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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似炬。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话一出其余几个参将也纷纷开始主动请战。贾廷看着这群血气方刚的汉子,声如洪钟,“全都给我闭嘴!”“我们现在尚有力一战,更何况卫江城内还有数以万计的守兵可随时支援。为何要……”年轻的参将正欲反驳,贾廷森严的目光扫过一圈,这群奋起激昂的汉子立马噤若寒蝉,纷纷低下了头。心中怎会不知他们的愤懑,但贾廷还是摇了摇头,“我已经犯了一个错误,丢掉了萨克齐平原,决计不能再犯错了。况且王爷已经收到消息,先让我们按兵不动,死守住现在的位置,他正日夜兼程全力赶回。”听到嬴政不日便要归来了,这群桀骜不驯的将士都纷纷面露喜色,嬴政的回归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贾廷看着他们激昂的模样,对一个年纪稍长的副将说道:“季溯,以后你就接替我,成为王爷的左膀右臂吧。”这个名唤季溯的副将瞳孔倏然放大,连带着旁边的几个参将也深感震惊。季溯连忙道:“大人虽说丢了萨克齐,但是情有可原啊,王爷定会网开一面的。”“我丢了如此重要的萨克齐,这可是牺牲了多少兄弟才换来的啊!王爷向来赏罚分明,王爷不把我杀了,已是大恩了啊。”“可是……”季溯还想劝劝他。可是贾廷示意他不必再说了,“我又有何脸面去见王爷和那么多弟兄!”贾廷心中实在愧疚难当,自己对辽戎人的陷阱掉以轻心,导致了那么多弟兄的枉死。连续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天色已临近中午,嬴政一行终于在一河流处停下休整。韩非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嬴政,一宿都没闭眼还连续赶了这么久的路,这人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啊。好歹自己还在马车里睡了一会儿。走到嬴政身边,抬头看向他,“王爷要不要去马车里休息一会儿?”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不经意间觉得有些心疼。知道韩非是在关心自己,对他含笑道:“不必了,还有一小段路程,就到卫江城了。”握了握韩非有些发凉的手,“先生可还好?”“我一直都被你扣在马车里,都快发霉了。”韩非嗔怪地看着他。“寒雨一直从昨夜下到了今晨,先生怎么受得住。”嬴政抬手为他将耳畔的碎发拂过耳朵,“不过现下雨停了,先生想骑马便骑吧。”韩非转而看着他玄色的铠甲,血红的披风似火一般,玄铠、红巾交织出了一副肃穆而又庄严的画。复而又问他,“边境情势当真如此十万火急?”既然把他带到了边疆,嬴政便不再避讳他了,直接拿出军报给他看。“先生以为如何?”韩非看了看他蹙起的眉心,微微一笑,“确实很危急,但是说不上是十万火急。”“确实是,不过既然已攻下了萨克齐,那便是本王的地盘,又怎可容一帮乌合之众作乱!”嬴政长眉一沉,低沉的嗓音从胸中传来,狭长的凤眼流转之间尽是杀机。☆、第十七章韩非听着这“霸道”的言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王爷,萨克齐明明就是你抢过来的吧。”嬴政凤眼一扬,理所当然道:“萨克齐这地儿不错,本王看上的,就是本王的!”看着含笑的韩非,“所以先生也是本王的!”韩非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人脸皮怎么比自己还厚。连忙转移话题,“既然如此紧急,不知王爷有何对策?”再这么说下去,吃亏的明显是自己,理智的终结了这个话题。见他严肃起来,嬴政也不开他玩笑了,“先生可有什么想法?”看着眼带笑意的韩非,又道:“早就听说先生阵法韬略、琴棋书画、奇门遁甲无一不精,可本王目前还只见识了先生的冰山一角而已。”韩非沉思了片刻,道:“虽然现在手上没有的确切的战报,但是韩非推测,王爷的三万人马现下守于萨克齐草原边线,北鹘、娄夷近年来兵强马壮,为了防止两国趁乱偷袭,卫江城内虽有五十万大军却不可随意出动大批人马。虽然眼下辽戎占据了萨克齐的大部分领土,他们精于冲锋,但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虽然可以利用□□压制,但若王爷想重新夺回萨克齐且再无后患,最好的选择就是从中路佯攻,以中路为诱饵,迫使辽戎集中兵力于一点,拉开纵深,东西战线趁机攻其两翼,彻底消灭这支骑兵。王爷以为如何?”“先生好计策!”嬴政看向韩非的眼光中充满了欣赏、赞叹,“先生仅凭寥寥数语,就能推断出我军的处境,想出破局之法,本王真是捡了一个宝。”“难道本公子是捡回来的吗?”韩非“不忿”地看着他。嬴政笑了笑,望进了他那桃花潭,“怎会?”先生你如此才惊绝艳,似是天外飞仙不甘寂寞来世间走上一遭,嬴政总是暗自庆幸你爱的人,是我。休息了大概一刻之后,一行人重新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韩非和嬴政策马并行。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便已经到了卫江城了。还没等进城,韩非跳下马,看着这庄穆而威严的城门,卫江城不愧是龙盘虎踞之地,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美称。自古以来,就是卫江城死死扼住了蛮族的铁蹄,护卫着天下百姓。韩非心里不禁对这座饱经风霜的城池心生敬意。嬴政看着韩非如画的侧脸,说道:“先生,你先回府休息,本王要带兵去支援了。”韩非猛然转过头看着他,“你们都去战场了,我为何要回府?我可以去账内等你们的。”不是说要与我同行吗?把我留在后方,自己独自面对,就是你所谓的同行?嬴政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不忿,安抚道:“让先生回府,是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此战不过是小战,更何况有先生的妙计在,何愁不能赢。”“更重要的事?”韩非有些困顿,难道还有什么是瞒着他的?“孟祺会带你去的。”孟祺得到嬴政的命令,“韩非先生,请跟属下回府吧。”韩非看着他神秘兮兮的样子,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事,调转马头跟着孟祺走了。骑在马上的韩非回头望了一眼嬴政的方向,策马扬鞭,远远地只看见了一袭披风似火的身影,撒开在尘土飞扬的卫江城,似是一朵火莲,在灼灼燃烧着。萨克齐西秦军队旌旗猎猎,目之所及,战马嘶鸣,长矛似林,战意昂扬,三万人死守在这最后一道防线上,他们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如果这最后一道防线也丢了的话,萨克齐就彻底落入辽戎之手。对面的数万辽戎军队,马刀雪亮,闪烁着战栗的寒光。贾廷骑在战马上,大声说道:“兄弟们!此战将是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