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当贤妻独得盛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她是他的妻,出了这个门便代表着将军府。

她与谁走得近,这要看他是如何站的,又或者是谁都没站,她只是需要有个度。

可他却迟迟没有说话。

温景又道:“前两年皇后的寿宴不曾邀请过我。”

今年邀请了。

温景这话已经说的非常明显了。

他说:“恩,继续。”

依旧没有清晰的回复。

闻言,温景一愣,她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他一定听懂了。

但却叫她继续说下去,她怎么还能继续说,有些话若是直言便不那么妥当了。

温景绞尽脑汁,又道:“前段时间德妃还曾送来过补品,夫君觉得这补品是否该收?”

那些补品她已经收了。

所以这话是问他的一个态度。

此话已经问的非常直白了。

温景不信他还要装听不懂。

“你说呢?”

一句漫不经心的回应,温景终于忍不住回眸看向他。

她若是知晓还需要绞尽脑汁地绕着弯儿问他吗?

温景一回眸便见他看着她,在与他对视后,温景方才激起来的怒意顿时熄灭。

心里想,算了,他或许觉得此事还不能告诉她,那她就不问了,等他主动提起。

等几日进了宫就装傻吧。

温景又转回了脑袋,不料小脸却突然被他控制住了,被迫转了回去。

紧接着温景便听他沉声道:“你想问什么?”

他又开口了,语气已经有些不悦,“直说。”

温景一愣,看他抿唇睇着她,耐心很好,似乎就是要等她直接问出口。

见状,温景瞬间清醒了,他一直都知晓她想要询问什么,只是在等她直接问出口。

都问到这儿了,她此时若是还不直接问出口,应该又会惹他不高兴。

他会觉得她不信任他,又或者是觉得她在防备他。

这么一想,温景便直言:“皇后和德妃谁可以走近。”

这句话隐含的意思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他是站在哪方。

温景一直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这句话问的直白,她还是有些担心是她误解了他的意思。

话音落下,温景突然见他靠近。

褚昴像是奖励她一般,吻落在她的唇角,他说:“不用管。”

不用管的意思是都不哪方都不站。

温景懂了,同时也松了口气,还好她没理解错他的意思。

“好。”

紧接着,他的话音突然又响起,“我要出府一趟。”

闻言,温景下意识回应:“好。”

待话音落下后,温景反应过来,及时补救,“夫君早去早回。”

温景后来的这句话落下,褚昴似乎高兴了,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说:“恩。”

紧接着便起身放下了她。

温景看着他转身,走了几步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他垂眸看着她,薄唇里的话语犀利:“以后想问什么直接问。”

温景一愣,见他还看着她,在等她回应,遂点了点头,乖乖回应,“好。”

语罢,他才转身离去。

温景沉默一会儿,目光落在他离去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眼眸。

锦竹见将军走了后才走了进来,一走进屋子便见夫人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夫人在找什么?”

温景在软踏上反反复复地找,甚至还看了看地面,都没有发现,见锦竹进来,温景抬眸道:“帮我找一下绣帕。”

她明明放在软榻上的,怎么不见了。

锦竹也跟着一起找,温景在她方才坐的位子找了找,最后也在另一旁的位子上找了找,就是褚昴方才坐的位子。

都没有找到。

见锦竹跟着一起找也没有找到,温景坐了下来,有些累了。

“罢了,不找了。”

她虽然懒,不爱记事,不过一刻钟之前她才放在软榻上的东西她还是能记得的。

这屋子里都找遍了,东西更不可能凭空消失。

原因只能有一个。

温景刚想到这儿,便见廿风走了进来。

躬身道:“夫人,将军吩咐奴才传话,他今日有事,夜里才能回来,所以拿了您的绣帕。”

话音落下,锦竹面色怪异,廿风口里的绣帕就在前一瞬间她还在帮夫人找。

结果下一刻,便被告知是在将军那。

怎么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恩,我知道了。”温景话音平静。

温景除了说这几个字也不能说什么。

她现在也不可能赶上去把那张她还没有绣完的绣帕拿回来。

而且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夜里才能回来,和拿了她的绣帕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

只是可惜了,她那个还没有绣成型的荷花。

温景想着,等他夜里回来,她能不能把绣帕要回来将荷花绣完。

不过褚昴近日似乎真的很忙,夜里回来时,温景竟然早已经睡了。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一直到了四月十日,温景一早醒来收拾妥当后,竟然发现他回府了。

像是匆忙赶了回来。

温景倒是挺意外的,毕竟他这段时间很忙,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鲜少能在白日里见他。

若不是夜里偶尔醒来,能感受到他在一旁,温景都要怀疑他是否回府了。

温景也不打算问他在忙什么,事实上,他前段时间整日待在府上的日子才让温景觉得怪异。

一国将军,总不能比她还闲。

皇后的寿宴是在下午,不过她此时就该进宫了。

见他走近,温景询问:“夫君怎么回来了?”

“送你。”话语简洁。

话音落下,褚昴的目光便落在她的脸上。

今儿入宫,温景上了淡妆。

见他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脸上,有惊艳但也有温景看不懂的情绪。

温景回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三次见她上妆。

第一次是新婚之夜,第二次是回温府那一次,今儿是第三次。

只是他的目光却越来越怪,最后竟然皱了皱眉。

见状,温景下意识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