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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打人……”“滚开。”沈彻并未抬眼,但他身上瞬间的杀气迸发,让人有种如坠深渊之感,即便只有他与林梦秋两人,也足够让对面的侍卫们面露怯色。还好在沈彻真的要动兵刃之前,袁立听到了动静,带着人直接冲了进来,沈敬宸的人根本就拦不住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彻带着林梦秋扬长而去。“先生,殿下昏迷不醒,我们该如何是好?”“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我就不信没人能管得了他了,你去找大夫,然后再派人八百里加急,将此事送回京去!”*林梦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沈彻去书房前,看着神色平和,怎么突然就动手了呢?还将沈敬宸给打晕了。但不管是为什么,肯定是沈敬宸惹恼了他,不然以沈彻的性格是绝不会没理由的动手。她并不关心沈敬宸伤的怎么样,只担心沈彻在书房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毕竟沈敬宸看着人高马大的,而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故而等出了安阳城,他们回到了前一日歇脚过的客房关上门后,林梦秋第一件事便是,拉着他去屏风后,想要翻看他身上的伤口。“夫君,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就知道这沈敬宸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知道那会就该多打他两巴掌。”没想到却被沈彻给拦了,也没回她话,只是沉着脸让她走近转过身去。林梦秋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习惯性乖乖的照做,可她刚转过身去后,便感觉到屁股上一疼。而且不等她反应过来喊疼,沈彻的手掌又高高的落了下来。如此私密之处,不仅是疼,更是有种羞耻感,这让林梦秋的脸瞬间就红了。他这是要做什么呀。林梦秋下意识的就想逃,可她身后便是长榻,沈彻又将她锢在双臂之间,她一挣扎,上身便倒在了榻上,反倒更方便给他动手。一下接着一下,期间不管林梦秋怎么喊疼,怎么撒娇都不管用。足足打满了二十下,沈彻才停下。等林梦秋再回头看他时,早已是泪眼婆娑,双颊绯红,她甚至都不用看,就知道被打的地方肯定是红肿了。既羞耻又委屈。正想要委屈的质问沈彻为何打她,就听见他低哑着,慢条斯理的在她耳畔道。“小骗子,看你下回还敢不敢骗我。”林梦秋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完了,夫君好似什么都知道了。瞬间她所有的委屈都被生生咽了回去,这顿板子挨的真是一点都不冤。60.第60章我是林梦秋(坦白)林梦秋上身倚在长榻上,挣扎间乌黑的长发早已凌乱的散落在后脊,眼眶发红长睫上挂着泪珠,咬着下唇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看的沈彻眸色发黯,搭在她身上的手掌没忍住的又抬了起来。林梦秋本就眼泪汪汪的在数着数,好不容易数到了第十下,以为犯错的惩罚已经结束了。等看到他的手又抬起来时没忍住,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眼睫微颤着,豆大的泪珠就不受控的滚了下来。虽然是不疼的,但她都这么大的人了,犯错打屁股那不是小孩儿才会做的事吗,就不能打她的手板嘛,这也实在是太羞耻了。以为沈彻还要落下,可没想到这回巴掌只是轻轻的在她方才挨打的地方拂过,轻柔的就像是被羽毛挠了挠,不疼反倒有些痒痒的。这让她猛地睁开了圆眼,双手无措的抱住了他使坏的手掌,耍赖的动作十分的娴熟,好似这样他就没法再动分毫,也不能再抬手了。“真是越来越娇了,之前摔成那样也不见你哭,这便委屈上了?”其实他的力道并不重,只是之前被沈敬宸吓着了,才会如此的委屈。她隔着泪帘,听到他的语气里藏着笑意,这才大着胆子的睨了他一眼,带了些许鼻音,瓮声瓮气的道:“谁让夫君欺负人。”若不是她骗人,轮得到他欺负人嘛,沈彻被她这句话激的浑身酥麻,想要捏捏她的小鼻子让她长长记性,但手还被她紧紧的抱着,根本抽不出来。不仅倒打一耙还学会耍赖了,以为提前先把他的手给抱住,他就没办法收拾她了?“之前在府上我便与你说过的,不许骗我,犯错难道不该罚?当然,不打也行,今日那人是谁,你好生与我说道说道。”她想起来了,之前沈彻好似确实说过,只是她没想到如此快的就会发现了。一听到这个,林梦秋的脸就白了,抱着沈彻的手也缓缓的松开了,是了,她骗了沈彻,被发现了,她才是那个坏人。便是沈彻将她赶出府去,那也是应该的,只是打几个板子又算得了什么?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承认,难不成告诉沈彻,她重生了,知道自己和他都会落个不得善Pm终的下场,所以才会替jiejie嫁进王府,想要改变这一切。可即便是她真想这般说,那也不行,之前她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但许是重生此事本已是逆天而行,每当她想要说出口时,就会感觉到心口针扎般的疼。这次也是,她刚张了张嘴,心口便又是一阵抽疼,像是被万虫啃咬,根本无法言语。天道有定数,天机不可触。沈彻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反正她是谁,他早就知道了,他只是不希望她继续骗他瞒他。这世上骗他欺他的人太多了,即便是不带恶意的欺瞒,他也不希望她骗他。可当沈彻看到林梦秋被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颤着痛苦的模样,他又不舍得了。林梦秋就像是溺水的人,连呼吸都有些吃力,她无助的捂着心口,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直到那双带着薄茧微凉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的安抚着拍动着,她浑身的战栗感才渐渐的消退。不仅如此,耳边还响起了他略带叹息的声音,“不愿说便不说了,再哭我可又要罚你了。”等到林梦秋心口的疼痛感消失了,才咬着下唇,心中下了决定,从他怀中起身,退后半步,郑重的跪在了榻上,低垂着眼眸磕磕绊绊的坦白一切。“爷怕是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