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主她好爱学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26

读者“曦虞”,灌溉营养液+22019-06-1515:42:37

读者“墨苏”,灌溉营养液+12019-06-1418:55:59

读者“墨苏”,灌溉营养液+12019-06-1416:09:44

谢谢小可爱们的营养液!!鞠躬!!

第79章有梦想的女土匪34

京城,华丽的昭阳宫内,祁婉彤瘫坐长榻上,全身发软、手脚冰凉。

“朱公公,你是说,本宫不是父皇和母妃的女儿?”祁婉彤颤着声音问。

太监总管朱封的身子弯得很低:“十六年前的那晚,是奴才亲自将公主您,抱进若澜宫的。”

祁婉彤用右手掐着自己的左手臂,凤仙花染就的鲜红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手臂的rou里。强烈的痛楚提醒着她,眼前的发生的这一切,不是梦。

祁婉彤咬牙切齿的看向朱封,一字一句的问道:“本宫怎知,你不是在欺骗本宫?”

太监朱封恭敬的回答:“一来,公主殿下您随时可以找皇后娘娘或者其身边的张嬷嬷对质。二来,奴才当年注意到,公主殿下的背上,有块红色胎记。”

祁婉彤沉默了,她的面色如同箔纸一样的惨白,额头更是冒出森森冷汗。良久,她颤着声音问道:“那,那个小男孩儿,你们处理了吗?”

朱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芒,他的身子躬得更低了:“是皇后娘娘亲自派人处理的。”

昭阳宫内一片寂静,只听见灯油燃烧在空气里的破裂声。

“对了!母妃!”祁婉彤突然仓惶的抬起头,焦急的问向朱封:“母妃她知道这件事吗?这么些年,她对我始终只有面上亲热,严厉一直胜过慈爱。她,她不会是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她的女儿吧?”

“贵妃娘娘应当不知此事。”太监朱封摇摇头,道:“当晚经手此事的人手,在当年便俱都收拾妥当,公主不必担忧。不过——”太监突然迟疑的停顿了下来。

“不过什么?”祁婉彤焦急的问。

“当年的接生产娘,有一个是贵妃娘娘的家生子,被奴才和皇后娘娘买通。”朱封说,“殿下放心,那产娘如今已不在人世。只不过,贵妃娘娘身边的李嬷嬷和这个产娘是手帕之交。这产娘死了以后,那个李嬷嬷一直在朝奴婢试探那产娘的死因。当然,奴才一直都推说不知。”

“那李嬷嬷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否则她干嘛紧盯着这产娘的死因不放?”祁婉彤急急的问道。

“应是不知的。”太监朱封回答,“公主殿下放心,您如今的身份是万万不会存疑的。当年的一切人证、物证俱都处理妥当。那个李嬷嬷即便有所怀疑,也万万不敢朝您的来历身份上去瞎想。她所疑虑的,也仅是担忧贵妃娘娘当年的难产,恐是皇后娘娘的手笔而已。怀疑的着力点在于难产,而不是婴儿的身份。”

祁婉彤微微的放下了心,她放下了掐自己手臂的右手,瞪着蜿蜒燃烧的红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祁婉彤忽地轻声一笑。她斜斜的向后倚去,歪靠在椅榻上,闲闲的玩弄着自己的豆蔻指甲,幽声问道:“既然本宫的身份不会存疑,过往的种种也都消散云烟。那么朱公公您,今日又何必旧事重提的告诉本宫这一切呢?您这可是破坏了和皇后娘娘的约定呢。”

朱封这才抬起头,笑容可掬的用和往日一样的谄媚语调说道:“这些年,殿下您始终对奴才这个阉人多有照拂。就连您那东市的生意,都拉了奴才一把。奴才瞧着殿下是个宽厚的人,便一直想着该如何回报于您。”

“于是公公您的回报方式,便是告诉本宫这件陈年烂芝麻的旧事吗?”祁婉彤端起手边的茶碗,掀开盖子徐徐的吹了一口气,抿了一口,道:“正如您所说,本宫的身份永远不会存疑。那么本宫对这件旧事知道与否,都无关紧要。”

祁婉彤轻磨着茶盏与茶碟,道:“如今本宫知道了,可这只是让本宫心里不甚爽快,又有其他的什么用处?公公您回报人的方式,有些特别呢。”

“是奴才思虑不周。”朱封笑容满面的说,“只是说句胆大包天的话,奴才一直将公主殿下看作自家孙女儿似的,期盼殿下此生顺遂安康。可如今,殿下的年纪渐长,驸马的人选却迟迟未定,奴才便跟着替殿下焦急。”

“哦,所以呢?”祁婉彤抬头直直的看向老太监,心中若有所悟。

“公主殿下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情谊甚笃。”太监朱封突然驴唇不对马嘴的说道。

祁婉彤面色不变,依然微笑着看向老太监,然而她那微微握紧的双手仍旧暴露了她的心理。

“不瞒殿下,太子对您的心意,就连老奴我都能看得出来。两位殿下从前不过是因为兄妹这层身份,碍着礼法罢了。可如今,殿下和太子并没有兄妹这层束缚,您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老太监觑着祁婉彤的脸色,得意而笃定的试探着。

“这天下的男儿千千万万,可又有多少好男儿是胜过太子殿下的?”

祁婉彤重重的将茶碗放到桌上,厉声道:“公公可知此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监利索的磕头跪下,朗声道:“公主殿下待奴才不薄,为回报殿下厚爱,奴才愿助公主登上皇后之位!”

·

明月高挂,夜凉如水。

边县的街头再无一个人影,居民们都在沉睡。四周静得悄然,唯有打更人间或敲着竹梆子并提示两句小心火烛的悠长腔调。

几个从京城而来的杀手,在盯梢了半个多月后,终于寻得机会。他们换过夜行衣,避开更夫的耳目,轻盈的翻过城墙、跃过高屋,飞檐走壁的潜入了虎头客栈的三楼,推开了天字一号房的房门。

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取了那秀才的项上人头。

可惜了这秀才,年纪轻轻才貌双全,却偏偏不知哪里得罪了国丈府,只能做个短命之人。看在秀才容貌不错的份上,杀手们愿意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让他留个全尸。

天字一号房内,那个如玉般的少年正平躺在床铺上,睡得香甜。

“不要怨我们。”杀手首领对着床铺举起了手里的短剑,“要怨就怨你自己命不好!”

床上的少年倏的睁开了眼睛,目光黝黝的看着床头的四个杀手,以及他们手里正要刺下的短剑。

“你们,”少年不过睁开了双眼,他仍是躺在那里,可周身的气势却仿佛久居上位的王者,这份威严就连皇后娘娘的亲爹国丈爷不能匹敌。而少年漆黑的眸子里更是溢满了滔天的怒火与杀意,这份刺骨而凌厉的杀意扑面而来,让毫无心理准备的杀手们仿佛突然置身尸横遍野、残骸满地的战场。

杀手们集体愣在当场,茫然的看着床上的“秀才”,不知所措。

“秀才”的声音好似火山烈焰,那磅礴的怒火几乎可以将万物燃烧殆尽;又好似万丈深渊,那霜降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