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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都没见人下来。”……郑瑾妤静静的听着,她都快把孙瑾晴这个人给忘了,没想到这里边还有她的事呢。难怪书里原主意外死亡之后,孙家可以毫无障碍的接收郑家和公司,原来孙瑾晴竟然和律师有一腿。真是人心险恶,不得不防。看来这个律师是大有问题了,就是不知道公司转移资金的事跟她有没有关系?听说是一个董事牵的头,她已经让陆司琛去查了,没准能查出什么收获来。“对了,”郑瑾妤听完刘静钰的八卦,又问:“那贺余生的八卦有吗?”刘静钰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他那个人看着挺冷的,比较难接触,大家都不敢讲他的八卦,所以不清楚他的事。”郑瑾妤笑了:“行,那你去吧。”刘静钰出去之后,郑瑾妤一个人吃了会水过,中午叫上田颖禾一起出去吃。两个人都是偷偷的,主要是郑瑾妤不想让大家知道田颖禾和她的关系。否则田颖禾想调查什么,大家就该瞒着她了。两个人分开从公司走的,到了对面楼的饭店包厢里聚齐。“瑾妤,查到什么了吗?”田颖禾一进屋就问她。郑瑾妤摇了摇头:“没什么大进展,不过我倒是听到了一个八卦。”田颖禾笑道:“什么八卦,说来听听。”郑瑾妤便把孙瑾晴和刘律师的八卦说给了她,田颖禾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还真没听说这俩人勾搭到一起。”郑瑾妤说道:“主要是他们不在公司见面,你怎么能清楚。”田颖禾沉默了一会问道:“这是听刘静钰说的?”郑瑾妤点头:“是啊。”田颖禾想了一会刘静钰的摸样,笑了:“这说人家八卦之人,自己必然也有一段八卦。”郑瑾妤来了兴趣:“她什么八卦?”☆、第63章田颖禾笑道:“这事说来也巧,那天我去楼上送资料,进了总裁办正好看见刘静钰在呢。”郑瑾妤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她是助理在贺余生的办公室很正常吧?”田颖禾:“当然正常了,不过如果两个人都衣冠不整,你觉得还正常吗?”“衣冠不整?”郑瑾妤皱眉,“如果我没记错,贺余生有未婚妻了吧?”田颖禾:“是啊,所以这事才奇怪。”郑瑾妤想象了一下贺余生和刘静钰在一起的事情,有些疑惑:“你说他们两个和这次转移资产有关吗?”田颖禾摇头:“这个不好说,但贺余生肯定是知道的,否则他不同意,公司的钱谁也别想拿走一分。”这话倒是没问题,郑瑾妤沉思了一会:“那我要不要敲打敲打他?”田颖禾:“反正这事很容易查出来,只要证明项目有问题,那联系项目的人就有问题,顺着这条脉络后边多少人都能揪出来,可目前怎么能证明项目有问题?”郑瑾妤觉得这倒不是难事:“我让陆司琛去做吧。”提起陆司琛,田颖禾忍不住笑了:“哎,你昨晚半夜怎么跑人家去了?”郑瑾妤被她说的害羞:“什么叫他家,那也是我家好不好。”田颖禾揶揄的声音:“你们两个好了?”“不是说再也不原谅他吗?”郑瑾妤低头搅弄杯子里的奶茶,“那不是他生病了吗,否则我才不会原谅他。”田颖禾皱眉:“他生什么病了?”郑瑾妤奇怪道:“说也奇怪,我还以为他坐轮椅是骗我的,但是昨晚他疼的都要受不了了,可是我检查了他的腿,没有任何问题,可为什么会疼呢?”“让他去医院,他又不肯去,是不是很奇怪?”田颖禾也觉得这事透着诡异:“你说他是不是和你一样也是从修真界来的?”之前郑瑾妤莫名其妙的生病,又莫名其妙的好了,田颖禾一直很好奇,她就把这事跟对方说了。所以现在田颖禾才有此一问。郑瑾妤觉得她的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怎么可能,如果他真是从修真界来的,为什么会认识我,会喜欢我?”“或者跟我结婚?”“难道是我以前认识的人?”田颖禾刚才就是灵光一现,顺口一说,这会仔细一想也觉得事情太过荒诞。不过想到最近看的一部古装剧,说道:“其实我特别喜欢师父和徒弟的cp。”“师父和徒弟?”郑瑾妤感觉特别奇怪,“这是乱轮。”田颖禾无语的看着她:“你胡说什么,又没有血缘关系,乱什么?”好像是这么回事,但郑瑾妤一时之间还是转不过弯来,“可是师父怎么能和徒弟在一起?”“徒弟怎么能喜欢师父?”田颖禾眨了下眼睛,好奇道:“哎,那你和你师父一起朝夕相处了几百年,你对他就没点想法?”“想法?”郑瑾妤赶紧摇头,“我怎么可能对师父有什么想法。”田颖禾轻飘飘的反问:“那你能确定你师父对你也没想法?”“我师父……对我?”郑瑾妤忽然想起点事情来。她最后这次返回修真界,一直觉得师父很奇怪,有一次师父还差点吻了她。难道……师父真喜欢她?“不,不可能,”郑瑾妤立刻摇头否定,“怎么可能有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也不知道是不是田颖禾说的事情太吓人了,郑瑾妤被吓到了,还是孕期的女人身体抵抗力太低,反正晚上回去就没什么精神,睡到半夜竟然开始发起烧来。陆司琛半夜醒来很自然把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竟然被她烫的倒吸了口凉气。“瑾妤——”陆司琛伸手推她,“瑾妤,你发烧了。”推了两下没推动,陆司琛赶紧去叫家庭医生,然后又去拿体温计给她量体温。五分钟后,陆司琛拿出体温计一看,竟然有39度。这一惊非同小可,好在医生很快来了,检查完之后开了些孕妇能吃的药,陆司琛又准备热水,伺候着她吃下去。整个过程郑瑾妤都昏昏沉沉的。陆司琛贴近她的嘴,还能听见她的呢喃细语:“师父……师父……”陆司琛皱了皱眉,为什么忽然想起师父来了?而且她这毛病来的也太突然了。郑瑾妤这一烧就烧了一天,第二天傍晚体温才慢慢降下去。体温降下去快一个小时人才醒过来。陆司琛坐在她面前,眼窝深陷,整个人看着既疲惫又沧桑,看见郑瑾妤醒了,险些喜极而泣:“瑾妤,你终于醒了。”郑瑾妤慢慢的睁开眼,眼前的人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