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被雄英开除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5

分卷阅读175

    断病弱JK的小声逼逼,“基本没有成长。三个月前发生了一些事故,然后逆流之河就彻底稳定在这个形态了。”



    织田咲懵逼:“?七八岁?七八岁我还在孤儿院啊老师!”



    “能力大概什么程度?”中原中也找到了能准确答话的人,自然抛弃了看起来也不是很聪明的主体小姑娘,“在进化吗?”



    “能力程度很难描述。两人能在较远距离内独自存在,织田基本不能使用个性,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异能。”相泽消太缓缓吐出一口气,“第二个问题……与其说是‘进化’,不如说是‘解封’。”



    这样说的话,小家伙可能没说谎?她对上自己真的有一战之力?



    思及此,中原中也没忍住挑了挑眉:“哇哦。”能打的我喜欢。



    相泽消太从容不迫:“还有其他吗?”



    “唔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同类,”年轻的准干部挠了挠头发,挑挑拣拣地继续问道,“说起来有件事我很好奇,逆流之河,是叫这个吧?因为主体是女性,所以容器成型选择的也是女性吗?”



    那同理可推,他是因为被兰堂从虚空中拉出,所以才选择变成了男性?



    相泽消太一时凝滞:“这个……嗯……”



    “中原先生,”织田咲终于找到了只有自己能从容应答的问题,翠眸女孩含笑道,“您误会了,逆流之河是男孩子哦——这一点您也需要我们证明一下吗?”



    中原中也:“……???”



    



    作者有话要说:  织田咲(热情):来来来!逆流酱给中原先生看大宝贝!



    中原中也:……谢了。不必。告辞。



    #这都是怎么带的孩子#兰堂先生谢谢你#你对我还是挺好的#



    



    拉面



    逆流之河当然没有真的证明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装小佬,毕竟在最开始雄英校医院的惊喜揭幕之后,小家伙就被严格灌输了关于人类性别差异的相关知识。



    女装是个人爱好,别人不能置喙;



    但光天化日之下动不动掀裙子这种事……非必要还是别的好。



    “一定要今天回去吗?”织田咲牵着逆流之河的手,试探着询问走在前面的相泽消太,“如果老师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住在织田家?织田作公寓那边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包早晚餐、点心和夜宵!”



    小姑娘想回家的心情毫不遮掩地写在脸上,眨着眼睛就差大声喊出‘织田家欢迎您’了——雄英男教师无奈地抬起手机,把屏幕上的短讯给她看:“除了教师,我还是个职英。”



    相泽消太平素以雄英高校的教学任务为主,但这并不表示,一个成熟的、还未退役的、拥有个人事务所的年轻英雄,就能因为教书育人的伟大工作摆脱社会的奴役了。



    英雄委员会在录名单上的职英们,每年都有一定的任务额度,尽管身为全部精力投注在学生身上的英雄教师会有额外优惠,但还是必须要完成一些优惠额度外的任务,才能避免被审核部门约谈。



    相泽消太大部分的任务都堆积在学生们的职场体验和校外活动期间,这段时间闹腾的熊孩子们分散各地,有指导老师管教,作为班主任的他才能稍微分出心思、捯饬一下所谓‘业绩’的问题。



    “我和逆流酱两个人留在这边也没问题!”织田咲自告奋勇拍胸口,“保证明天、不对,后天我们就毫发无损地回学校报到!老师你随意!一路顺风武运昌隆!”



    你倒是打算得不错。男人叹气,点了点屏幕,把标注为‘青王’的最新短讯展示给一心罢工的小姑娘:“昨天的假条只到明天下午。还有,你是不是偷偷屏蔽了宗像先生?”



    糟糕。暴露了。织田咲立刻一身正气:“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



    只有在这种时候看起来特别优等生。相泽消太把两张卡纸的车票递给织田咲,解释道:“横滨最近很危险,你最好还是不要逗留过久。”



    持家JK把自己的车票放进外套口袋,另一张儿童票塞进逆流之河的爪子里:“横滨就没有不危险的时候吧?真嗣五岁就能背下街区所有的安全屋口令了。”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相泽消太无语了半晌,“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横滨?织田太太在东京有房产。”那栋小别墅的钥匙还是相泽家家主亲自交给织田作之助的。



    相泽宗一郎的本意是让兄妹两人从此隐姓埋名,在东京过比较普通的生活;相泽家从户口、住宅到工作全都安排好了,忙了半天一回头,织田家的大家长早就带着五个小豆丁跑回了横滨。



    红叶狩的遗产保存在‘炼狱舍’残部手中,作为捞出小姑娘的主力,相泽家严词拒绝了对方以拥有织田咲监护权作为交换的条件;



    不同于被遗弃、黑道出身的丈夫,织田太太毫无疑问是努力工作、赚钱养家的都市女强人典范,留给两个孩子的动产和不动产不牵涉任何一方势力,连身为老东家的scepter4都被巧妙避开了。



    而被芳年早逝母亲这样费尽心思怜爱的两个孩子,别说继承家产留在繁华东京,连母亲遗产继承的证明书都没公证,就收拾收拾东西跑回最不适合生存的横滨艰难求生了。



    老实说这也是一直困扰着织田咲的问题,虽然就物价而言东京的确生存不易,但是横滨也好不到哪里去;然而大家长要回你也没办法,毕竟织田作笨口拙舌半天说不出话的样子,谁看都得服输。



    织田咲沉思,斟酌道:“也许你可以理解为,安土重迁?”



    相泽消太提着行李箱走进列车车厢,男人长年困倦带着红血丝的眼睛自半长的黑发中微微一侧,喉咙里闷闷滚出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无奈的笑。



    笑什么笑啊,能不能给学生一点面子。翠眸女孩吃了个闷亏,张了张嘴,半晌没说话。



    ——织田咲是东京出生、从未涉足横滨的小姑娘姑且不谈,织田作在织田太太还没离婚时倒是过了三五年正常生活,之后不是和无能的酒鬼父亲为伴,就是被卖进杀手组织开始刀口舔血。



    在这种前提下,‘安土重迁’说出来就显得颇为心酸又有点好笑了。



    相泽消太带着两个未成年落座,不同于来时男孩子排排坐的分布,逆流之河这一次堪称固执地黏在了织田咲的身边,一脸严肃,皱着小眉头吃奶糖。



    翠眸女孩揪了揪小家伙的麻花辫,低声问道:“怎么啦?”这倒稀奇。难道是被吓到了?



    逆流之河拧着眉头想了想,板着脸道:“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是饿了。”他和人类世界接触的次数太少、时间太短,连语言功能都是堪堪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