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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沉着脸,“朕是他的父皇,你若不放心朕,要不把他送到镇国公府去?”德妃顿时一身冷汗,不敢再多说半句,忙行礼离开。之前皇上还是担心皇儿的,怎么看了那几张纸就变了。那些纸,到底写了什么……一出御书房,德妃终于看到院子里的虎皮肩舆和上面摞着的黑衣人,不由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德妃指了虎皮肩舆问一个小內侍。小內侍忙道“这些都是九殿下和九王妃带来的。”德妃眼底神色一闪,瞬间晦暗下来,转头朝身侧宫女道“去太后那里坐坐吧。”……德妃前脚离开,皇上愤怒在桌上一拍,转而朝福公公道“你亲自去审院子里的人,务必给朕审出来!”顿了一下,又道“审讯期间,不许任何人插手过问。”又顿一下,皇上道“就在御书房的偏殿审问。”福公公领命,一脸严肃离去。虽然还没有审,但是结果会是什么,他心里隐约已经有数了。过了今儿,怕是明儿的天就不是以往的天了。心头一叹,福公公挺直了腰走出去。他只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一切听皇上指挥!福公公一走,皇上让小內侍去将太医院院使唤来。四皇子身上的伤,总是要瞧的。小內侍才得令,福公公又折返回来。“陛下,何家的清澜小姐也在黑衣人堆儿里。”翻黑衣人忽然翻出个女的来,吓了福公公一跳。皇上闻言,想都没想,“一起审问。”明知圣旨在前,还要勾引他儿子!不仅勾引他儿子,还试图冤屈构害他儿媳妇!怎么能忍!更何可,慧妃与何家……福公公领命而去,皇上起身负手走到窗前。初夏的夜晚,凉风习习,吹散不少皇上心头聚集的盛怒,皇上沉沉一叹。何家……深邃的眼底,是隐忍未发的破天怒火。这怒火,早就酝了许多年,被引爆,只差一个导火索。现在,是时候了吗?置于后背的手,紧紧捏拳。……宫中暗涛汹涌波云诡谲。苏清和容恒一出宫门口,苏清抬脚朝着容恒屁股就是一脚。猛不防,容恒顿时向前趔趄,险些摔个狗吃屎。长青惊呆了。天……王妃当着宫门口的侍卫就给了他家殿下一脚?!福星一脸淡定,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被踹了屁股的容某人顿时脸一黑,站稳朝苏清看去,“你干什么?”苏清瞪着容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说我干什么!”说完,苏清朝容恒胸前看去。容恒……长青一瞬不瞬紧盯着事态发展,一眼看到苏清的目光,顿时心头了然。幽幽看向容恒。自作孽,不可活!偷腥一时爽,丢脸乱葬岗啊!。第一百四十四章火炉容恒被苏清瞪得心虚,嗖的别开目光,飞快的上了马车。苏清现在胸前还觉得挂着两只咸猪蹄,膈应的难受,不愿和容恒一同坐马车,便脚尖点地,施展轻功,嗖的坐到车顶上。长青……他家殿下坐在马车里。他家王妃坐在马车上。这画面,真是比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还要惊悚啊!苏清“砰”的坐下,顿时坐在马车里的容恒脸一黑。这个女人,真的是要坐到他的头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能不能忍就看想不想忍!坐吧!你高兴就好!谁让你是苏清呢!今儿的事,容恒的原计划是,自行私下暗查,就着碎花楼一事,顺藤摸瓜,查找点线索。可苏清却觉得,今儿的事,正好是个契机,可以让他这些年遭受的毒害在皇上面前过个明路。不说能全部被挖出来,起码让皇上心里有点数。免得哪天他死了,皇上还真以为他是自己个毒发身亡呢,那得多冤!当时,他是犹豫的,甚至是拒绝的。一则四皇子的实力太过强大,一个太后一个镇国公,都是举足轻重的。而他……母妃那边,何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完全指望不上。他自己培养的死士暗卫,也不过是刚刚完成培训计划。至于朝中,几乎没有他的人。这样的情形,将这些魑魅事情过了明路,对他实在好处不大。可苏清说,皇上就是他最大的靠山,平阳侯府就是他第二大的靠山,就算以后和离了,她也站在他这边。当时,容恒简直被苏清这句话感动到了,头脑一热,就答应了苏清的计划。他们一起进宫,一起跪在父皇面前,那种感觉,当真是伉俪情深进退与共。心头澎湃着滚滚热流。坐在马车里,容恒一脸幸福抬头看看坐在他头顶的人,脑子里不由回味起方才在碎花楼中惊魂夺命间的紧紧一握。丰盈饱满。“你为什么说,就算和离,你也永远站在我这边呢?”容恒抬头朝苏清道。苏清撑着胳膊,仰头看漫天繁星。听到容恒的话,想都没想,道“我和你最熟啊,别的皇子我不熟啊,而且,镇国公和我爹有仇,我总不能支持四皇子吧。”容恒满脸的幸福顿时一僵。嘴角一抽……最熟?!他就因为这样一个原因,把自己过了明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时光流转,眨眼就是两天后。这一日,苏清刚刚起床正在打拳,薛天就领着一个小公公走来。小公公站在当地,扯着公鸭嗓子抑扬顿挫,道“陛下宣九殿下和王妃即刻进宫觐见~”苏清眨眼看看天边的太阳。这才几点啊,这个时辰父皇难道不是在金銮大殿上和大臣们议事议的难解难分吗?怎么宣他们进宫了?口谕都宣了,苏清和容恒一阵收拾,早饭都没吃就直奔皇宫。马车里,苏清摸出两个rou包子,一边啃一边问容恒,“你觉得会是什么事?”容恒直接惊呆了,“你从哪拿的rou包子?”他们出门的时候,厨房还没有送去早饭呢!“胡星咳胡黄啊的。”嚼着包子,苏清道。容恒……饥肠辘辘看了一眼苏清吃的喷香的rou包子,容恒默默将目光挪开。“这几日,宫里一直风平浪静,但是昨儿晚上母妃派人给我递了消息,说吃过晚饭那会,德妃忽然褪去华簪跪在御书房门前。”苏清咬着包子的动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