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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啦!我和她mama也就指望她考个一本线就行了,可别读成书呆子。”伙伴ABC:“???”他们没听错吧?!“725分?!”学渣夏渺渺考了725分?!夏远淡定点头,把手机上的照片点开来,总觉出了好大一口恶气,语气轻松道:“是啦。这孩子,总喜欢给爸爸mama惊喜。”伙伴ABC:“……”-夏令营为期三天,校方把目的地定在了北山。考虑到了人多住宿和安全的问题,学校将班级们分了两批,一批三个班,一班和三班、六班作为第一批先行。大家穿着常服,在学校里不用上课,各个像是飞出笼的鸟,有说不完的话。杨思楠也非常夸张地带了足足两个书包,一前一后的背着,手里还拎着两大袋零食。在车上好不容易将这堆物什放下后,杨思楠兴致勃勃地说:“渺渺,我还带了压缩饼干,咱们就算走丢也饿不死的!”相较于杨思楠的大包小包,夏渺渺的书包就显得磕碜许多。她就带了一个书包,装着换洗衣物和一些日用品,唯一的吃的是两瓶草莓牛奶。夏渺渺笑着把草莓牛奶拿出来,和杨思楠一人一瓶地分了。赵志强在车前清点着上车的人数,一班的同学们都差不多到齐了。杨思楠刚接过夏渺渺给的草莓牛奶,插吸管的同时恰见祁葉也上了车,杨思楠手不自觉地用力,“噗”一声,吸管猛地插进去,面上溢出来好多粉色的液体,洒在她的手背上。夏渺渺“呀”一声,准备给她找餐巾纸擦擦。杨思楠怔愣地转过来看她,十分真诚地发问:“渺渺……我现在可以重色轻友吗?”小闺蜜是个恋爱脑有什么办法?只能答应呗。夏渺渺知道杨思楠一见了祁葉,心儿和魂儿就都飞到祁医生身上去了。她佯装失落的叹了口气:“去吧去吧,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全世界也不开心。”杨思楠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渺渺,这不是祁葉哥快走了嘛……”夏渺渺给她让座位:“行啦!你快去吧!”杨思楠顿时眉开眼笑:“那你是同意啦?!啊啊啊!渺渺你真好!”眼见杨思楠屁颠颠地跑到前座唯一的座位坐下后,赵志强正好数到班里最后一个没有上车的人。“时野?时野人呢?!”在发问的同时,身高腿长的少年迈上车,声音淡定道:“在。”赵志强转身看见时野,忙催着他坐下:“快快,快坐好,车要开了!”绝大部分座位都坐满人了,赵志强探着脑袋往后座看,大声道:“还有哪里有空位?旁边没坐人的举下手!”祝滨有点不好意思地探出脑袋来:“哎呦,野哥,对不住哇!没给你留位置!”时野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他上车第一眼,就看见了车后方一个人坐的夏渺渺。至于她的好闺蜜杨思楠,则坐在前列祁葉的后座,此刻正满脸是笑地同祁葉讲着什么。赵志强这样喊,一个人坐的夏渺渺只好默默地举起手。她并不抵触和时野并排而坐,两人在班里时就是同桌。只是……班里“轰”一下闹开,祝滨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起来,但碍于赵志强在,只能非常隐晦又是咳嗽又是笑的,同学们懂的自然懂,赵志强倒是没懂,反倒去招呼司机把车内的空调度数开高一度:“太冷了,班里同学都冻咳嗽了。”祝滨几人捧着肚子,笑得不行。人都到齐,大巴车发动,往北山方向驶去。时野在夏渺渺身边坐下来。他也只带了一个包,但看起来很沉,似乎装了不少东西。他坐下后,把书包挪到身前。夏渺渺被起哄的有点脸红,她咬着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在他的目光投过来之前,快速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时野像是被她逗笑,低声道:“你躲什么?”夏渺渺说:“才没有躲。”时野弯了下唇。他每次激她都成功率百分之百。小姑娘果然把脸又再度转过来,水盈盈的眼眸勇敢的直视他的眼睛:“就是觉得他们好烦人。”他忍住笑,顺着她的话说:“嗯。是挺烦的。要起哄也应该等到我追到你了才顺理成章。”她听他前半句,万分认同地点着头,万万没想到他后面还跟着这样一句,当即有些呆地停住自己点头的幅度,小声斥道:“你又开玩笑!”他怕她生气,举手做投降状:“没有。我不说这个,好不好?”他这样顺着她,语气里带几分宠溺,像是在哄人。夏渺渺觉得又好又不好,她干脆拿出耳机:“我要听歌了!”两个小时的车程,很适合听这歌睡一觉。她戴好耳机、放好歌后,就开始闭目养神。时野轻“嗯”一声,转过脸去。晨光落在少年的长睫上,他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渐次退开的景色,陷入了沉思。昨夜,他第一次看清梦中那个娇俏少女的模样。真是夏渺渺。梦境里的他双手折叠背在脑后,躺在学校的草坪上,香樟树郁郁葱葱地投下阴影,阳光被叶片分割成的细碎微光随着微风吹拂不停的在脸上摇晃。而她就站在他身边,试图将他拉起来,模样比现在看着还要乖上几分:“快起来,我答应你爸爸了,这次期中考你一定要考及格的!”梦里的他一如既往地懒散,似乎对她提到时寅铭也没有特别的抵触感。他只是一用力,将没有防备的小少女扯进怀里。“成绩有什么重要的?考及格了你给我亲一口?”她在他怀里,又羞又气,伸着手去掐他腰间的软rou:“时野!”和她在一起,风都是甜的。时野清楚的感觉到,梦里的夏渺渺,是现在的夏渺渺。她虽然活泼开朗,但在感情上,并不是像原来的夏渺渺那样的勇敢泼辣。现在的夏渺渺,会害羞,会脸红,梦里的那个她,与现在的她一模一样。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像是一个又一个谜团。他虽解不开,却又庆幸真好。真好的是,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倏的,车子一个过弯,颠簸了一下。时野肩上一沉,小少女的发丝落在他的脖颈上,微微的痒,带起一阵酥.麻。他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法术,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因为离得近,也隐隐约约能听见她耳机里的乐声。歌唱的女声轻慢松惬,是一首听曲调就很适合郊游的歌曲。“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