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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未曾提到钱癸?也许钱癸只是出府去玩了?”钱癸若真意图对温景不轨,褚将军没道理忍着不发作。温昫宗脑子嗡嗡地响,只摇头道:“妇人之见!”沈氏道:“老爷,钱癸若真的对温景做了什么,褚将军不可能会忍着不发作,您……也别太担心了。”“怎么不可能?”温昫宗侧眸反问:“这事若是闹大了,谁的脸好看?”沈氏瑟缩。“你难道没听见褚昴方才离去时说的话吗?内子迷路?可景儿在府上生活了五年,又怎么会迷路?”此话一出,沈氏的脸色变了。“这是警告,钱癸不仅做了,还被褚昴发现了,如今只怕是被褚昴抓走了。”闻言,沈氏的脸色轰然苍白,颤声道:“那……怎么办?”温昫宗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不过今日这事倒也不全然无益。”至少如今,温昫宗看清了,温景在褚昴眼中还是有些份量。就凭这点份量,褚昴不会拿他们温府怎么样的。不过……温昫宗侧眸,“此事你当真没有插手?”沈氏忙是摇头,“没有。”沈氏虽然插手了,却也仅仅是在暗地里做了些手脚,推波助澜罢了,不会有人发现。钱癸是个小人,她若是明目张胆地插手,待事情暴露后,钱癸定然会将她指供出来,所以她哪怕要做也不会让钱癸察觉。但她足够了解钱癸,所以,她不过是在钱癸耳边随意说道了几句,让丫鬟在温景身上洒了些茶水,钱癸便迫不及待上钩了。闻言,温昫宗点了点头,摆手,“罢了,都出去吧。”他需要好好想想。既然得知了温景在褚昴心中有点份量,那他就不可能放过,得想想该怎么利用。不过……温昫宗显然是将事情想的简单了。因为一日后,在温府门外,放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手脚都没了,连子孙根也都没了。全身赤.裸,无一块完好的皮肤,有的地方,甚至爬满了蝇蛆,只有脸还完好无损。是钱癸。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四个字的文名和我八字不合。所以我又打算换一个文名。待我纠结纠结。☆、第12章御医张判又来了将军府。距离张判上一次来将军府,还不到十日。这一觉温景睡得不太舒服,睡梦中,一会儿是钱癸嚣张肆意的笑容,一会儿又是褚昴寒气逼人的眸子。最后,温景竟然梦见了褚昴抱着她进净房沐浴,然后把她按在水中,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道:“我们一起死。”温景不停地挣扎,可在水中,她既说不了话,也使不出劲儿,一阵一阵的窒息感逼来,温景竟觉得水温也越来越高,全身被烫得通红。只有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还是冰冰凉凉的。在guntang的水中,温景凭借着本能,寻找冰凉之地。整个人往他身上靠去,紧紧地抱着他,以缓解身体的烫意。奇怪的是,在抱上他的那一刻,不仅身子的烫意散去,连窒息感也退去。仿若重获新生,鼻息间都漂浮着新鲜的空气。然后温景又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深渊,寒风肆意。耳边呼啸着疾风,一层一层地将她包裹,温景只身站在其中,不知所措。不知在梦境中换了多少场景,温景只记得一整夜她都似乎半梦半醒,耳边能清晰地听见屋子里传来的动静,思绪却难以自控般的留在梦境中,互相交杂。待第二日晚,温景才缓缓睁开了眼。屋子里很暗,药味儿很浓,四周寂静无声。但温景却第一眼便锁在了坐在屋子一角的男人,四周光线很暗,他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拿,只单纯地坐在那,一言不发,像一尊庞大的雕像,目光只停留在一处,耳不旁听,目不斜视,直直地看着她。温景心一颤,沉默着与他对视,不发一言。最后是男人先开了口,嗓音有点沉有点沙哑,“醒了。”温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旋即意识到他或许看不见她点头,遂开口回应,“恩。”温景不知此时是什么时辰,不过窗外天色很暗,缺月高悬,烛影斑驳,十分安静。很快,屋子里便亮了起来。丫鬟们来来往往,还有锦竹。锦竹满眼担心,依着往日早就说道起来了,不过今日似乎顾忌着什么,说话都是压着音问:“夫人您此时感觉身子可爽利了?”温景由着她扶着坐了起来,缓缓点了点头。见状,锦竹松了口气,动作却依旧不敢太大,只叹息道:“这上一次的风寒刚刚痊愈,您就又感染了风寒,好在御医来瞧过了。”御医?又是御医。温景的目光落在屋子的角落里,褚昴依旧坐在那里,面色沉寂,一言不发,整个人似与夜色融为一体,不过来来往往的宫人却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屋子里也十分安静。三番两次劳他请御医来,温景有些惭愧。宫里的御医太医岂是一般人能请动的,他三番两次请来,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温景不喜欢欠人的,可于身子康健一方面,温景却又比任何人关心。“夫人您饿了吗?”锦竹的话让温景拉回了思绪,温景想了想,点了点头,“熬点清粥吧。”其实温景没什么胃口,可若是不进食,于身子有碍,不利于风寒痊愈,她还想长命百岁,不想英年早逝。锦竹点头,她们知晓夫人的习惯,所以方mama早已熬好了清粥。方mama推门进来,不出声地向着屋子里的另外一人俯了俯身,才提步去了床边。“夫人,清粥来了。”温景的目光落在清粥上,突然抬眸,“什么时辰了?”锦竹道:“刚过子时。”过子时了?温景沉默了一瞬,随后侧眸,看向了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轻声询问:“将……夫君,你饿了吗?可需要用膳?”听闻夫人的话语,方mama怔了怔,是她疏忽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