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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暴露在……”“你让开!”卡斯听了一半又暴躁地要往里冲:“谁管沈凌有没有下令!如果只是打探消息,她早就回来了,教团腹地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结界乱七八糟的幻象谁知道沈凌那个蠢蛋会不会被蛊惑了主动放弃——”卡特没有驳斥黎敬雪,但她默默放开了拉着jiejie的手,态度很坚定。黎敬雪心里一阵无名火起,她不再漠然伫在原地,而是把沈凌拜托放好的那件羽绒服叠到一边,腾出双手,直接挡住了要往里冲的卡斯。“祭司命令我守在这里,任何生物在她回来之前都禁止通行。”“让我进去找沈凌,那个蠢蛋万一被——”【我受够了。】记忆里她的祭司命令道,【从我面前滚开,这是命令。】而她如言遵守了。因为是他的执事。监事会主席冷声喝道:“你们闹够了没有?!原地待命!遵守命令!”“你是不是有病——”“闭嘴!祭司吩咐她会单独行动,你们身为执事就——”“我才不管什么狗屁执事狗屁命令!”卡斯狂怒地大喊,“沈凌是我从小一起玩大的亲人,我担心她,我要进去帮她,你这个冷冰冰的老女人给我滚开!”很少说过jiejie名字以外的词汇,也很少主动做出什么的卡特也点点头。“滚开。黎敬雪。让我们。进去。”尖锐的指甲从meimei指尖弹出,做jiejie的“呸”了一声,默契向前一步,弓起后背。【从我面前滚开,这是命令。】黎敬雪咬紧舌头,用力到她尝见了一些血腥。我当年想说的,我说不出口的,根本就不符合规则的,根本就不符合执事身份的,绝对会令他生厌令他鄙夷,和面前这对不知体统的双胞胎一样变成失格的东西——面对那个教她写字给她糖葫芦送她画本的大人——至高无上的祭司,最崇敬的——不。她根本没把他当作大人。她嫉妒这对双胞胎的不知体统,嫉妒得都快扭曲了。薛谨根本就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崇拜对象……她从来不想把他捧得高高在上……“你……你看上去是累得够呛,兄长。如果离开能让你快乐点,那就离开吧,但要记得和我保持联系啊。”时隔数百年,这句话终于说出了口。告别的话,关心的话,不在规则范围内的话。只是面前只有两个把她当作恶魔boss的小屁孩,真正该听到这话的那个对象再也不会……“嗯,好。”黎敬雪僵住了。那个对象背着小提琴琴盒掠过她,停在入口处,手搭凉棚望了望情况,猎魔用的兜帽与风衣把他裹成一道暗影。无指手套上的绑带匆匆绑起,外套了一枚银环。“我老婆进去多久了?”正准备和上司干架的卡斯:“她……她刚才说是三十分钟。”“啊,那麻烦了。”凌凌这么笨,一定会被另外一个玩意儿蛊惑的,直接把它当成自己的意志也说不定。话说回来那都几百年前的旧事了,还跟个怨妇一样耿耿于怀,那破玩意儿果然是闲得发慌吧,一看就没有走上岗位进入社会开始工作。↑现代社畜的怜悯.jpg“这么闲,也是时候抹杀干净了。”正好作为他的补品。“就是时间太匆忙,萨尔伽他们还要几分钟才能到……”凌凌总是莽莽撞撞的。薛先生叹了口气,从内袋里掏出临行前向钟海林取来的那个装置——一个蜘蛛外形的符文引爆器。“总之先拖延一下时间吧。”他默默按下按钮,面前诡奇而恢弘的建筑、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的结界法阵乃至所有符文——“轰!”【与此同时,廷议会深处】沈凌感到钳住自己的人一抖,放松了手腕力道,她重新咳嗽着跌下来。周围的景物都像水波那样疯狂摇晃,隆隆的巨响不断滚动。“阿谨,怎么……?”廷议会主席面色大变,他打量了一遍发生波动的周围,再看向沈凌时神色狰狞极了——“他还活着?!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沈凌愣了愣。“什……”“啧,蠢货!趴下!”纯粹的怨恨扑过来,挡住了沈凌的身体。【与此同时,现实,入口处】如烟花般绚烂炸开。真正的烟花,庞大,烂漫,五光十色,随着五花八门的符文还炸出了美丽,炸出了精彩。教团的创始人挺满意:“嗯,看来你们一点都没动我当年留下的符文结界。我建立之初藏的那些引爆点都没变过。”教团的本届执事:……教团的监事主席:……她们共同站在逐渐爆炸的教团前,目睹对方在A国冬日的风里直接炸成了一个巨型暖气炉,暖和到入口处站着的大家有点想吃冰棍。半晌后,卡斯弱弱地问了一句:“沈凌好像还在……?”“这是所有结界与幻象的毁灭。不会波及任何生物。”薛先生用社畜版的“啊好想下班去约会”表情又按了按蜘蛛状的引爆器(几丛更巨大的焰火窜向空中):“而且那里面的生物最想杀的是我,他对沈凌下不了手。”“哦。”卡斯愣愣应了一下,表示在这位大佬手下学到了。黎敬雪依旧是僵硬的状态。大家共同欣赏教团爆炸了五分钟后,卡特喃喃道:“有点热。”创始人兼爆炸犯若有所思,抬起另一只手臂看了看腕表。“离十二点的午饭还有二十五分钟。你们知道凌凌订的那家牛排馆提供冰激凌吗?”作者有话要说: 【谨慎】:指创立自己势力时就开始埋一堆引爆点。【变态】:指出行前就联系公会全部准备好,并用社畜的无力感重复按了好几下引爆器。【谨慎的变态】:特指为了和老婆中午约会从而炸教团的屑谨。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反派搞事前都得先把mama搞死了(望天)不瞒你说,如果不是成为了社畜,我就是最大的反派.jpg第105章第一百零三只爪爪第一百零三只爪爪“咳……咳咳……”声势浩大的爆炸事故,不管炸的是建筑还是符文,总能在某种程度上打乱一切安排。沈凌并不清楚这场爆炸因何而起,也不清楚引爆的只是防护用的符文法阵与教团腹部重重的幻象——在被炸得半塌的长廊里咳嗽了好几声,她甩甩有点发晕的脑袋,撑着膝盖站起来。没有建筑物的碎片砸落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