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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强者了,两个女强者之间的对话,我听着觉得颇有道理,别的男子听了大概会觉得你们惊世骇俗吧。”尤其是李贵妃的那番话——我很想要唯一的、只属于我的一份感情,你说,这个世道公平吗?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从一而终,我们女人到底是欠了你们男人什么?那些三从四德的狗屁规矩也不知道是谁提倡的。三从四德被她说得一文不值,足以见她心里充满了身为女子的不甘心。“你不反驳我们的观念,我这心里真的挺欢喜的。”顾珏清朝着卫长琴笑道,“这与你从小接受到的思想教育大概有关吧?”“不错,外公身为沈家军的首领,从来都没有看不起女人。”卫长琴提起沈佑之,眸底便浮现钦佩之色,“他建功立业,声名显赫,但他对女子一直挺敬重的,因为女子要受生产之苦,男子再怎么强悍,那不也是女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所以身为男子,至少要对母亲和妻子心怀感激,一个辛苦生下自己,一个辛苦为自己生儿育女,如果连母亲与妻子都不尊敬,这个人也就不值得别人去尊敬了。”“从前只知道你外公是个英勇的强者,却不知道他竟然如此明事理啊。”顾珏清心中也不禁钦佩,“作为他的后代,可真是一件幸运又幸福的事儿。”卫长琴那么尊敬他的外公,对于外公所说的话,便也一直认定了是真道理。顾珏清打心里感激这位沈将军。如果长琴的长辈们都是一些尖酸刻薄之徒,很难想象长琴会被教养成什么样子……她首先要对长琴的外公与母亲千恩万谢。“外公没有妾室,他也是个很专一的人呢。”卫长琴挑了挑眉,“这也就导致了神墨和我对待感情都十分专一,这一点小清你要坚信,我不会像世俗的男子一样想着三妻四妾,我这颗心不大,既然你住进来了,就绝不可能再给其他人腾出空间来,明白吗?”“明白,非常明白。”虽然早就知道了卫长琴的心意,再听他亲口说出来,顾珏清依旧觉得心花怒放。这人呐,谈情说爱了以后就喜欢听些好听的话,就算经常听也不会觉得腻烦。“李贵妃曾经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却没有追求到,这是她的不幸。而你也追求这样的生活,我可以成全你,绝不会让你难过失望。”卫长琴说话时,伸手拥抱住了顾珏清,“你给予我信任,我就要给予你安心。”顾珏清伸手回抱住他,“我信你,一直都很信。”这一刻,连空气似乎都变得温馨起来。卫长琴回到卫府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傍晚了。“相爷,您回来啦。”相府的下人上前说道,“先生说了,您要是回来了就通知你一声,去他的院子走一趟,他有很要紧的事情要跟您说。”“知道了。”卫长琴应了一声,一路走向了神墨的院子。远远地就看见神墨坐在庭院的石桌边,桌子中央放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罐。卫长琴走上前说道:“回来的时候就听下人说你在找我。”“长琴,我一直都在研制的那个药膏,总算是成功了。”听着这话,卫长琴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中央的白色小瓷罐,打开一看,里面是黄褐色的膏体。“就是这个药膏吗?”“不错。”神墨点头,“我试过了很多种配方,也舍弃了很多种配方,总算是让我钻研出了一种满意的。这个药膏抹在身上以后,会产生跟那种毒液差不多的效果,我已经在小白鼠的身上试过了,但是跟那种毒液比起来,还是完全比不上,我这个药膏顶多只能做到症状相似,无法进行传染。”当年害死沈家军的那种毒液,他真的是倾尽毕生所学,查阅了无数的医书,都根本无法弄到配方。他能研究出差不多的症状,但他不晓得,怎样才能做到传染?除了龙祁世之外,恐怕真的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配方。“我一定要知道那种毒液到底是怎么做的。”卫长琴望着眼前的白色小瓷罐,“以皇帝陛下对我的信任,也许他能透露也说不定呢。”当年,祁国先帝把毒液高价卖给天域国皇帝,害死沈家军,母亲逃脱出来之后就说,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制作毒液的方法,拥有了毒液,复仇才能更加痛快。为了从皇帝口中套出毒液的配方,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让神墨制造一种和毒液症状类似的药物,他打算把这药物用在自己的身上。神墨制造出来的药物,寻常大夫是难以治疗的。等他把药物用在自己身上之后,他就会向皇帝透露他得怪病的消息,让皇帝误以为他是染上了毒液,如果皇帝关心他的死活,总会透露出一些讯息吧?龙祁世此人赏罚分明,看不顺眼的人便丝毫不在意,而看得顺眼的臣子,应该不会吝啬给予帮助。这是他目前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了。“长琴,这个药用起来可能会有些痛苦的。”神墨的叹息声传入了耳中,“想要模仿染上毒液的那种症状,就必须得下猛药啊,还得加点儿毒素才行,这个药抹在身上,不到半个时辰就会开始发挥作用,肌肤会产生灼烧感,伴随着大片的黑紫色,不过你放心,这个药毕竟比不上毒液那么厉害,不会存在四肢抽搐麻木的感觉,只是从肌肤外表看起来很像。”“知道了。”卫长琴掀开了衣袖,用勺子挖起了药膏,涂抹在自己白皙的手臂上。“为了获取毒液的配方,苦了你了。”神墨道。“没什么。”卫长琴不甚在意,“皮rou之苦又不是不能承受,只要计划能够成功,受苦也是值得的。”他把药膏均匀的抹在手臂上,没过多久,还真就觉得涂抹药膏的地方产生了烧灼感,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开始泛起了黑紫色。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烧灼感逐渐增强了一些,有一种被火燎的刺痛感,在肌肤上扩散开。卫长琴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确实疼,但是疼痛并不会阻止他继续涂抹。他把两只手臂的大部分区域都涂上了药膏。“长琴,应该足够了,不用再涂了。”神墨劝说道,“只要给陛下看双臂上的症状就可以,他总不会要求你脱衣验伤。”“至少把脖颈附近的部位也涂上。”卫长琴说着,把勺子交给了神墨,“我自己看不见,你帮我涂上吧,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不要太心软。”神墨闻言,只好接过了勺子,继续挖药膏帮他涂。裸露在衣领外的肌肤也涂抹了大片的区域,神墨一个抬眼,能看到卫长琴的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但是他并没有喊疼。神墨知道,这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