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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讽之。众人投向新梦的眼光,顿时多了几分轻视。这新梦果然微微一愕,转瞬却又楚楚可怜状道:“血兄言重,新梦与风君不过朋友之谊,怎落得坏人幸福之名,倒是血兄如此污蔑,可是罪加三分呢。”吴棠哈哈一笑:“姑娘与那风厉男才女貌,本是天生一对,奈何那风厉却与紫衫有婚约在身,真是为难得紧,那日你们两女争夫,血某见两位为难,要死要活,不如干脆一人一刀,成全两位,怎知姑娘,重生之后竟自甘菲薄,宁做侧室。”众人唏嘘之意四起。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英雄救美变狗熊之黄金狮子新梦见势不妙,却是面容一正道:“血兄,你欲污人名节,新梦愿一死以还清白。”吴棠轻轻一笑道:“血某据实所言,怎谈污蔑,当日大船之上,双女争锋,可是多人有见。太白居上,姑娘与那紫衫共伴风厉,也是无人不晓,莫非是血某眼睛瞎了不成。”新梦于此绝境之下,依旧还算平静,又道:“血兄,好厉害的口才,新梦自愧不如,不过血兄杀戮满江湖,就不曾想到有一日会自食其果。”场外群豪似也被此言所动,投向血流的眼光多了几分敌意。吴棠放声狂笑道:“吾虽不是大丈夫,也知战场之上,最好归宿为马革裹尸,只是试问天下,谁可杀我。”一句平静的语声忽悠而到道:“我敢杀汝。”众人循声望去,一位面目青秀的青年长身玉立于场中,身穿邪风衣衫之上,绣有一个硕大无比的黄金狮子头,当真是威猛绝伦,青秀与威猛这两种几乎不可调和的气质协调的出现在这男子身上,奇妙之极,左手持着一把连鞘之刀。有认得那的人惊呼道:“天刀宋缺的传人,外号黄金狮子,真名杀杀人跳跳舞。”吴棠倒不是被这名字所慑,这小子长得相当神似那庞夜雨啊,要真是的话,甄魔女好像和这个家伙也有点关系呢。吴棠却是故意看都不看他,一瞧新梦,声若春雷道:“今日慈航静斋因姑娘而颜面尽失,姑娘还是改投阴葵,练那道心种魔算了,这样两全齐美,公私兼顾,爱情与大业齐飞,说不定还弄个魔种出来,岂不是天作之合。”不等新梦俏脸似已无血色,拈起一颗花生米又冷笑道:“黄金狮子吗,就用阁下的鲜血作为我给风厉的见面礼吧。”那杀杀人跳跳舞,面目一寒道:“口出狂言,就让你知道天刀九式的厉害。”他身形突的腾起,擎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刹那间刀气横溢,却又暗合天地至理,整个广场似乎都被这刀带动,一起向吴棠压得过来。吴棠身子不动,刀柄一旋,撞得两根筷子快如闪电的射向黄金狮子,似是根本不把这一刀放在眼里。筷子一触那黄金狮子刀芒化为飞灰而没,刀势忽的一轻,又似溶入那明月清辉中,不知刀身所向,真是妙不可言。吴棠刀柄一震桌子,那碟花生米,霎时震起,只见右手一动,连鞘刀身一磕,一颗花生米化厉啸而飞,当真是速度惊人,不,不是一颗,众人只见那刀身不停磕动,又是几颗花生米,连袂电射而出,却无人能看清吴棠刀身所在,连鞘刀身几以成虚影,快若疾电。那明月清辉突的一暗,似有一缕刀芒映过,只听几声轻响,那花生米均化为碎粉。黄金狮子那刀突的从一不可能的角度反撩而上,吴棠偏偏就料到了那个角度,连鞘刀身一摆,正点中刀尖所在,那黄金狮子面沉如水,一声厉啸道:“天刀绝命之天意无尽。”众人只眼前一空,似已看不到黄金狮子人影,一柄刀从天直下,劈向吴棠,看似缓慢,却又暗含天意,似不可违背。吴棠刀并未出鞘,左手一抖连鞘刀身一横,硬架来势。一声大震,吴棠只觉对方刀身上的劲力,循刀而上,或汹涌如潮,或细若针尖,好不厉害。吴棠微微一笑,左手一轻,离得刀鞘,右手快若闪电,拿住刀柄,连鞘反劈而出。黄金狮子,后跃三尺,沉声喝问道:“为何不拔刀。”吴棠傲然笑道:“就凭这些技俩,怎可让我拔刀,我一刀劈出,你就再无机会,念你修为不易,若你退出,我就饶你一命。”场下群豪暗叫:“这血流好狂,竟然如此藐视黄金狮子。”那黄金狮子显然是动了真火道:“哼,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接我天刀无尽之一切皆刀。”语音一起,刀势旋转间,吴棠只觉整个空间似乎都被拉扯过去,一刀平平推出,刀气不绝如缕,只听漫天俱是刀气破气之声,吴棠并未后退半步,每道刀气都被他以连鞘之刀轻轻触得最强一点,便化为乌有,好不神奇。黄金狮子一刀无功,毫不气馁,刀势回旋,似以尽数抽尽周身空气,一刀斜指苍天,突的回旋直进,伴随一声怒啸:“天刀绝灭之浪卷千涛。”吴棠只觉对方刀气奔腾,有若千涛起舞,绵绵不尽,脸露微笑,却是不进反退,有若弄潮儿般,连鞘之刀,左挥右劈,所中之处,无不波平浪静。黄金狮子面色沉凝,似含粉碎一切之音道声:“天刀无上之天下无刀。刹时间,连人带刀飞撞而出,人即是刀,刀即是人,人刀合一,又隐合天地之理,似令人无可抗拒,引颈待诛。吴棠眼前一亮,双目凝视如针,似要窥破无刀之秘,那刀势进得身来,突的刀芒暴涨,人刀俱掩映在刀芒之中,群豪在外看不分明,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刀法。就在那刀芒撞上吴棠之前片刻,吴棠闪电般递得刀柄而出,神乎奇技的顶在黄金狮子刀身七寸之处,使之不得寸进。黄金狮子连退数步,面上惨白一片道:“想我自出师之后,刀法未逢敌手,日前和龙腾难得大战三百回舍,已觉是平生快事,再回师尊处,探讨不足,想不到今日竟连你刀都逼不了鞘,我心服口服,你动手吧。”群豪这才忆起,黄金狮子如此刀法竟连血流刀都逼不出鞘,这血流还是个人吗。吴棠冷冷一笑道:“你们黄派刀法讲究遵循天地至理,成就自然之刀,刀势暗合天势地利,却不知人合才是最强之刀。大自然虽威又如何,我等依旧人定胜天,天下之大,无坚不摧,唯快不破,你看好了。”吴棠右手轻一挥刀,寒芒一现即失,虽是如此,那是怎样的一刀啊,快如白驹过隙,快过风驰电掣,快过斗转星移,快过日升月落,那刀已插回鞘内,偏偏又似从未动过一般,黄金狮子眉心一道血痕,仍支撑不倒,面上似有不信之色道:“就这么简单。”吴棠道:“就这么简单。”黄金狮子的身子徐徐坠下,嘴角隐有一线笑意,吴棠一扫群豪道:“长夜若歌,败我谁可。三天之后,杭州城内。邪风总坛,一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