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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带着一万分的期待,却眼睁睁看着AK连前三都没进,那种突然从顶端掉落的反差感,无疑激怒了他们。这一切对AK来说,只是给她再添一笔污点而已。宁俞站在台上,接受来自四面八方心疼的、复杂的、钦佩的视线。她似乎毫无所觉,平静地与裴凯泽对视,在等他说话。咔地一声大屏熄灭,裴凯泽动了,他离开座位,一点神情也没有,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也不欲解释。有人在背后大声叫喊:“就走了?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应和的人还不少。裴凯泽一概不理,前后围着几个壮汉保镖,无人敢靠近。却不包括某个人。快走到出口时,一道红色的人影大马金刀地拦在了门口,抱着双臂,正好堵住了出路。苏远斜着眼睛瞟着裴凯泽,“没听见么,大家都在问你,就这么走了?”裴凯泽抬起头,面无表情道:“那你想怎么样?”苏远先是嗤了一声,随后兴高采烈道:“不怎样,看你笑话啊。”裴凯泽:“……”裴凯泽想要绕开苏远,没走几步苏远哎了一声挡在他前面,一脸挑衅。裴凯泽沉默片刻,咬着牙说:“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苏远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声音冷了下来,“看来到现在你还没认识到你的问题。”“如果罗阳没留这一手,”裴凯泽说,“你以为谁会笑到最后?”“这件事是麻烦了点,对于我们这类人不算什么大事。”裴凯泽再次绕开了苏远。苏远站在原地,背着裴凯泽,意味深长道:“别想走其他路子了,有我在,你该受什么惩罚就好好受着。”裴凯泽没有回头,不一会儿被护着离开。不知是不是苏远的错觉,他竟从裴凯泽身上察觉到一丝心如死灰。*八月十四,关于一场针对语神的阴谋真相,在网上引发了轩然大波。#向语神道歉##心疼语神#等话题经久不衰,宁俞不施粉黛的精致面容,出现在每一个关注该事件的人眼前。许多本来是来单纯吃个瓜的路人,了解了来龙去脉后,不由自主地对她路转粉。这样遭受误解,辱骂,背着欠款却不放弃,坚韧地查清真相证明自己的美貌女孩,难道不让人心生好感吗?宁俞越来越火,相关事件的影响也发酵得越来越大。几日后,因影响过大证据确凿,罗阳因极其严重的诽谤罪判了两年,再加上其故意伤害罪,一共得在牢里呆满四年七个月。听苏远说,裴凯泽离开赛场,暗地走了许多关系,有自己的,更多是裴老爷子的,奈何苏家不吃那套,裴凯泽前脚找了人,苏家后脚就去托话,表示只需要公平,否则会向外坦开一切污浊。最后,裴凯泽身为幕后主使人,故意捏造及散布虚构的事实,破坏语神名誉,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影响,处两年七个月的有期徒刑。并且去年以违反合同的名义要求语神偿还的巨额违约金,也全数退回。宁俞突然就一夜暴富了。……常规赛结束。北市,谧舍茶室,下午四点。清香四溢的中式茗茶,盛放在景玉镇匠人手中定制的茶具内,一左一右置在木桌上。“您身体好些了吗?”宁俞喝了一口茶,眼带关心看向对面的老人。老人两鬓斑白,头发梳的十分整齐,一双深陷的眼睛特别明亮,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的老人该有的。他是裴老爷子,也是一手将宁俞招入AK的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快两年前了,那时的裴老爷子精神矍铄,看起来跟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般,结果这场大病耗去了他大半精气。裴老叹了口气,“刚刚好了些,听闻国内的消息,赶回来主持大局。”宁俞:“您今天找我什么事?”裴老:“小宁啊,你应该猜到了,实在是难以启齿……”“我晚年得子,再加上工作繁忙,没教好逆子,能不能看在我带你入行的情分上……”他语气迟疑,褪去在商场纵横一生的光环,也只是个年迈的老父亲,“让苏家别插手。”“……”宁俞抿了抿唇,缓慢而坚定地摇头,“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我不会退让的,抱歉。”裴老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我过了。”宁俞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出轻微的响声,“这件事不是您的错,在您的俱乐部下,我呆得很开心。”裴老神色疲倦,诚恳地看着宁俞:“无论如何,逆子给你造成的伤害是实打实的,是我们对不住你,这件事……”“就当是对他的磨炼,我不会再管。”裴老说完最后一句话,挺直的肩微微下垂,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走出茶室,宁俞一眼就看见倚靠在车门边上的苏远。穿着运动装的男人身上带着蓬勃的朝气,个高腿长,身形极好看。平心而论,确实很英俊。就是欠揍。“阿九,这边。”苏远高兴的直摇手,生怕宁俞看漏了他。宁俞上了车,发现今天的苏远格外热情,狐疑道:“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苏远系上安全带,“没有。”他转移话题道:“聊得怎么样了?”宁俞望着茶舍方向,叹道:“裴老爷子是个好人,为什么会生出裴凯泽那样的儿子。”苏远:“他也有责任的,裴凯泽没有见过亲生母亲,性格好强,裴老又忙于工作。裴老和我特别投缘,也许是想得到关注,也许是想胜过我,不知不觉裴凯泽就长偏了。”宁俞:“所以你刚才不进去?”苏远干笑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有我的份,裴老把我当干儿子似的,哪好意思见他。”“好了,不说这些糟心事。”苏远莫名其妙地笑了声,“今晚有安排吗?来我房间看电影吧。”宁俞有些疑惑:“不如去电影院看?”苏远直视前方开着车,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太累了,不想出去。”“……”宁俞觉得他今天很奇怪,到底是替她东奔西跑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便应下了。这段时间的比赛非常顺利,YS整天沉浸在兴奋的氛围里。和一群动不动嚎叫的棒槌队友吃了饭,宁俞趿着拖鞋,哒哒的进了苏远的房间,顺手合上了门。宁俞嘴里叼了一盒酸奶,是张姨饭后塞给她的,熟练地侧坐在苏远的床边,口齿不清道:“开啊,今天有什么好看的?”苏远轻咳了一声,手上犹自cao作着笔记本,“上次的恐怖片也就那样,没什么看头,今天看点爱情片。”这段时间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