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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不敢喝桌上的茶,只能忍着。没过多久,外面传来指令声,门忽然被推开,走进来四名衣着繁复、容貌美丽的侍女,其中两个似乎武艺不弱,制着她的要害强行将她按出房去,带着她穿过陌生的长长回廊,青石的月牙门,最后将她押到了一个庭院里的房间。门打开,房间内雾气氤氲,两人松手,同时掌心在她背心一推,用了十分蛮力,宁兰一个踉跄几乎要被推到地上。还没稳住身子,身前阴影落下,已经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圈入怀里。她抬眼想要看清,男人手一抬,按着她的后脑给她眼上系了一条绸带,眼前变成了淡淡的青绿色。男人身上夹杂着一点血腥气。他伸出修长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宁兰的下巴,一手揽着半跪的她,一手抬起她的脸面向自己,俯身吻住她的发丝。屋外的光线被绫纸滤进温柔光影,热气蒸腾出的水雾笼罩在两人之间,少女眉眼都变柔和不少。宁兰眼尾微微挑起,脸上不自觉带着媚意。男人捏她下巴的力道逐渐加重。少女皮肤又白又嫩,被他捏得发红,微微蹙起眉,却愣是一声没吭。男人冷笑一声将她扶起,在她支起身子时俯身抽出她腰际的软剑,接着一抬手将她披着的豆蔻大袖扯下来,包着软剑丢了出去,只听到布帛破碎的声音和长剑落地“铮”地一声响在外室。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勃颈上,如蛇信一般缓缓下滑,宁兰浑身难受,手指最后停在了她脖颈的衣领上,开始使力。“不可以!你放开我!”宁兰双手拼命推拒,男人毫不退让,掌腹被她指甲用力刺破,沁出一颗小小的血珠。受伤似乎突然激怒了他,男人突然用力将她向旁边猛地一推。他要摔死她!她腰间被抓得生痛,孰料惊呼还未出口,水花四溅声、身体被水面拍击的感觉接次传来,温热的水流从身下四周涌了上来,还未放松,那些水逐渐漫过口腔、鼻眼。宁兰自幼生长在北地,虽然学过简单的凫水,并不算熟练,掉下来得又突然,本能呜咽着扑腾四肢,溅起的泉水和恐惧的泪水沾湿了她眼上的缎带,青色变得更深。远一点的地方传来“哗啦”声,有水波向她身上袭来,男人下水了!她穿得衣服沾了水,该是何等透明不雅。宁兰本能向声音相反的方向逃,却被从后面掌住腰身,拉进泉水更深的区域。男人将她转过来往后一按到了池壁上,接着手臂放松,她顺着空隙往下掉,深得脚尖根本踩不到底。“唔……救命……”水漫了过来,呼救都变得破碎。男人折起她,帮助她勉强维持了短暂的平衡,却不再动作。水流涌动,宁兰在水里起起伏伏。如果不攀附他,她就会很快再滑落进水中,被水流淹没。男人偏偏要她做出主动攀附的姿态,仿佛她心甘情愿,真是龌龊。宁兰忍着恶心,强迫自己放软了声音无措道:“阿筹是你吗……是你把我捉起来了吗……我好害怕呜呜……为什么这样对我……”她咬唇,眼泪大团大团掉了下来,绸布愈发洇湿了一大块,彻底变成深绿色,愈发衬得她肤白如雪,幼嫩不堪。男人轻笑了一声:“还能认出我的味道,尚没被他用坏。”“曼曼,我在云梦泉馆等你,开好了顶尖的池子侍奉你。你偏不,非要脱光了衣服勾引霍起,躺在他怀里被抱走,你说你贱不贱?”男人出声的同时,手探到她脑后,摘下了她眼上潮湿的绿色绸布,在掌心揉着她的眼泪,慢条斯理道:“曼曼,这颜色真很衬你,青涩稚嫩,充满了美好的意象。可是谁能想到,这么娇嫩的小东西,是被霍起夜夜玩弄的妓|女呢?”贺兰筹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她。骤然听到他不堪入目的措辞,宁兰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男人掌侧是她刚刚抓出来的血痕,宁兰看到,瑟缩了一下,贺兰筹见状眼中愈发冰寒。宁兰挣扎了片刻,忽然抬起手,小心翼翼捧着贺兰筹受了伤的那只手,放到脸前轻轻吹了一下:“阿筹哥哥,还疼吗?对不起,曼曼刚才不知道是你……”贺兰筹向来精明,可是得到她关怀后,眼里也有片刻怔忪。突然,屏风后传来侍女的声音:“殿下,衣服已经备好,沐浴后可以更换。”贺兰筹被这一声唤回了神,再低头看宁兰的时候,眼神有些微妙。他忽然对屏风外道:“把衣服挂起来。”侍女温顺应是,取了一根梨花长杆,将送来的衣服挂在了屏风旁,自始至终不敢看温泉里的两人。宁兰的眼睛一点一点张大。男人沐浴后更换的衣服是雪白的亵衣,面料柔软,衣角绣着梅花。而男人的衣服旁边……梨木上搭着一条正红色的软带,宽度根本不够束胸。带子旁边没有亵衣肚兜,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纱衣,衣服上绣着浅浅的龙凤和鸣的图案,在胸前、腰下愈发轻薄。宁兰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委屈地小声道:“阿筹,这种衣服,我从来没有穿过。你能不能……等到成婚那天,我害怕……”贺兰筹冷笑一声:“都被霍起玩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纯?”他贴近她,在她耳边道:“看到那根红色的带子的吗?就是用来将你前面托住勾勒起来,系上结,然后披着这件透明的衣服从这里走到前面寝殿里,我们成婚的地方……”太羞耻了!宁兰推拒着他的靠近,摇头:“我不。”贺兰筹道:“你不去,我就杀了元馥。意外死亡的方式有很多,你知道我说到做到。”见她停止了反抗,贺兰筹继续道:“届时院里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走上我的床榻时yin|荡的样子。给你正妻,你不要,就省了三媒六聘,今晚给我当暖床侍妾。如果怀上了我的孩子,就让你升做奉仪。你肚子可要争气。”贺兰筹抬手从池壁的木案上又取了一条绸带,绛紫色,将宁兰左手腕绑在了池子外延突出的木块上,那里本是贵人在泉池边休憩的扶手,现在却被拿来禁锢她。宁兰被羞辱地微微颤抖,闭上眼睛。上一世临死前,被男人囚禁在花木馆折磨的耻辱画面,一幕幕走马灯一样闪现,脑内昏昏沉沉。紫色的缎带勒住白嫩的手腕,别有一种凌辱的美|感。贺兰筹道:“这个颜色也很衬你。这就是你一会明天早上醒来后,身上的颜色。”第60章贺兰筹话音落后,期待看到宁兰眼中流露出恐惧而臣服的表情,带着冷嘲神色审视着她。宁兰却像只被夺走了胡萝卜的兔子,抽了抽鼻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