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进年代文里养娃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来,叫巧心给柳婶家送去。她跟柳婶说过,让他们今天不用做饭了。她做了好吃的,等做好叫巧心送过去。

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散发着小麦的清香,红烧rou看着很是诱人,香味扑鼻。巧心还没吃饭,肚子有些饿了,闻着这味儿忍不住悄悄咽了咽口水。好在柳婶家离她家只有不多的几步路,等她把这个送到柳婶家,回家后便能吃这白馒头和红烧rou了。

“难为你娘常惦记着我们老两口,做了什么好吃的,都送过来。”柳婶说,“这叫我说什么好呢。”

“这是应该的。”巧心道,“当初您好心收留我们住在您家里,又替我和弟弟meimei找到了上学的地方。我娘说,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您就别这么见外了。”

柳婶叫她进去一块儿吃,巧心摇了摇头,“锅里还有,我回去吃。”

她从柳婶家出来,却突然听到巷口有人叫她,转身一看,发现是李副官站在那里,看样子很是着急。

“陈小姐,我没办法才来找您。”他道。

巧心问,“什么事?你别着急,慢慢说。”

原来,昨天根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爹在书房里起了争执,差点就动了枪。他从书房里出来后,便离开了大帅府,找不着人影了。没有人知道,昨天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就连李副官也不知道。刘振德当时气极了,等到今早还不见根生回去,这才派人去找,可到现在都没有找着。

“早上怎么没听你说?”巧心问。

这些日子,都是李副官开车送她去学校。他是个沉默的人,巧心当时并没有看出他和平时有什么两样。

“昨天少爷走的时候,不让我跟着。我原本以为,他只是赌气,过一个晚上就会回来。可没想到,今天就连大帅,都找不着他了。”

巧心听他这么说,心里也开始着急,她对省城不熟悉,也想不出根生会去哪里。

“他平时常去的地方找过了吗?”巧心问。

李副官点点头,“别说是我了,就是大帅都派人去那些地方找了好几遍了,都没见着人影。我也是没办法了,这才来问问您这里有没有线索,看看少爷从前有没有跟您提过些什么。”

巧心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从没跟我提过。这些日子没有见他,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我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那您有空再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想到些什么。”李副官道。少爷对他有恩,他昨天走的时候情绪不对,他真怕他想不开,出点什么事。

巧心想着根生的事,有些神思恍惚地回到了家。

木蓝见她出门前还好好的,只是去柳婶家送了一趟吃的,回来后便紧锁着眉头,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于是问她怎么了。

她见巧心还在出神想事情,没应她,便又说,“快吃饭了。”

可香喷喷的白馒头和红烧rou摆在眼前,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姐,你不吃,我可吃啦。”阿宝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rou送到嘴里,“真好吃。”

陈致远也看出巧心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便有些不对劲,于是问她,“出什么事了?”接着又道,“别怕,有爹在呢。不管遇着什么事,你说出来,别藏在心里头,咱们一块儿想法子。”

巧心这才说,“根生哥不见了。他和他爹起了争执,昨晚出去便再没回去了,四处都找不到。”说到这里,她低头咬了咬嘴唇,“我担心他出什么事。可又怎么也想不出来,他会去了哪里。”

“我看他从小是个聪明的,再说他现在都这么大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陈致远说,“急也没有用。”

“你是说,他和他爹起了争执,这才不见的?”木蓝问。她心里倒是有了些猜测。

第67章

如果说根生和他爹发生了争执,整个省城都找不到了。以刘振德在省城的势力,不可能这么久了连个人都找不着。因此,木蓝猜测,根生八成是不在省城了。那么,就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去了外省,要么就是回了正源县,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觉得他可能已经不在省城了。”木蓝道,“说不定回了柳树巷。”

“娘,你是说……他回了老家?”巧心问。

木蓝点点头,“急也没用,我想他过两天就有消息了。就像你爹说的,他是个聪明人,出不了事。”

巧心原本心里挺着急,见她娘这么说,便也稍稍安下了心,但每天仍旧跟李副官打听有没有他的消息。

几天后,木蓝收到了一封信。信是从正源县发出的,寄信人叫刘焕新,信封上写了请转交陈巧心。木蓝看着手里的信封,想着这信大概是根生寄来的,一来寄信人跟他一个姓,二来除了他也没人从正源县给巧心寄信了。

她不知道这封信里写了些什么,只在巧心放学后,原封不动将信交给了她。

“娘,这是?”巧心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问。待看到信封上的落款时,她应该也是猜到了什么,顿时愣住了。

“回屋看吧。”木蓝说罢,便也不多问,就转身去做酱rou了。巧心如今大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更何况上回根生和她说过那些话,因此,木蓝也不想多干涉,巧心自己的事情,还是得她自己拿主意才好。

巧心现在和巧灵住一个屋,巧灵出去玩了,不在屋里。她拿着信进了屋,反手关上了门。拿着信坐在了桌前。这信封上的字迹有些陌生,她只见过他小时候写的笔画稚嫩的字,如今这字倒是写得笔锋遒劲。她看着信封上的名字,心里有些好笑,‘刘焕新’……这是焕然一新的意思吗?

可待她拆开信看了两行后,却是笑不出来了。这信确实是他寄出来的,信里说了他前两天和他爹发生争执的事。说到底,起因还是为了她娘的事。那时书房只有他和他爹两个人。最近两年,刘振德见儿子平日虽然态度冷淡,但也从来没有提过他娘的事,再加上他交给他的事情,他都认真去办,因此,他便放下了戒心,以为儿子已经忘了他娘的事。

可没想到,根生他一直记得,这些年心里都在惦记着怎么替他娘报仇。那日,难得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刘振德想同他说些机密的事,便将其他人都打发了,便连卫兵都没有留。冷不防地,根生突然和他爹说起了他娘的事。刘振德说起自己的原配,浑似毫不在意,原本在他心里,女人不过是个物件,用得顺手便用着,譬如徐文锦,用得不顺手便丢开,譬如他乡下的原配。死了倒也省事,没什么可惜的,更何况她还打算改嫁他人,这叫他的颜面往哪里放。在他看来,自己无论在外头找多少女人都不算事,但要是老婆背着他找别的男人,那便是水性杨花,不得好死。他全然不想,自己一走许多年,一封书信都没往家里寄过,一个铜板也没往家捎过,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年头,一个女人养大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