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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未绾,只是用丝绸松松在发尾收束了一下,坐在石凳上,一手托腮,斜着眼瞟向自己。乍一看端的是风流倜傥,再一看就品出几分艳绝之美来。红唇黛眉,衣裙胜火,不可方物。那弟子赶忙一低头,压抑住紊乱的心跳。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赤蘅仙主,这样看来,这样一个见之忘俗的绝世佳人,似乎也不像所说的那般傲慢无礼,。霍桑见人刚看到她又立刻低下头去,以为是自己的恶毒女配光环起作用了,连忙放缓声音问他:“师兄找我何事?”旁边沈幕泽又倒了杯茶放在小桌上:“师弟莫着急,坐下再说。”“多谢师兄,不必如此客气。”少年红着脸摇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来,“刚在灵兽园育鸟,恰好接到一封寄给赤蘅师妹的回信。灵兽园路偏,不知怎么送到那了,怕误了师妹的事儿,就顺手送过来了。”“我的信?”霍桑一愣。随后才想起来,自己先前刚一回玄天门,就陆陆续续写了许多封信出去,收信地址无一例外都是浮生斋,收信人则是秦婉兮。至于里面的内容,当然是努力凑CP。两三句不离傅清,再随手写写玄天门的见闻,好吃的好玩的之类,免得显得自己目的过于明确。那会儿她总想着这两人没有进展,得再接再厉打好关系才是,谁知那七八封信件,却是一封都没有得到回音。怎么这会儿突然回复了?是浮生斋的信鸟飞得格外慢?还是傻乎乎飞错了路?虽然有种一腔“回信太迟白瞎了我的期待”的别扭感,但她还是站了起来,伸手:“有劳师兄了,信给我便好。”少女浅笑的样子分外撩人,那弟子呆了一呆,赶紧将信递过去,瞥过眼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讷讷道:“师妹哪里的话,举手之劳而已,既然信已送到,我便走了。”说完又抬头看了美人一眼,才有些魂不守舍地离开。等人走了,身后坐着的沈幕泽才笑出声来:“我还不知道,师妹竟有两副面孔?”“师兄可说错了,女孩子自然是千人千面。”霍桑回头白了他一眼,又瞄到桌上的棋局,笑意更深。“哎呀,你看,我这信来的有些突然。”红衣少女拿着信封,语气遗憾,眼神却是狡黠,“不能陪师兄下棋了,那这局……”“便算平局吧!”她这么说着,完全就是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沈幕泽低头看了眼桌上那盘,他只差一子便可赢下的棋局,有点无语:“你堂堂仙主,还要因为一盘棋跟我耍赖?”“这怎么能叫耍赖呢,你看,这完全就是个意外。”霍桑挑眉一笑,冲他扬了扬手上的信,“先走了,你记得替我注意着那些治寒毒的药材。”“行。”身后男子无可奈何,只能应了她。她当初提出要收集治疗寒毒的药材时,沈幕泽是有些不解的,但最终却并没有开口询问更多。霍桑喜欢聪明人,尤其是这种懂分寸的人,尤其适合结交。走出沈幕泽的院落,霍桑伸了个懒腰,将信封摆在阳光底下,透过光线眯着眼看了看。嗯,信挺薄的,不知道写了些什么。想到那样的冰山美人坐在桌前,耐着性子把她的流水账一张一张读完的样子,霍桑不免就有些想笑,立即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往床上一躺,惬意地将信拆开看看。信封打开,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笺,霍桑将它抽出来,展开,手上动作忽然一顿。第一句话便是——仙主可是心有所属?她心头一跳,在床上坐直了身体,带着有些茫然的心情,接着往下读。一张信笺上好歹也能写下个小几百字,谁知秦婉兮的这封信,只有短短几句话。仙主可是心有所属?若有,三真可有幸参谋一二;若无,仙主可要专注自身。总的来说意思不过是:别老给我拉郎了,你自己呢?啥时候解决单身了再来bb我吧。霍桑眨了眨眼,忽然就乐了。*说到底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白月光小姐还是害羞了嘛。霍桑摸着信笺笑了一下。如果不是害羞的话,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回信,一回信就是这般欲迎还拒的口气呢?既然都想参谋一二了,那肯定是自己遇到了问题,变相的“我有一个朋友系列”的空手套嘛。既然问到自己的感情问题,那她肯定不能以真实的消极态度去面对,得换一种方式,给美人儿一点鼓励才对。情感大师这种事霍桑没少做过,虽然在她的记忆里她自己是并没有谈过恋爱的,但口嗨谁还不会啊!红衣少女眼睛一弯,当即拿出笔墨,胳膊肘撑在桌上,便半伏着身子开始写回信。这封回信结合了她以前看过的总裁文穿越文职场文,还有大学寝室好姐妹的恋爱经验,以及她分析的秦婉兮和傅清当下的情感状况,集万千精华于一信,一直洋洋洒洒写到了晚上戊时过了才堪堪收尾。霍桑自己从头到尾又读了一遍,才将信笺折起来放进了信封。然后在信封上写下了浮生斋和收信人秦婉兮的名字。可惜这是私人信件,否则一旦投稿到书肆……她眯起眼睛,得意洋洋地想着。这会儿已经过了夜间课程的点,天色都黑了许久了,霍桑拿起信封,吹灭桌上的油灯,准备先去找人将信投递出去,再解决逃课的问题。谁知她才刚迈出院门,抬眼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霍桑下意识捏住信封,捏住“秦婉兮”三个字,将信件藏在身后。同一时间,黑衣少年眼角微抬,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便直直向她望来。察觉到自己的僵硬,霍桑装模作样地以拳抵唇,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复又假做镇定微微扬起下巴问他:“你怎么在这。”连她自己都没听出来,她的口气有多么色厉内荏。就像是一只够着手去偷人家挂在屋檐下晾晒的咸鱼,却又忽然被逮个正着的家猫,被主人突如其来的声音呵斥住,只能弓着背呲着牙“喵呜”一声。傅清与她之间隔着大概五六步的距离,他视线微微下移,看见她左手背在身后,像是藏着了什么。“路过。”他说。霍桑下意识眨了眨眼睛。路过?当她傻子吗?她横着小步侧移了半步,几乎是贴着墙,转身就走,走了十来步,停下来,转头一看。嗯,人转了,背后的信直接暴露。看着她手上那封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