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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殿下怎么办怎么办?要塌了要塌了,这地方真的要塌了……”摔下去的话肯定会成rou酱的!亲爹亲娘都认不出来的那种。宗煜胆子要稍微大那么一星半点儿,狠狠地一闭眼,当机立断道:“没办法了,像扶夫人一样拉着藤子跳吧,再不跳就我俩真的只能去见祖宗了。”好吧,其实他觉得,就算扶夫人想起来没漏掉他俩,到最后那位冷血无情的也肯定会亲自推他们自己跳下去的。这二人关键时候还是有魄力,呼了两口气,紧随宁杳腾地跳了下去。现在这个点儿正是旭日东升的时候,空中繁密的枝叶有条不紊的萎缩散去,有金黄色碎碎暖暖的阳光洒落下来,不见天日的萝州城终于慢慢地展露在阳光下。倒在断壁残垣里死去已久的冰冷尸体也动了动,一个接着一个动作利索地爬了起来,就近的宋捕头以为是诈尸骇然不已,这些日子接连被刷新三观的八尺大汉,愣是被这些起死回生的人吓得连蹦三尺远。“哎哟,我这是怎么了?头晕乎乎的,好像睡了一觉啊,”一个浑身灰扑扑的小子摸摸脑袋,咧开嘴冲宋捕头露出排白花花的牙,“我说宋捕头,你怎的?咋一副见鬼的样子嘞?”宋捕头:“……”妈的,这可不就是见鬼了吗。那小子真是难得见到威严吓人的宋捕头露出惊悚的样子,哈哈大笑了好几声。在最开始的慌乱之后,宋捕头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光亮的脑门,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地边跑边大声喊道:“是活了!活了,萝州城没事了,咱们萝州没事了!”满城欢欣鼓舞,喧然笑闹。在扶宅外长盈街上的人仰头望着褪去的层层绿衣,和云层里落下来的太阳,就在这个时候,眼尖的人看见有什么东西落下来。“快看,那是什么?有什么下来!”所谓一招怕蛇咬,十年怕井绳,有的人以为又是要命的树藤,捂住脑袋拔腿就跑。还是钱来大声道:“是扶夫人,是扶夫人!是扶夫人赶走了妖怪,后面、后面还有两位公子!”宁杳还没落地就被密密麻麻的视线包围了起来,弄得她浑身都不大自在。手里的树藤不够长,她打算先在房顶上落下,谁知指尖刚一松开,坐在院子里一直没有动过的扶琂瞬地起身,脚尖轻点,在半空中将人接了下来。宁杳愣住啊了一声,叹道:“相公,好轻功啊。”扶琂抱着人,不由弯唇轻笑了笑。萝州城破损的大地像恰逢雨露甘霖开始复苏,脚边的小草发芽,墙角的绿树重现,铺天盖地的绿意随着姹紫嫣红的花色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人们涌来。满城百姓目瞪口呆,他们的苍天啊,这必须是神仙下凡啊。第25章被姻缘树搅和得乌烟瘴气,遍地荒芜的萝州,不过片晌就便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勃勃,甚至比之从前更灿烂更繁茂。这场景大约也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的,可实实在在的落在眼里,已然不是简简单单的“震撼”两字就说得清的。以前街上开花,大家都觉得是妖怪在作祟。现在满城开花,不一样了,不一样了,他们都知晓扶夫人不是作孽害人的妖怪,既然如此,按道理来说那就是神仙呐!宋捕头以往是个异常坚定且异常执拗的无神论者,他办多了案子,见多了到处装神弄鬼搞事的东西,实在很难对这些生出信任。但如今……他听着耳边群情鼎沸的连连惊呼一个劲儿地直点头,生怕动作慢了。大家说的对,大家都说的没错!是神仙,绝对是神仙。先回他上扶宅去查案,扶夫人还只说自己有些本事,现细细想来这是故意往低了说,绝对自谦的话!“头儿,”钱来跟着周围激动不已的百姓一起跪下,面红耳赤的,“长这么大居然能见回神仙,这才是真正的祖坟上冒青烟呢,咱这辈子都值了!”就这一眼,都够他跟子孙后辈得意洋洋的吹个几十年了。宋捕头深以为然。外面乌泱泱的全是人,有在说有眼无珠往日冒犯的,有在说祈求神仙保佑安康的,还有在认真叩谢救命之恩的,热闹至极。宁杳难得郁闷,真不关她的事,这开花的玛丽苏光环真不是她的。她百思不得其解,听了半天总觉得自己脑门儿上要闪闪发光了。扶琂低低头,询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没什么,”宁杳拍拍他的肩,“你先把我放下来吧。”扶琂应了一声将人放下,宁杳落地捻着边儿刚整了整斗篷,就听见半空中传来阵阵“啊啊啊”的尖叫声,有些耳熟,她抬头看去果不其然正是宗煜和楼立舟。其实刚开始钱来一声大喊,百姓们还是有注意到这两人的,可是后来开花神迹出现,大家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差点儿忘干净了,哪里还能记得上面不相熟的那两个。宗煜和楼立舟都是锦绣堆里被宠坏的,自小无论是进学还是习武都不大用心,他们会些三角猫功夫,但轻功……额,真的飞不起来。这二人抓着长藤荡来荡去,恍惚以为自己成了水中浮萍,可怜兮兮漂泊无依。他们等了很久,等啊等,想着等扶公子接完扶夫人怎么的也就该轮到他们了,结果半晌都过去了,底下愣是没动静。姻缘树变小,多出的枝桠和长藤也慢慢回收,两人迫不得已只好撒手自由降落。摔到地上骨头都快要断了,宗煜和楼立舟撑腰哎哟连天的爬起来,双双埋怨扶琂不厚道。扶琂不受影响的拿起拄地的棍子,淡淡说道:“抱歉,我眼瞎,没看见。”宗煜:“……呵呵。”我信了你的邪,你是当我们刚才眼瞎了吧。长盈街上的百姓是将近午时才散去,各家各院里的没收拾,还有得忙。云老爹也跟街坊邻居们回到西北巷子了,一群人还没到地儿,就见本该早已死去好些天的云姝推开门走出来,姑娘家正是好年华,穿着身儿茜色的干净裙衫,神清气爽地站在梨花树下的阳光里俏生生地叫了一声,“爹。”云老爹喜极而泣,拉着闺女的手半天都舍不得松开。前头就有人死而复生,但众人见到云姝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云老爹抹了抹眼泪耐心解释了几句,他们方才拍膝起跳,急道:“哎哟,不得了,照这么说那些前头已经下葬的该也是要活了!”这话很快就传了出去,家里有被剜心而死的是又惊有喜,一刻也没敢耽误,招呼了左邻右舍抄起锄头铁楸这些家伙事儿,当下就火急火燎地往坟地赶。大家齐心协力刨开坟堆子揭开棺材板儿,聚精会神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呐,里头的人——活了!也是亏得他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