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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的走进她的卧室,想替她把空调打开,空调“滴”的一声响,秦女士一向浅眠,立刻就醒来了。秦女士摁开床头灯,靠着床头坐起来,看见她颇有些意外:“怎么这个点过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岑晚一晚上心里都十分焦灼,现下周围静悄悄,她能清楚的听到她们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岑晚坐到秦女士的床沿,踌躇道:“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先说好,不许生气。”秦女士点点头。她思考再三,还是开了口:“你说岑迁,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秦女士眉头紧皱:“为什么突然提他?他来找你了?”岑晚摇摇头。这个话题在她跟秦女士之间基本是禁忌,她们彼此几乎从未向对方提起。岑晚在此时充分发挥了一个演员应有的职业素养,认真道:“我都多少年没见过他了?他真站到我面前我也不一定能认出他来,您说是吧?”她盯着岑晚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确认岑晚有没有说谎。半晌,她才浑浑的吐出一口气:“要不是当年我大脑发热,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婚姻这个东西,实在令人捉摸不透。”岑晚无法感同身受,只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母女俩相对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岑晚感受到了秦女士落在她身上的灼灼目光。她警惕的抬头回看。秦女士兴致勃勃的开了口:“说到婚姻,你跟沈老师的儿子有什么进展吗?到哪一步了啊?”岑晚:“……”岑晚:“妈,人家叫虞弈,不叫‘沈老师的儿子’。”秦女士:“好的,那你跟虞弈进展到哪一步了啊?到底成没成啊?要不要我给你继续安排——”岑晚扶额:“不不不!不用您重新安排!”秦女士目光如炬:“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啊?沈老师知道了吗?我什么时候能抱孙子啊?”岑晚实在不明白,虽然年底了,可她过了年也就是二十五岁,好歹也算是娱乐圈的人气女演员,怎么私底下就到了天天被催嫁催婚甚至催生的年龄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好好跟秦女士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手机铃声先响了起来,在这样静谧的夜晚格外响亮。秦女士的目光开始带了点耐人寻味的意思。岑晚叹口气,摸出手机,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却被来电显示实实在在的震惊到。手机屏幕顽强的亮着光,来电显示清晰无比。虞教授。最后还跟着一颗大红色的爱心。作者有话要说: 虞弈:让你晚上一个人跑去见其他的男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嗯?岑晚:不是,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这人的备注后面加了一颗爱心???☆、甜蜜梦呓(4)虞弈最近实在是不太顺利。临近年末,抛开几个节目组的邀约不说,校方报账程序繁琐而复杂,还偏偏要求本人到场;公司这边需要研究部提交一份年终报告及年后的市场分析与计划,年前他还要参与一起收购的评估,有需要的话,将要出国实地考察。加班是家常便饭,朝九晚五是不存在的,吃饭睡觉经常没办法按时,能电话沟通的绝对不用邮件,忙昏了头的时候倒在公司休息室也能过一晚。令人艳羡的头衔和薪水背后,是数倍于常人的付出与艰辛。他这个点找岑晚,并非是什么忙里偷闲也要谈恋爱的戏码,而是实在是有不得已的事情。岑晚这边,她本人有一瞬的愣怔,秦女士脸上则是掩盖不住的意味深长。秦女士伸手替岑晚按下接听键,顺手打开了免提,虞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岑晚这才回过神来。过了这么些天,虞弈的感冒好像越发严重了似的,带着浓厚的鼻音:“睡了吗?”岑晚下意识摇摇头:“还没有。”虞弈斟酌了一会儿:“是这样,我之前不小心把外套忘在你家了,我的U盘应该在衣服口袋里,里面有一份文件我急着用,想找你拿一下,你现在在家吗?”岑晚无视秦女士灼热的视线,拿着手机就要起身:“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您方便等我一会儿吗?”虞弈笑着应下,随后挂了电话。岑晚在客厅手忙脚乱的把外套穿上,秦女士还没忘了打趣她:“外套都能落在你家?你们这关系不简单啊。”岑晚把秦女士送回卧室:“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回头再跟您解释!”秦女士笑道:“没事,不用解释,年轻人嘛,我懂。”岑晚的玄关穿鞋,秦女士靠在门框上悠悠道:“还能是什么呢?不就是——你喜欢他,但他以为你们只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一个晚上而已。”岑晚:“……”她放弃了解释,直接跟秦女士道别。临近午夜,路上已经不太能看得到车,街边的路灯被大红色的中国结装饰成奇奇怪怪的样子,努力营造着新年将至的欢乐气氛。岑晚一边开车一边心想,真的是非常兵荒马乱的一个夜晚。不久前她还在为岑迁和邹逢明的事情生气,可只要虞弈一出现,好像烦恼都能被置之脑后,好像他就有着能让人安心的奇异力量。哪怕他并不能,哪怕岑晚根本不会开口对他倾诉这些。岑晚到自家楼下的时候,距离虞弈给她打电话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虞弈的车。那辆仍然发动着、没有熄火的黑色SUV。岑晚把车停进地下车库,走到这辆SUV副驾驶位的窗前,敲了敲窗户。天已经黑的透彻,车内亮着一盏白色的灯,虞弈坐在驾驶位,拿着平板电脑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岑晚又敲了敲窗户,虞弈像是才回过神来,这才把右前窗降下来。岑晚本来想着先说几句道歉的话,麻烦他等了这么久,窗户降下来之后却先被虞弈的脸色吓到了。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岑晚见他都是他刻意拾掇过的原因,她总觉得今晚的虞弈看起来格外的憔悴。本来用发胶固定好的发型有些凌乱,没有了眼镜遮挡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下巴上还冒出了一些胡茬。虽然还是岑晚熟悉的呢子大衣、套头毛衣再加上衬衫的组合,但明显整个人已经非常疲惫了。看见岑晚,他轻轻的笑了一下,开口的时候喉咙里似乎有痰,声音因此格外嘶哑:“实在是抱歉,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岑晚并不喜欢他这种生疏的语气,她皱了皱眉,索性略过话题:“最近很忙?”用的是疑问的语气,说出口却变成了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