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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什么问题,而且我父母那边要怎么说?”方益明安抚居然道:“不会跟居先生他们见面的,白先生我了解,他最怕麻烦,所以才找您当协议结婚对象,一定不会单独去找您的,找也一定提前知会。”听完方益明的话,居然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放下一半心,说:“那白先生出发的时候你跟我说一声哦。”“没问题,您放心好了,我办事您放心。”方益明拍着胸脯保证。——在看见白秋行站在自家大门外之前,居然一直觉得方益明是个靠谱的助理,至少对得起他那份工资。事实证明,方益明可能是喝毒奶长大的,说出口的话都特么是毒奶!居然本来在院子里摘菜,听见人按门铃,走过去一看,白秋行站在门外,手里拿着的手杖上黑色宝石泛着诡异的光。“然然?”白秋行轻轻喊了愣住的居然一声。“……”居然嘭一下把门关上,翻身顶住门,她这下脑子真的炸了。问:自己协议结婚对象来拜见岳父岳母了,她要怎么跟父母说才不会跟协议结婚对象一块被扔出去?在线等急!居然就这么发给方益明,后面还加一句“为什么你不说白先生今天来你不是说他一定不会来找我吗”,后面是狂打的几十个感叹号。方益明也很慌张:“我没接到白先生来的消息啊!”“要你何用!”居然丢下这句话之后,门铃又响了一次,这回在屋里的钟雅倩出来了。“然然?有人按门铃你怎么不开门?”钟雅倩说着就要往院子大门走。居然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妈!”钟雅倩被吓得差点摔下来:“哎哟你这熊孩子!喊这么大声干嘛?妈又没聋,一惊一乍的。”“您停那!”居然伸出尔康手拒绝钟雅倩走过来,“其实外面是我失散多年的幼儿园同学,突然出现我有些震惊所以没开门,现在想起来了,您回去休息吧。”说完,居然丢下菜篮子动作十分迅速地打开门溜出去又关上,跟准备再按一次门铃的白秋行差点撞上。白秋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缓缓收回手,后退了半步。院子里钟雅倩还不忘交代居然:“那你记得请人来家里吃晚饭,有礼貌点。”居然有气无力地应声:“知道了……”门外一阵沉默之后,白秋行先开了口:“幼儿园同学?”“开个玩笑……”居然咧开嘴谄媚地笑,“白先生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给您安排小楼啊。”度假村有两层小楼也有酒店式公寓,还有各种房子,全看客人出什么钱想住什么房。白秋行没有揪着居然刚才的说法不放,转身顺着马路往山那边走:“带我逛逛吧,顺便说说,为什么不想我让你父母知道。”居然垂头丧气地跟过去,想她英明一世,竟然败在一场车祸上,瞒了四年半的事,今天瞒不住了。如果没有这场车祸多好,那她就可以顺顺利利离开白家,拿到五个亿挥霍一辈子。走了一段,居然看着白秋行被拉长的影子,小声解释:“其实我们是协议结婚,不告诉家里人不产生感情最好,而且,现在还有五个月就结束了,也不该有什么变故。”白秋行偏头看她一眼,有些看不懂这个孩子。对,就是孩子,他们相遇的时候居然才二十三岁,年轻鲜活,然后……这个孩子某一天突然来说喜欢自己,她可以永远站在自己身后。可是这个出现了记忆断层的人,说“不产生感情最好”。原来失忆,是可以将感情也忘掉的?还是在四年半的cao持等待里,磨平了原本就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居然见白秋行不说话,抬头就迎进白秋行深深的眼神里,她抬起手晃了晃:“白先生?您看什么?”白秋行摇摇头,收回眼神:“我只是在想,你一直没什么变化,这是好事。”四舍五入就是夸自己年轻,居然美滋滋地翘鼻子:“是嘛?那白先生您先住下,我爸妈那边……”“放心吧,我不过去,但是我想喝你亲手炖的鱼汤。”白秋行笑着说。居然拍胸脯应下:“没问题,领导您吩咐的,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给您弄来,刚我在院子里看了,新鲜辣椒和蔬果都还有一些,今晚我给您送去。”——白秋行没有走太久,他身上有旧伤,运动量要适度,所以走了半小时就让司机来送他们回去。先送居然回家,然后再去方益明订下的小楼。居然站在门口给白秋行挥手:“白先生拜拜,对了,我家今天做小蛋糕,白先生要带一些走吗?”临走了居然才想起来这个,于是趴到车窗上问。白秋行点点头:“带一些吧,谢谢然然。”“不用客气,您等我一会儿。”说完,居然啪嗒啪嗒跑回院子里,溜到厨房,拿饭盒装了好多小蛋糕,每种口味两个。还好本来就是做了整个度假村的份还多,不然居然多拿这么多,回头送的时候肯定会少,少了就不好送出去了。居然目送白秋行的车子离开,一边关门一边考虑等会儿用什么鱼煮汤,忽然感觉到兜里手机抖了一下,竟然是任修文发来的微信。任修文:居然,你在吗?在就扣个一。居然:1,你要干嘛?任修文:我被白先生调去中东分部了,一年之内都很难回来,之后可能我们的时间都不怎么对得上,有些事我现在先说,你也可以有个心理准备。居然:你说。☆、第七章任修文:你遇见白先生很早,但是喜欢上他的理由跟别人不太一样……微信聊天界面上的消息一条一条出现,居然从笑着看任修文的话到笑容渐渐消失,过了许久,那边说完了所有的事。而任修文也给了时间让居然消化,好半晌才问:居然,你看明白了吗?居然:看明白了,我原来喜欢的人是个盖世英雄,他乘着七彩祥云来救我,却只是顺手。说起来,居然醒来知道跟白秋行的协议之后就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跟白秋行结婚,她是个颜性恋没错啦,可也不会跟一个有白月光的人在一起。她从来不是那种为了爱情可以低到尘埃里去的人,如果真的有她为之折腰的人,对方一定很特殊特殊,特殊到无法用爱情来概括。跟白秋行认识,算是一个意外。居然人脾气暴躁,整一个暴躁老哥形象,当了多年大姐大,在阴沟里翻船——去救舍友的时候被围了。说起来居然已经不记得那个小白花似的舍友现在如何了,通讯录里也没有她的联系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