完了,他心情舒爽,转头就能找别人──他可没跟陆洐之说:打了你我就跟你在一起。他想,陆洐之也懂,才会提出刚才那般「要求」。然在他意料之外,对於这般近乎蛮不讲理的作法,陆洐之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在承接。一般人被打,即便心知理亏,多少会被撩起怒气,自然产生反击抵抗举动,陆洐之却是一副俯首称臣的样子。转眼他冷俊的脸便青紫得惨不忍睹,整个人站不太住,晃了几下,又稳住了。「来……继续。」当老子会跟你客气?乔可南「砰」地又是一拳,这次直接打在陆洐之下巴上,那儿立刻擦破了皮,男人仰倒在地,喘了一会,又狼狈地巍巍站起。他知道,在乔可南停止之前,他得承受。一开始乔可南还真用了全力,接著就越来越打不下去,陆洐之反击他不爽,不反击他也不爽,总之就是很不爽。最後乔可南自己都累了,就算带了护具,手还是很疼。他将之摘下,扔到一边,捡了角落的圆凳子坐下。乔可南:「不打了。」陆洐之一愣,随即虚弱地瘫坐在软垫上──不论是否真伤得这麽重,这时做做样子,是必须的。乔可南深呼吸,仰头看著练习室的天花板,日光灯扎得他眼疼。「你想怎样?」他忽问。陆洐之沉默了一会。「这辈子,当我朋友吧。」乔可南瞬间怔忡,这个男人被他揍了一顿,满身是伤,话都讲不俐落,居然用这副落魄姿态说要跟他当朋友……又不是少年漫画。乔可南心里一阵发酸,酸著酸著,喉头发紧,泪水不自觉涌了出来。真是……不知该说他傻,还是太.精.明。乔可南用手背抹了泪,道:「我跟你说说我结婚对象的事。」陆洐之:「……嗯。」「我在拉斯维加斯结的婚,那教堂叫什麽我不记得了,结婚对象是我爱且爱我的人……陆洐之,我不想跟你牵扯下辈子了,所以这辈子,你做得到就来,我不阻止你。」陆洐之瞪大了眼。乔可南:「就这样。」他闭眼,没再看他,这已是自己目前所能做到的极限,至於之後後不後悔,盛竹如会不会又出现……那再说吧。至少现在,他决定忠於自己内心的选择。陆洐之怔著,日光灯太刺眼,似乎有什麽东西自他眼角溢了出来。他猝不及防,抬手遮住。、於是很久很久,都没人再说话。作者有话要说:对,就这样。XD我一直很想在这样的地方写个End,那些恭喜夫人贺喜老爷的剧情,就放到之後,这是一般商业志无法尝试的事,我做得很开心。(主要也是接下来,对两人来说,都不算走错路了)我想很多人看烦了,所以到此为止也是个不错的结束,至於想看叮当追妻的,还有续篇,原则上就是攻宠受,追人追到变妻奴,没啥纠结了。(当然还有一些感情上的问题要克服罗~:p)下周一会先PO陆律师的裹脚布,把他这段期间的心路历程向大家交代一下,有些疑问里头应该都会有答案。番外手机mbook.番外:==================☆、上「陆洐之,你真不是东西。」一个刚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过的炮友如此道,陆洐之没生气,反倒觉得好笑。「我本来就不是东西。」那人:「?」陆洐之看都不看他。「我是人,不是东西。」那人扯了扯唇。「好吧,你不是人。」陆洐之挑眉。「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刚刚被我这不是人搞到射了三次?所以你的嗜好是人兽交?」那人:「……我不跟你说了。」跟律师辩嘴,还真没啥赢的可能.性.。陆洐之依旧不动声色,穿戴好了衣物,将袖扣一一别好,那人看得很神奇。「你都不问我一下何出此言?」无聊。「何出此言?」那人:「听说你甩了小岩?」陆洐之叹口气:「我没甩他。」那人:「?」「我只是拒绝他,然後选了你上床。」陆洐之口气一副就事论事,那人笑了。「是啊,当著人家面,揽过我的腰,然後说我对你腻了,技术纯熟点再来,承蒙你如此瞧得起我。」那人道:「小岩都哭了,他才刚进圈而已,据说你是他的……第二个?」陆洐之:「所以我是为他好。」男人穿好西装外套,转身走了。陆洐之对自己童年的记忆很模糊。人类都有所谓的趋吉避凶心理,有些事,太不愉快的,不想记忆,抹煞著抹煞著,就淡掉了,唯独对某些细节会有本能的厌恶残留,其中之一,陆洐之特别讨厌看人软弱。那会令他联想到幼时无能为力,被人排挤欺负的自己。所以在圈子里,倘若遇到太弱兮兮的对象,他总格外厌烦,通常都会用不大客气的态度。反正这辈子,情情爱爱的,打一开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