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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里为什么喝到一半人都没影了是不是睡在大马路上没出什么事吧昨晚是不是和阿罗待在一块的。刘湛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嗯。”众战友满脸懵逼地盯着刘湛离去的背影。马库斯好奇地问杰森:“维恩回答的是哪个问题?”刘湛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正经答谢,看来形容别家姑娘“清秀”这件事算是过了……为什么他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件事,刘湛微微抿嘴,回答:“不用谢,你是我女朋友,这是应该做的。”蒋新罗微微挑眉,倒也没料到刘湛会这么正经说出“你是我女朋友”这句话,她觉得有些疙瘩又有些甜腻,这种感情说不清,蒋新罗扭头瞧着他笑:“赵北秋说过我醉酒会胡言乱语,没给你添麻烦就好了。”那晚她把手伸进他脖子里捂热这件事,还有抱着她的时候,嘴唇轻吻住他脸颊伤疤这件事,该怎么说,刘湛沉吟片刻,打算和她卖关子:“不怎么麻烦。”说到“不怎么”三个字眼,可提起了她的好奇心,蒋新罗脑袋凑过去正对他的脸,脸上淌着笑意问:“我是不是打你了。”他收拾掉在桌上的鱼干渣子。阿罗继续问:“难道骂你了。”她挪挪位置,结果屁股挪到沙发边缘,导致整个身体从沙发上滑下去,刘湛眼疾手快地伸手撑住她两处胳肢窝,这种姿势保持了两秒,刘湛也懵住了,因为他左手碰到了某处柔软的地方。蒋新罗迟迟开口:“……多谢,我痒。”刘湛把人迅速提上来,他松手后,蒋新罗抬手挠了挠左窝,扭头去看他,发现他耳根子微微地红,阿罗没多想,说:“以后还是坐端正吧,要不是你扶着,这就算是第三次坐摔在地上了。”刘湛恢复常态,说:“前两次是怎么回事。”蒋新罗靠住椅背:“此时说来话长,你真要听我唠叨?”刘湛说:“我现在挺喜欢听你唠叨。”也不知道是褒义还是贬义,蒋新罗大概地接受他说的应该是褒义,于是她轻轻拍了拍膝盖:“第一回赵北秋喝醉了我扶她回家,结果被重量压倒,我被沙发绊住脚直接摔倒地上,那玩意儿疼得我手肘几天抬不起来,赵北秋给我赔礼道歉,把最新款的L包送了我,刚开始我还挺开心的,还想过北秋那孩子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直到我给行家看了看……他说这包高仿的。”蒋新罗面无表情地提起这件事,刘湛觉得她不是因为高仿包而面无表情,而是因为现在她手里没酒了。刘湛说:“别喝了。”蒋新罗点点头:“那我不喝了。”她想了想第二次,“第二回是因为谢源,当初谢源和我们读的同一所大学,肖昜和他一块打篮球,然后谢源邀请我去看他们的篮球比赛,他们打得超烂……”说到这里她不得不吐槽这一句,然后接着说,“比赛结束后他俩还在玩儿,结果谢源一个力道没收稳,篮球直接砸到我这边,当时我就坐在长椅上吃冰棍,最后冰棍掉了,我鼻子被砸出了血,鼻根差点断了……然后我骂了谢源三天,他向我赔罪,说请客一个月,医疗费全包,兼职一个月男朋友。”刘湛抬眼瞧着她,皮笑rou不笑:“你和谢源关系挺好。”蒋新罗摆摆手:“按年龄他应该喊我声jiejie,你看看今天的情况,是不是也是他坑了我,噢你别误会,一个月男朋友这件事我没答应。”刘湛赞同地点点头:“为什么不答应。”蒋新罗说:“不想成为他迷妹们的眼中钉。”刘湛说:“挺好。”蒋新罗咦声:“按平常套路你应该醋意横生并且禁止我和谢源继续交往。”刘湛微微挑眉:“我看现在是你自己不想和谢源继续来往。”蒋新罗平静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吧。”刘湛说:“以后禁止你和谢源来往。”蒋新罗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犯这种错误,但谢源他是我弟弟,不能直接断绝关系,你看能不能别说禁止这种事。”现在的刘湛显然搞不懂她的套路,说:“好。”蒋新罗明白了,觉得他有点憨憨,这种套路玩不了,为什么又说“好”,她往后昂昂脑袋,眼皮子忽然打架,她说有点困:“等你回了伊兰我们再聊。”刘湛轻轻应声,直到姑娘脑袋习惯性地靠住他肩膀,男人扯过旁边毛毯盖在她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湛抱她上床,掩好被角,以防万一给她设置闹钟,刘湛往后退了半步,碰到脚边散乱的几本小书籍,他一本一本拾起来,装进包里,摆好鞋子。他扭头望过去,蒋新罗已经大大咧咧地睡在床上,刘湛嘴角微微弯起来,弧度逐渐加深,眼睛也黑黑地亮。接着凑过去盖好被角,有几秒非常靠近她的脸庞,他看了瞬,脑袋慢慢低下去,直到鼻尖轻轻触碰到她的鼻尖,黑眸轻轻望着她的脸,他嘴唇轻轻吻住了阿罗眉心,虔诚,平静。第25章回到伊兰的第五天,城内忽然大规模爆发高热病,在蒋新罗的印象里,高热病曾载于世界灾难记录,起初于1595年在英国首次爆发,在很短时间内夺取无数生命,但病因至今不清楚。高采青说:“这次高热病来得很突然,病毒一旦找到你,你有可能会发晕呕吐浑身发冷,如果有这种症状一定要去医院进行隔离。”蒋新罗说:“目前医院没有高热病的防护措施,你去医院采访要注意点。”高采青笑起来:“好哒,专家说抵抗力强的人被感染可能性很低,我这人一直运气好,而且我们都做了防护措施啦,你下午是不是也得去医院看看,路易斯先生从早忙到晚,但他托我带话给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外出。”蒋新罗听进去似的点点头,想到西北城距离这里虽然不远,但听说已经有几个镇民被感染,阿罗思前想后,决定给他发消息问了问他的情况,她是三点半发送出去的消息,到了晚上八点刘湛依然没回消息,她心下迟疑,第一个想法是不是他遇到了危险,第二个想法比较小气,这么长时间居然连个消息都不回。待在房间里熬到十一点,总算把手稿和照片整理完毕,笔记本存档后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直到桌上手机震动,蒋新罗好像直觉知道是谁,她迅速抓起来看,备注是“刘湛”,她先是轻轻哼了一声,嘴里嘀咕:“还知道打电话。”慢慢接通后,蒋新罗语气清淡地喂声,手指不停敲着桌面,不仅仅是在惊讶他居然会主动打电话这件事。此时刘湛正站在宿舍门外,里面几个战友轮番猜拳喝酒,挺吵的,所以他跑到外面打电话,但听她语气好像不怎么高兴,刘湛正正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