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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墩实在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大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林语安拿出帕子帮他擦脸,“好啦,以后记得不要犯了。”“嗯。”小胖墩抽抽搭搭的应了。其实林语安也在后怕。先不说他男主的身份,光是安王的小儿子就够了,他要是在这里出了事,大家都不会好过的。沐晨也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可能会带来的后果,他讪讪的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阿显。”林若晨:“先用晚膳吧。”今天的晚膳用了林语安带回来的榛蘑,即使只是炒鸡蛋也鲜味无比。大家都多吃了一个馒头。林语安心里感慨,要是用来炖鸡那该多美味呀!她已经在自己的计划小本本上,记下了小鸡炖蘑菇这道菜,等丧期结束后一定要好好的吃上几顿。用完晚膳,沐晨就带着仍有些蔫蔫的小胖墩离开了。林若晨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哥哥,喝药。”林语安看到何磊端过来的药都快凉了,但哥哥都还没有喝,于是主动把碗过递去,她是真没想到哥哥也会逃避喝药!“……”看到meimei的表情,林若晨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他一口气把药喝完,嘴边就多了一块蜜饯。“吃块蜜饯压压药味。”对上meimei那盈盈的笑脸,林若晨眼睛有些湿润,这不是他以前哄meimei用的方法吗?现在却被她用到自己身上来了。“好。”林若晨一口吃下蜜饯,轻轻皱眉,太甜了。快速吃完又喝了一口水,林若晨问道:“安安,想到要拿什么做年礼了?”林语安把刚才想好的答案说了出来,“我们养的猪现在也不能吃,不如送给大家,让他们可以过个丰盛的年。”林若晨想了想也对。庄子里的猪都是一年前开始养的,原本就有打算给庄民们分猪rou,现在也不过是分多一点。“好,就这么做,磊子去告诉何叔让大家都过个好年。”“是。”没过多久,孙mama也过来了。林若晨问道:“奶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听说青禾今天到库房要了些碎布,是不是乡君想要学针线了?碎布也不好练手,奴婢就收拾了一些好用的过来。”说完孙mama就把手里的布包交给了青禾。“安安在做针线吗?打算做什么?我的荷包也有些旧了。”林若晨一边说着,一边把荷包拿了出来。林语安:“……”这暗示也太明显了吧!她只好把给食盒做了个外套,想要让它起到保温作用的事说出来。“哦,是这个呀。”林若晨像个没吃到糖的小朋友,有些沮丧的摆弄着那个看起来其实还挺新的荷包。“……明天我就给哥哥做个新荷包,不过手艺不好,哥哥不要嫌弃。”林若晨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还看了正在用手指戳布料玩的希希一眼,“不管安安给哥哥做的什么,哥哥都会很喜欢的。”“那哥哥喜欢什么颜色的?”林语安把被希希戳散的布拿过来,都是一些素雅的颜色,毕竟他们还在丧期,衣着上也是有限制的。“安安挑吧。”“那就这个吧。”林语安挑了块蓝色的丝麻布,这个比白色耐脏,又不像黑色那么压抑,正适合哥哥这个年纪。“好。”挑完布后,林语安留意到孙mama像是有话要说,便问道:“奶娘有什么事吗?”孙mama连忙说道:“是这样的。”原来刚才去清点库房的时候,她发现了一批因为存放太久,已经有些退色的布匹。按照往常的惯例,这些会赏给家里的仆人,但现在情况特殊,反而不知该如何处理了。这时林语安突然想到了,那个衣服里塞稻草的阿珍,“哥哥,既然家里不能用,要不也拿去当年礼?”林若晨直接对孙mama说:“奶娘,这件事麻烦你去和何叔商量怎么分配。”“是。”等孙mama离开后,林若晨看了眼刻漏,发现时间确实不早了,他还有些事要处理,吩咐meimei好好休息就离开了。林语安抱着希希睡觉时,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想到哥哥的表现,她愣了一愣。哥哥该不会是在吃希希的醋吧?……第二天,在厨房试保温套的林语安听到青禾说,沐晨带了很多人去搜山,就连阿恒也去了。“不知道去做什么,这么冷的天还要进山里,那有多危险啊。”青禾有些担心自己哥哥。一旁的红玲安慰道:“听说只是去巡山,以前庄子每年都会安排人去巡一遍,避免有什么动物突然跑下山闹事,只是前些年…”这时她意识到有些话不能说,就马上改口道:“所以青禾你不用担心,而且阿恒力气大,最近又跟庄子里的师傅学了武功,只要注意一点,是不会有危险的。”“嗯,谢谢红玲jiejie。”林语安看着他们的互动,像是发现了什么,不过现在做什么都不合适,只能等以后再说。一直到了晚上,沐晨才带着人回来。看到青禾焦急的神情,林语安便挥了挥手让她去找阿恒了。“伤眼!”正想继续做荷包的林语安,眼前突然一黑,希希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听到希希的话后,她只好把手里的布和针线都放了下来,“好,晚上不做针线。”虽然现在已经有蜡烛了,但是那个亮度也确实没多高。这样对眼睛不好。“那现在做什么?睡觉也太早了一些。”“这个!”希希拿出一个用金属丝制成的东西。林语安数了一下,上面还有九个圆环,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连环?尽管在很多里看到过这个东西,但是实物还是第一次见到。得到希希的确认后两人开始玩起来。希希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让林语安有些心疼,想到平时她有好几次都表现出无聊的样子,看来是被闷到了。要不做点玩具给她?第50章悠闲的日子但太复杂的自己也做不出来。林语安托着腮想了许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