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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他似很是惊奇,一边说着,一边抻长了脖子,从燕崇肩后往下瞧。“方才,季岚庭不也是从那间房里出来的么?还耷拉着一张脸,很是不痛快的样子。这前后脚的工夫,这对姐弟二人也出来了,还是从同一个房里。”邵谦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有些兴奋得发亮,“该不会,这两人,还真有私情吧?”------------第45章风流“你说谁和谁有私情?”燕崇瞧着那姐弟二人出了望江楼,这才慢半拍一般转过头来,眯眼望向邵谦。邵谦觉着有些奇怪,晙时莫不是喝多了,这般明显的话,也没有听出来?“还能有谁?自然是你口中那只小狐狸和季岚庭了。你不常来博文馆,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这两人不是在陈老夫子课上传字条被抓了么?后来啊,好像还因着个香囊,闹出了些事儿。这倒没什么,本想着那裴三姑娘如今瞧着,也是个小佳人,不该这么没眼光才是。那季岚庭怎么说,也不过一介商家子,找他不是自跌身份么?谁知道,这裴锦箬还真是在她那家里养出了一副窄眼界,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博文馆中,有季舒玄与裴锦箬的传闻,算不得甚嚣尘上,也没有多少人当真。毕竟,裴锦箬再不济,也是官宦千金,怎么也不该看上季舒玄才是,除非,她是个脑袋缺根弦儿。若非,今日恰恰撞见这一幕,邵谦也想不起来这些传闻。燕崇没有说话,慢吞吞又喝了一口酒,笑着斜斜一扯嘴角道,“管它是真是假,左右与咱们也没有关系,倒是说说,一会儿上那玉楼春去,谁也莫与我争抢莺莺,否则,别怪我不给你们留情面啊!”这话,却不只对着邵谦说的,还有那雅室中其余几个贵胄子弟,俱是与他和邵谦平日便喜欢混在一处的,随便拎出一个,都是凤京城中一霸,只是,再霸却也霸不过他就是了。其他人却未必服他,便有人坏笑道,“燕二,这莺莺姑娘要跟谁,咱们更凭本事啊。你若抢不着莺莺也没关系,那暮烟可不你的老相好吗?还能让你憋着不成?”“是你说的,各凭本事啊!爷还不信了,这欢情场上,我可还没有输过。”“是吗?要不,咱们来赌一赌。”“赌赌赌!什么彩头?”这是这群人中的常态,一说起吃喝玩乐的事儿,便是个个来劲儿,转眼,便是你一言,我一句的,一室喧嚣起来。回裴府的半路上,这场酝酿多时的雨果真如期而至。裴锦箬挑开车帘,望着窗外纷飞的雨丝发呆,直到马车停到了府门外,她携着绿枝的手,下了马车,红藕则为她撑着伞,主仆三个顶着雨丝上了台阶。却不想,正要进门时,却是撞见门内出来一行人。听那动静,是男人,只怕还不是她家的人,隐隐听得有家里的婆子引着出来的。裴锦箬皱了皱眉,便是脚步一侧,退到了一边。若是换了那懂进退的男客,见着了,也该主动避开才是。谁知,那一行人出了门来,竟是在一旁停了下来,一个婆子的声音便很是惊喜地叫了起来,“三姑娘,你回来了?”裴锦箬蹙了蹙眉,这个声音她就算认不得,也大抵能猜出,这个府里,除了品秀阁的,只怕也没有人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了。裴锦箬没有吭声,也没有抬头,绿枝和红藕也是闭嘴不言。边上,一个油腻腻的男声却是紧跟着响起道,“原来是三表妹,这厢有礼了。”三表妹?裴锦箬紧紧皱起眉头,终是抬眼望了过去。只见那门廊下,石阶上站着一个年轻男子,怕已是弱冠之龄,穿一身朱红色团花暗纹的杭绸直裰,腰束玉带,中等身量,长得还算俊秀,可一张脸,却有些虚胖,眼下虚浮,望着她的眼里,满是惊艳,还有一丝藏也藏不住的垂涎,裴锦箬的眉心,便是深攒了起来。她可不记得她有这么一位表兄。“徐嬷嬷,你如何引着男客进了内院?送客还不从东侧门,从这儿走,冲撞了姑娘,若是老爷知晓了,只怕孟姨娘也保不住你。”身后,绿枝已是疾言厉色地骂道。就这么一句,裴锦箬便已是恍然了。原来,是徐嬷嬷。裴锦箬依稀记得此人,好似早前,在品秀阁也算得信重,只却比不得秋雁和秋菊二人,她的印象算不得太深。而她在这里,却撞见了外男,还是个自称是她“表哥”的外男,便不是巧合了。徐嬷嬷被绿枝一个丫头当众叱喝,当下,脸色便有些不好看起来,讪讪哼道,“绿枝姑娘好大的威风,这位表少爷那可是孟姨娘的亲侄儿,乃是下牧监主簿孟大人的公子,他来看望姑母,是得了老爷恩准,被迎进内院的。至于,从何处出,这也不该你绿枝姑娘管吧?”果然是孟姨娘家的侄子,不过......居然敢称呼她为表妹?裴锦箬嗤哼一声。“徐嬷嬷才是好大的威风吧?你从何处送客,自然轮不着我管,可你冲撞了我家姑娘,那便是我的事儿了。再说了,既是孟大人家的公子,那也算得官宦之家出身了,孟公子缘何不知礼数?分明瞧见我家姑娘退到了一边,男女有别,你也该避忌才是,为何反而迎了上来?还有,我家姑娘的外家,乃是英国公府袁家,却不知道,孟公子这声‘表妹’从何叫起?”绿枝却是半点儿不怯,反倒如同那护崽儿的母鸡,以从未有过的强势,挡在了裴锦箬的跟前,将裴锦箬想说,却不好开口的话一一怼了回去。徐嬷嬷也好,孟公子也好,脸色自然都是不好看。那徐嬷嬷张嘴,便要骂,这些个婆子,最是荤素不忌,骂出来的话,想必会污了耳朵。裴锦箬在她开口之前,幽幽笑道,“徐嬷嬷,绿枝她只是紧张我的颜面,对我忠心,是以,言谈过紧了些,你莫要见怪。而你,既是孟姨娘的身边人,便也该待她忠心,行事有度,多多顾及她的颜面。”说罢这一句,她也不管徐嬷嬷的脸色,径自迈开步子,端着身姿,越过了他们一行人,上了石阶,跨了门槛,进了门去。自始至终,竟是连正眼也未曾瞧过那孟公子一眼。徐嬷嬷的脸色难看得很,冲着她们主仆几人的背影,用力啐了一口,“呸!小贱胚子,嚣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