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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荆棘狂野疯长,是堕入平庸之道,还是一步登天踏入九霄云端,皆在一念之间。徐酒岁睁开眼,落笔的第一瞬间,在心中,她的设计稿已经完成了。【小船:师父知道你换号码了,管我要你新号码。】【小船:我没敢给,毕竟你们俩我都得罪不起……】【小船:这导致我今晚一直夹着尾巴做事嘤嘤嘤!】【小船:我刚做一个客人的单,转印完,顺嘴让路过的师父看一眼有没有歪,师父瞥了我一眼,反问我跟着他几年了还在用转印——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知道当时店里的气氛犹如火葬场吗!所有人都转过头看我!以前不总是顺嘴问一问的么有什么关系!!图太复杂不敢直接上手我有错吗!!我怎么觉得我要被扫地出门了!!!】徐酒岁:“……”唇角抽了抽,隔着屏幕仿佛都能听见小船的悲伤呐喊。鞋有点点挤脚,但是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徐酒岁站在隔间里扯了扯袜子,好不好看也已经顾不上了,反正能让她光明正大地从酒吧走出去,或者理直气壮地跟薄一昭打招呼就行——大不了被他当学渣小太妹,又不会少块rou。打定了主意,在一个女老师进来,敲响第一个厕所门准备揪人时,徐酒岁自己打开了门,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那站在门口的女老师看着还挺年轻的,但是徐酒岁没见过,听见动静,她转过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徐酒岁僵着脸,冷淡地回视她,走到水池边弯下腰洗手。一边洗手一边悄悄偷看身后的动静,发现那个女老师还在上下打量自己……抬手关了水龙头站直身子,她用擦手纸擦擦手,转身,身后的人却还没有叫住她,只是目光露出一丝丝疑惑。正长吁一口气准备走出洗手间——“等一下。”徐酒岁站住了。冷着脸回过头,那双没带笑意的眼里泛起不耐烦的时候,看上去也挺吓唬人……那十八中的女老师明显迟疑了一下,想了想才开口:“你是七中的学生吧?”到了家开门的时候,强撑的一口气整个都泄下了,一时间除了头疼,她觉得浑身都是酸软发热的,呼出的气又干又热,呼吸道像是着了火。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走廊对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薄一昭是回来压根已经睡了还是根本没回来。这时候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到了家关上门,她背上的冷汗都浸湿了里面的衬衫,脱了外套她洗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汗洗掉,拖着软趴趴的身躯吹头发的时候,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狼狈得像鬼——吹完头发她觉得自己解脱了也快去世了。将吹风机一扔她凄凉地趴回床上,一边计算如果找不回今天那些人,那她自己重新装修店面要多少钱……装修完了那些人再来怎么办?徐酒岁越想越害怕,独自一个人在黑暗的屋子盖着被子,顶着快要着火的呼吸道,她思绪像是一团浆糊,忽然在一片混沌之间抽出一丝思绪——这事难道跟许绍洋有关系?这个猜测让她瞬间手冷脚冷,抱了抱被子。等第一个孩子上来换试卷的时候,晚自习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他接过卷子看了眼,全部答对了不说,有的题除了用“整体法”思路解开了还用了别的常规办法,薄一昭看得挺满意,给了这孩子一个赞扬的目光,点点头,淡淡道:“不错。”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生推了推眼镜,激动得指尖都是红的。而薄老师这淡然的夸奖,就仿佛是给下面的小学霸们吹响了无声的进攻号角——就像是开了个豁口,等到晚自习下课的时候,下面的人基本都拿到了第二张试卷,最快的已经做完了第二张试卷的第二题。学生们站起来收拾东西的时候,薄一昭抬头看了眼,最后排,有个人还坐在那没动。徐井年。薄一昭进十八中的时候,校长就给他重点介绍了这个学生——高二就拿遍了国内物理竞赛的大大小小各类奖项,就差一个奥林匹克物理金牌,来一个大满贯。是天之骄子,是老师的宝贝疙瘩。品学兼优,运动神经也发达,长得也好,简直挑不出什么毛病。因为医生说,如果不是薄一昭拽了李倩最后一下,她跌下去很有可能摔到花圃上,那就不是断个胳膊断个腿那么简单了。薄一昭从头到尾没怎么说话,就像是哑巴了或者陷入短暂失语症,脸上也像是瘫痪了,整个人完全不喜不悲。等家长们放开他,转头去看李倩了,周围才稍微安静下来。徐酒岁打发走了徐井年,然后在李倩的病房门外,安静地挨着薄一昭坐下来,两人谁也没说话——有那么一秒徐酒岁觉得“扮演高中生”的游戏可以结束了,但是刚才话题被她自己打断,现在她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怎么说呢?人家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学生坠楼之后,你还眼巴巴地凑上去跟他讨论关于身份和恋爱的问题,这他妈不是找抽么?她转过头看了眼薄一昭。后者直起腰,盯着李倩的病房门口,淡淡道:“有话就说,眼睛都在我脸上烧出俩窟窿了。”“我想安慰下你,”徐酒岁诚实地说,“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真的不是你的错,我在教室外面听见你说的话了,说得挺好的。”姐弟俩家里开了空调,徐酒岁拉开门的瞬间,凉气钻出来驱散了夏夜的闷热,与此同时从屋子里飘出来的还有一股牛油混杂巧克力的味道……“你在烤饼干?”“嗯。”“眼睛都要瞎了还没忘记吃?”徐井年伸手抬起徐酒岁的脸左右端详了下,眼睛消肿了,只是眼眶周围还有点红,没下午那么蠢了,剩下的只有可怜。徐酒岁一脸不耐烦地拍开弟弟的手。三步之外。薄一昭站在走廊上,看着澄黄暖光中,低头说话的姐弟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忽然升起了一种平和又踏实的感觉。他身后是一扇冰冷的门,在他回家前,不会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笑吟吟地站在光下和他说话……垂在身体一侧的指尖轻轻曲起,老男人忽然感觉到了单身带来的实打实的寂寞。薄岁安:“噢!”直到薄一昭有些紧绷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传来:“徐酒岁,你有空在那胡说八道能不能去做个饭?”徐酒岁:“噢!”薄岁安用毫不掩饰的音量惊呼:“爸爸好凶!”徐酒岁用毫不掩饰的音量揭穿:“就是害羞。”薄一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