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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地放在她的侧脸,在她接过钥匙的一瞬间,从他微启唇瓣间吐出带着酒味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面颊一侧。徐酒岁躲了躲,将钥匙准确塞进铁门钥匙孔里:“怎么喝那么多啊?”“聚餐,在兰亭酒吧。”他言简意赅道,“兰亭酒吧的老板也来凑热闹,”停顿了下,“他好像很讨厌我。”徐酒岁想到姜宵那张肆无忌惮的臭流氓脸,唇角抽了下:隔三差五就跑去人家店里捣乱,抓学生抓得鸡飞狗跳,人家能不讨厌你么?“他还问我和你怎么认识的。”薄一昭又补充,“还说那天听说你站在教室门口哭了,是不是和我有关系。”第53章纹身来历“我我我我、我没有啊!”徐酒岁如临大敌一般。薄一昭则快被无语得笑出声了——跟她在一起还真是天天有“惊喜”啊?哪天她忽然指着月亮告诉他,她其实是美少女战士,他搞不好都想先相信再说。徐酒岁被那双黑色的眼睛盯着,只见对方神态自然,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她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形压迫……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简直承担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咬了咬唇,她微微仰着脸看着他,像是一只打翻了玻璃杯可怜巴巴的猫,充满了虚假的求饶。“哦,”被捉住袖子的人反问,“那个是哪个?”徐酒岁:“……”薄一昭:“嗯?”过了很久,徐酒岁满脸难以启齿加羞涩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滴滴。”薄一昭:“……”中国人口十三亿,他上哪大海捞针找到这么一个宝贝玩意儿的?上天眷顾,老天垂怜。……天气这么冷,加上徐酒岁心情还不错,所以在市场她买的都是一些烫菜,山药竹笋牛rou鱿鱼,又从厨房里魔术一般地掏出一些花胶,用砂锅做了个花胶鸡火锅。加上蹭饭的小徒弟姜泽一起,四个人将小小的饭桌挤得满满当当——“……”整颗心一下子就飞了起来,她明明并没有离开很多天,此时却分外怀念那座城市的慢节奏。走路去工作室,走路去买菜,傍晚拎着饭盒去学校里投喂亲弟和亲男朋友……日子看似千篇一律,但是仔细回想,那才是真正活出了“岁月静好”的味道。……洗了澡吃过东西,徐酒岁在薄一昭的监视下不得不爬起来收拾行李,又假惺惺地和小船拥抱着流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小船是舍不得她,徐酒岁是感恩上苍她终于可以回去,而且没有缺胳膊断腿。一切弄妥当大概是下午四点半,徐酒岁素着一张脸,站在玄关抬着下巴望着薄一昭。男人走过来,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抬起那张苍白的脸蛋看了一会儿,脸蛋倒是白皙水嫩,放了平日里也算的上是好皮肤的代表……然而当这副脸蛋的主人前夜喝得酩酊大醉,这会儿还在宿醉,白皙变成了惨白,就不太美了。沉默了下,他盯着她眼皮子底下的黑眼圈真诚建议:“你要不化个妆?”徐酒岁:“……”有一种丑叫你男朋友觉得你应该化妆。又不得不打断她的无限跑题:“你觉得我说的是这个?二十五岁的女人算是我哪门子的学生?张嘴就叫老师?”他话语一落,那边就立刻陷入死寂——原谅徐酒岁见着他脑袋就不好使了,差点忘记她憋了一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他弹视频到底干嘛来了。徐酒岁觉得自己就不该兴致勃勃给他语音,这不就是吃饱了撑着给自己找事干么!“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她嘟嘟嘴,小声地说,“是你自己先把我误认成高中生。”“然后接下来的两个月你都哑巴了,嗯?”“……”“说话。”“不装高中生你都不搭理我,”徐酒岁靠在窗边,纠结地随手抠着窗台,小小声地说,“我这不是想要跟你有多点话题,熟悉熟悉彼此……”“熟悉到在桌子底下用脚蹭我的腿?跟谁学的?还故意穿了校服来蹭是吧?”男人掀了掀眼皮子,淡淡道,“七中校服哪来的?”站在稍高的台阶上,居高临下俯视她的男人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徐酒岁点点头:她就是这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爱心就泛滥的人。然而。“不行。”“……为什么啊?”男人擦着她的肩膀下楼,徐酒岁一愣之后,连忙抬脚真的像兔子似的跟在长腿叔叔身后连蹦带跳追赶。“我怕你sao扰我。”“被我这么可爱的小姑娘sao扰下怎么了?”“上一个上图微信sao扰我的可爱的小姑娘被我拉黑然后跳楼了。”薄一昭伸手点了下她的眉间,“你亲眼看见的”。”这句话信息量可就大了。薄一昭并不懂所谓的正确引导以产生积极作用是什么,但是他觉得这其中大概肯定不包括“偶尔让学生看一看自己健美的腹肌”这一条……这样不对。瞬间满头问号,他有了再去阳台抽一支烟的冲动。……这百度百科真的不是在他妈胡说八道?男人产生了这个疑惑之后,重点跑偏了,又去百度了下所谓的”百度百科是否可能胡说八道”,结果搜索出来的结果是:任何拥有百度账号的人,都可以编辑修改百度百科词条内容。薄一昭:“……”黑着脸扣下了电脑屏幕,他意识到自己压根就是在浪费时间。心不在焉地撇了眼桌子上那个杯壁上还挂着牛奶的空杯子,薄一昭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和隔壁那个小姑娘搅和在一起的?好像就是源于他,强迫症似的“不断纠正其错误行为”,可惜纠正着,纠正着,自己好像就被带着跑偏了。可是明明已经足够严肃,有理有据地摆在明面上拒绝了……徐酒岁注意力被吸引,好奇地看了一眼,却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她避开了他喉结的部位,将一些药膏抹在他颜色最深快要变紫色的血痕里,手碰上去都感觉到那灼热——她惊得手都软了,心有戚戚地问:“以后是不是海鲜都不能做了呀?”薄一昭闻言,垂眼光明正大地看了她一眼,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不安轻轻颤抖……“蟹没事。”他言简意赅,收回了目光,“我又不是傻子,每次都捡过敏的东西吃——你做你的饭,别管我。”徐酒岁“哦”了声,却在心里把“海鲜”这一项直接在菜单里狠狠划掉!这边脖子抹完药,她往前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