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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切第三人称去写。我写的一切情节都是我觉得有必要才写的,我没有水字数骗钱,我不接受类似指控。以上。第99章死柄木恋爱事件簿(6)(本章含有过激描写与大约一汤匙的猎奇,请注意)(上面这句话的意思是接下来的场景会比较恐怖,不经吓的拉到最后20%看个结局吧)(我是真的秉持良心提醒过你们了)那是无数的死婴。肿胀的,青紫色的,肥大的死婴,从缝隙间伸出了手,死死地抓住了死柄木的右臂。与此同时,惨白的月光终于冲破了黑暗的阻隔,照亮了这昏暗的内室——如同肿胀的rou块一般,铺满了整面墙和窗户的死婴,同时张开了黝黑的没有眼白的眼睛,齐刷刷地转向了他的方向。而在这地狱的最深处,哭泣到双眼如火烧般通红的遥火,正抬头望向他。那双眼瞳中滚落下大颗的泪珠,她已经不知道哭泣了多久,泪痕交错的脸庞上是显而易见的绝望。她注视着死柄木,无言地摇了摇头。——快逃。从她的眼神里,他如此轻易地读出了这两个字。而在她身边,死去的婴儿如同要将她包围起来一般,在她周身盘踞着,张开了没有牙床的黑洞洞的嘴,发出了幼儿特有的那种凄厉哭啼。——她的脸上,是放弃了的神色。一阵无名的火焰陡然从死柄木心头升起,那火焰比岩浆更炽热,比硫磺更猛烈,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烧干一样,几乎令他听见血液沸腾的声音。“——别开玩笑了。”死柄木弔猛然张开五指,狠狠摁在拽住他的婴儿脸上。伴随着婴儿几乎要撕裂空气的凄惨悲鸣,它像是一瞬间被抽干了水分一般,在他的掌下崩裂,暴露出暗红的内部组织,接着整个在他手中化作齑粉,如同尘土般洒落而下。不,并不只是那一个婴儿而已。就在那一刻,所有与之相连的死婴,全都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焚烧过一样,高亢地惨叫着,那声波几乎要化作海浪,撞击着窗户和墙壁,令玻璃与墙体都出现了裂纹。那就是死柄木弔的“个性”——崩坏。仅仅只是接触就会令目标自行崩毁的能力,只要他想,粉碎一整座大楼也不是做不到。彼此紧贴相连的婴儿们在这无形火焰的席卷下,扭曲着身体、惨叫着想要逃离。然而不管怎么逃,只要与其他的婴儿接触,就还在死柄木“个性”范围之内。婴儿的碎片如同烧尽的灰,纷纷扬扬地洒落在这昏暗的室内。见到这一幕,媛泽遥火瞳孔猛然紧缩,从喉间溢出了小小的悲鸣。“啊、啊啊——”不过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死柄木便清空了一整面墙的死婴,他甩了甩手,像是要甩掉那讨厌的触感一般,向着媛泽遥火迈开了脚步。“好了,走吧。”大概是因为他的破坏,窗户整面粉碎了,仿佛是给牢不可破的结界撕开了一个口一样,外界的声音与光线终于能够传进这间房间了。那是……爆破的巨响,还有冲天而起的火光。“那个没用的女人到底行不行啊。”死柄木朝那个方向偏了偏头,啧了一声,“连这么几个人都拖不住吗?真没用啊。”“诶……”媛泽遥火无法控制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没时间给你磨蹭了。在那些英雄冲进来之前跟我走。”死柄木略带一些不耐烦地冲她伸出手去——当然,是四根手指——想要把她从地上硬拽起来。然而,少女却拒绝了他。“已经、不行了。”媛泽遥火带着放弃了一切的神情,缓缓地、坚决地摇了摇头。她慢慢抬起手来,扪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她那赤红的双目从指缝间注视着死柄木,唇角绽开了一丝凄绝的微笑。“——我杀了麻智。”她这样说。那是,多么绝望而悲切的言语。“不过只是死了一个人而已。”然而,死柄木弔无法理解。他从小浸透在allforone的扭曲教育中,早就不知晓生命的宝贵——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所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杀了一个人,就会露出那种放弃一切般的神情。所以他还能对遥火说出如此轻蔑的言语,如此僵硬的安慰。少女的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神情——因为了然,而更加绝望的平静。她只是很慢很慢地摇了摇头。“我也是杀人犯。”已经变成了【魔女】的【葛丽特】,带着悲切的神情,缓缓垂下了眼帘。“我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变成了杀人犯的她,再也无法回到有父母所在的家,再也无法回到没有麻智的学校。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然而少女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绽开了一道扭曲的笑。带着歪斜的狂喜,带着一分一分浸透的疯狂,一边流泪,一边在笑,她仰起脸,带着近乎绝望的神色,对着死柄木伸出了手。“怎么办啊,死柄木。”她轻声说,“仅仅只是这样看着你,我的心里就涌起了无尽的杀意——”死柄木弔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八重梦曾经对他说过的媛泽遥火已经没救了那句话的真意。【神之噩梦】会让持有者发狂。即使不想杀的人也会去杀。即使不想死的人也会去死。即使是媛泽遥火那种无可救药的笨蛋老好人,也会变成嗜血疯狂的杀人魔——“拜托了,阻止我吧。”遥火咬紧牙关,攥紧双手,用力到指甲都陷进了rou里,用力到嘴角都渗出了血丝。“阻止我因为杀人而痛苦,却又快乐到难以自制的心情……好吗?”媛泽遥火的双手不住地颤抖,这是即将因噩梦而发狂的征兆,如果继续拖延下去的话,她将会完全蜕变为【魔女】——没有自我意志的,完全被噩梦驱动的杀人狂——堕落为恐怖与疯狂的人偶(容器)。而媛泽遥火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竭尽全力与体内汹涌而上的狂喜对抗着,拼命压制着几乎要将她的意识侵蚀殆尽的疯狂,媛泽遥火低下头,发出了近乎无声的悲鸣。“拜托了——杀了我。”遥火颤抖着,语调几乎要破碎开来。泪水落在她的膝头,静静地破碎开来,她仰起头来,将雪白的脖颈整个呈现在死柄木弔面前。少女再度重复了一次那句话。那是她在噩梦的侵蚀中,无比明确的一个事实。能够阻止她的方式,只有那一个——“杀了我。在我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