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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房间有点沉闷,那三名女军官可能也在打量吴棠,一个如此平凡的男性,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划破沉闷,左手边那位有着甜甜笑容的女军官,仿佛碰到非常好笑的事,“我说,玉致,这就是今天让你名闻全军的那小子啊,看起来平平常常的,老实说,是不是你动了什么心思,故意相让的啊。”简直如同火上浇油,那江教官脸色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反诘说:“凤致,你少嚼舌根,我只是一时大意,换你也是一样。”那叫凤致的女军官毫不示弱:“听说,你被人家压在地上,被人家占尽便宜还不肯起来,是不是真的啊,怀疑你的审美的观点呢。”当中那位酷似冷明月的丽人,冷冷一哼,香唇微启:“你就是吴棠是吗,今天上午你很风光啊。我们强悍的江教官被你压得不能动弹,打哪学的招式啊。”吴棠回过神来,奶奶的,自己吓自己,她又不认识我,怕个球,刚才的那丽人的话,倒是一句都没听清。那丽人见吴棠沉默不语,芳容微怒,“哼,哑巴了。我这个人公正的很,你欺负了我的手下,我也不打算为难你。给你一次机会,在我们三个人之间,你任挑一位,只要挺过三招,我就放了你,这件事就此勾销。”一旁的两位女军官顿时露出宰割羊羔般恶魔般的微笑。知道江教官厉害的吴棠当然不敢选她,当中这位是什么大队长,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何况自己对着她有些心虚。吴棠拿定主意,估计她们也不敢做什么太过份的事,就选那个笑得甜甜的那位。吴棠指了指那叫凤致的那位,只见那江教官微微露出失望之色,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被挑中的那叫凤致的军官给了吴棠一个甜蜜的微笑,好象在说“你可真是挑对人了。”吴棠微微躬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这位叫凤致的女军官。那女军官口中叫道:“第一招横身侧踢。”吴棠略微翻转身子,双肘护胸,守得极是严密。那知双腿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扫起,直接横着摔倒,这那里是横身侧踢,根本是扫腿嘛。吴棠强忍剧痛,慢慢站起身来,还未站稳,只觉双腿一阵疼痛,差点又摔倒在地。这倒不是对方有偷袭,是刚才中的那下太重了。“不能硬拼,不然是打不过她的。”吴棠在心里给自己鼓劲。那叫凤致的女军官见吴棠站起身来,咯咯一笑,眼睛瞟了一下身边的江教官,“原来是个菜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放水的结果。”又惹得江教官脸上一片愤怒的潮红。“第二招了,看,扫腿。”叫凤致的女军官依旧报出招术,吴棠自没放在心上,先下手为强,吴棠猛的冲向凤致,当胸一拳捣去,那军官脸露不屑之色,就在吴棠一拳快要得手刹那,那女军官刹时蹲了下去,闪过吴棠这一招,紧接回身摆腿,正扫向吴棠双腿。吴棠再一次与地做了一个亲密接触,这下比上回更重。吴棠趴在地上半天没起身,好象晕倒了的样子。那叫凤致的女军官皱了争眉头,走了过来用脚先踢了踢吴棠趴在地上的身子,没什么反应,不禁蹲下身去,拍了白吴棠侧脸是,“喂,不要装死啊。”就在那手拍的一瞬间,吴棠的眼睛一下睁开,一个侧身虎扑,将那军官压在身下,双手死死掐住那女军官的脖子,眼睛里一片血红。那被压倒的女军官使劲挣扎,吴棠越是使劲,硬是没被挣脱。旁边两位一看眼看情形不对,一人抓住吴棠一只手,死死扯开,反扭过来。吴棠还想挣扎,却被按得死死的。那倒地的女军官急剧喘了几口气,待得呼吸平稳了些,才站起身来,眼睛却盯着吴棠不放,心有余悸的说:“这小子简直是个疯子。”吴棠也从刚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脸上“啪”的被甩了一记耳光,却是被那当中那位酷似冷明月的丽人反手打的,那冷冷的神情让吴棠不寒而栗。半晌,那丽人放开吴棠被扭在身后的手,低声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走吧。”吴棠那被扇出五条红痕的脸笑了。笑得很卑微,很平凡。吴棠正了正散乱的衣冠,接着走到当中丽人身前,脸上一幅诚恳万分表情。说道:“多谢大队长,的一记耳光。”后面明显压低了声音。看着吴棠满面疯狂之色,那丽人冷声道:“可惜你没那个实力。”吴棠转过身来,打开小屋的门,深呼吸了一下,心里在狂喊,“总有一天你会为这记耳光而后悔的。”吴棠走出房间。杨教官已经赶到了,看见吴棠肿起半边的脸,什么也没说,带着吴棠回到自己的宿舍,拿出一瓶红花油,对吴棠说:“擦一擦吧。我也是去宿舍检查的时候才知道你被带走了。没什么吧?”吴棠摇了摇头。杨教官叹了一口气,:“平时大队长也不是这样了,一般还是讲道理的。不过前两天,受到了重大打击。所以脾气不太好。”“前两天?”吴棠心里明镜似的,错不了,这大队长一定就是那冷明月。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吴棠卷起裤腿,小腿上一片青紫,杨教官见了,皱了皱眉:“下手也太重了,不行,我还是要向上级反映一下,做的也太过分了点。”吴棠擦起红花油来,手法娴熟,不一会青紫便慢慢淡去。一旁的杨教官满脸惊讶,“瞧不出,你小子推宫活xue还有两手呢。”吴棠不已为然,“以前跟个师傅专门学过。”擦完药,吴棠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十点了,大伙有些还没睡,见到吴棠半肿的脸,忙过来问:“什么回事。”吴棠什么也没说,侧身躺下。进得游戏的吴棠,到各处大量采购,他要做好准备,未来一段时间他要让泻毒受到最疯狂的报复。他并没失去理智,今天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再等几天,等这事情过了,再动手不迟。泻毒,我会让这两个倒过来写的,吴棠在心里冷笑。第三天军训依旧是那么回事。吴棠更沉默了,话更少了,除了和朱炎偶尔搭上几句外,其余时间不搭理任何人。那天上午,杨教官带他到了另一个屋子,吴棠进去的时候看了一下门口的牌子,写的是政委办公室,一位看起来很严厉,眼中依旧神采飞扬年纪约五十左右的军官坐在办公室里,头发略有一丝花白。昨天的大队长还有另外两位女军官也在。那军官见吴棠进来,示意杨教官给倒杯水来。“吴棠同学,是吗。”那人温和问道。吴棠点点头。那人见状:“小伙子,不要不说话,正是年少时,怎像个老人似的。我是这武警训练基地的负责人,姓蒋,叫我蒋政委就好,茹玉,凤致,玉致,你们三个还不快向这位同学道歉。你们昨天像话吗,欺负人家一个学生,把我们军人的脸都丢尽了。”那三个女军官没吭声。那人把桌子一拍,“怎么犯了错误,还不认账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