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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rou?可是……会是谁?秋姨娘?还是芬姨娘?不应该,也不可能啊!那两位姨娘这么多年,一向是安分守己,就算害了孟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于她们而言,又有何好处?何况,她们也没那个胆子啊!但是,除了她们,裴世钦又再想不出其他的可能。“老爷请看!这鳖甲很明显比药铺里买的,要细碎许多。想是有人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所为。也不知妾身是吃了多少这掺了鳖甲的安胎药,我那可怜的孩子……”“还有,老爷,这是曹大夫回乡之前,给妾身留下的安胎药方,妾身都是让秋雁亲自去抓的药。回来之后,也是她亲自熬的,秋雁跟在妾身身边这么多年,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是她。而她熬药时,更是精心,一直不错眼地盯着,也没有可能是在中途被人动了手脚。那么,这鳖甲,只可能是一早,便已放进那药中。”孟姨娘又让秋菊奉上了一纸药方。“你这药,是在哪家药铺抓的?”裴世钦瞄了一眼那药方,沉吟片刻后,终究是问道。孟姨娘这回却是犹豫了,瞄了一眼裴锦箬的方向,欲言又止,在裴世钦狐疑地望过来,不满地蹙紧眉心时,这才道,“是……是春和堂。”春和堂?裴世钦皱眉片刻,才恍然想起来,这春和堂是什么地方?眼中,极快地掠过一抹惊疑之色,蓦然扭头,便是望向了裴锦箬。裴锦箬抬起头,却是不慌不忙,“姨娘不会是想说,这安胎药里的鳖甲,是我授意春和堂的人,加在姨娘汤药里的吧?”她面上神色有些惊异,却没有半分慌乱之色。这春和堂,正是袁婧竹的陪嫁之一。在这凤京城中,都算得不错的药铺。“妾身也不知......妾身刚知道安胎药被人做了手脚时,也是又惊又痛,不明白为什么......倒是方才想起了一事,想来,三姑娘是误会了早前顺福华的那桩事,一直对妾身记恨着......但即便如此,三姑娘,那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啊,你怎么就狠得下心?那怎么也算是你的弟妹啊......”孟姨娘说着,又是低头抹起了泪。“姨娘不是说了,曹大夫一直说你胎相稳固吗?既是如此,姨娘又何须要吃安胎药?”裴锦箬被裴世钦盯着,却是不慌不忙,淡淡反问道。孟姨娘神色间,略有一丝慌乱,片刻后,才急道,“就算是胎相稳固,这安胎药也是可以吃的,你这样的小姑娘如何能知道?”“是啊!我这样的小姑娘,又如何能想到用鳖甲这样的法子来害你肚子里的孩子?”裴锦箬顺势反问。“三姑娘未必知道,但只需吩咐一声,那春和堂中多的是内行人为你出谋划策。”裴锦箬翘起嘴角笑了,“看来,无论我说什么,姨娘都已经想好如何堵我了,既是如此......也无谓再说了。父亲呢?父亲也认为,是女儿做的?”裴锦箬眸光一转,睐向裴世钦。裴世钦蹙了蹙眉梢,还不待说话,孟姨娘已是忙道,“当然,妾身也不希望是三姑娘。既是如此,不如请老爷下来帮着查问一二,将事情弄个清楚。”“倒也用不着下来再去查问。”裴锦箬笑道。孟姨娘不知为何,心下一紧,瞄向裴锦箬时,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祖母,今日,既然是因着春和堂,让孟姨娘疑心是我心狠手辣,谋害了她腹中的孩子,孙女是不会平白去背这个黑锅的。既是要审,那便审个清楚明白,连带着也劳累祖母与父亲,将我的那桩事,也一并审了。”裴锦箬双手交叠在膝上,轻轻一屈,可那背影却透着两分不卑不亢的味道。孟姨娘不由心头紧跳了两下。裴世钦狐疑皱眉,“你的事?你的什么事?”“这春和堂自从袁氏没了之后,便暂且归于公中帮忙代管,前些时日,又是孟氏在管着春和堂的事儿,箬姐儿半点儿没有插手。可谁知,那一日,却有春和堂的管事偷偷告到了箬姐儿这里,说是铺子里有人以次充好,中饱私囊。箬姐儿一个小女孩儿,也是没有法子,便将事情告到了我这里,让我替她做主。”“因着马上就是我的寿辰了,箬姐儿孝顺,便只是将那人拿了,暂且看押起来,却还未曾审问。既然如今,我这寿辰已是被人搅得无法安生,这事儿,又是与春和堂有关。倒还真不如依了箬姐儿所言,两事合成一处,审个清楚明白。”裴锦箬没有说话,裴老太太却是骤然开口,帮着将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第117章指认这时,冯嬷嬷刚好已是送了那大夫回来了,裴老太太便是轻轻一摆手道,“你去一趟,将那人带来。”冯嬷嬷屈膝应了一声,领命去了。“你刚没了孩子,身子虚着,就别在地上跪着了,没得让人觉得,是我们裴家待不得人,亏待了你。”裴老太太斜眼睨着地上的孟姨娘,而后,扭头对秋雁和秋菊道,“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将你家姨娘扶起来?”秋雁和秋菊赶忙上前,将孟姨娘扶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孟姨娘身子有些发虚,不止因着身体虚弱的缘故,还因为心头,莫名的不安。等了一会儿,冯嬷嬷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押着一个人,那人也不知是被关了几天,一身衣裳咸菜一般挂在身上,脸上泛着菜色。而秋雁在瞧清楚那人面容时,面色不由变了,蓦然扭头望向孟姨娘。而孟姨娘的脸色更是难看得不行,羸弱的身躯几不可查地微微颤抖了起来。那人进得门来,神色仓皇,目光四下逡巡了一下,自然也瞄见了坐在边上的孟姨娘,目下闪了两闪,再望见裴锦箬时,便是蓦然神色一变,挣开那押住他的那两个人,猛然扑了上前,跪下道,“三姑娘,小的错了,小的猪油蒙了心,小的想通了,三姑娘问什么,小的便说什么,只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回。”那一日,刚被押进来时,他并没有怎么怕,因为他根本未曾将这位小东家放在眼中。连着几日,这位小东家也未曾打他、审问他,却将他关在黑屋子里,不分昼夜,偶尔,还能听见婴孩的啼哭声。他根本睡不着,心中又惊又惧,直到昨日,这婴孩的啼哭声,换成了他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