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将黄纸裁成符纸应用大小,随后调好墨汁,在画符之前先念了一清心咒,化去心中杂念全身心投入。

画符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对画符之人也有很高的要求,幸好庄禾对画符这件事有一点天赋,虽然只学了一点点简单的符,却也足够她用了。

为了提高成功率她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入墨汁当中。

她的魂体里有魂草,所以rou体的鲜血自然也会有魂草的力量,这股力量除了能吸收鬼气,还蕴含着大量的灵气。

一直到天色全黑,也不见庄禾的身影。

贺子彦焦急的在白安杨和庄禾房间前的走廊来来回回的走着,之前不知道还好,自打听庄禾说今晚唤回是白安杨关键的一晚之后,他的心就一直不能平静,生怕白安杨有什么闪失。

就在他濒临爆发的那一刻,庄禾的房门被打开,贺子彦屏息回头,只见庄禾白着一张小脸走了出来。

“可以了,我们开始吧。”

第十五章

今晚的夜色格外宁静,圆月高悬,整个大地清亮无比。

庄禾手里拿着一团红线走进白安杨的卧室,天色一黑她又开始折腾,一见到有人进来立马缩进床尾边喊边躲避。

贺子彦看向她的瞬间眸光中凌厉防备顿消,余下的全是数不尽的温柔缱绻。他快步上前一把将白安杨搂在怀中,动作轻柔,口中不断低语安慰:

“安杨不怕我在这里,你的子彦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大概是安慰的话起到了作用,白安杨挣扎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庄禾趁机走上前将红绳绑到她手腕处,随后拿出一道符纸贴到她的额头。

符纸贴上去的瞬间白安杨两眼一翻就瘫软了下去,抱着她的贺子彦吓得不轻,转头就对庄禾怒吼:

“你把安杨怎么了?”

他的双目赤红,抱着白安杨的手都在抖,可见是真的怕了。

庄禾也懒得跟他墨迹,直截了当的回到:“她现在的反应不过是灵体传回来的,也就是说她的灵体现在正处于恐惧之中,您确定要先跟我讨论白安杨为什么晕倒而不去救她?”

贺子彦被怼的一愣一愣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半天没反应过来。

“先生我要劝您一句,多一秒钟您的安杨小姐就会多一分危险,麻烦您积极配合别捣乱ok?”

贺子彦这会儿已经全然忘记了眼前这个庄禾曾经的黑料,心中的火焰也被瞬间浇熄,他的眸色清明,对着庄禾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尽量配合。”

庄禾见状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棒!”

说完继续自己的工作。

而贺子彦则是侧过头,看着自己的肩膀暗暗发怔。

红线从白安杨的卧室连到庄禾的卧室,一头牵着她的胳膊,另一头被庄禾绑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最后她拿出两根红蜡烛放到两个卧室门口,对着白安杨门口的红烛滴进一滴白安杨的血,对着自己门口的她也滴入了一滴血,随后在两根红烛中间又放了一根檀香,点燃后她面色严肃的对贺子彦叮嘱道:

“记住了这两根红烛代表的我和白安杨的灵灯,绝对不能灭,而中间这根檀香代表的是时间,香灭之时你一定要晃动铃铛唤白安杨的名字,这时我会顺着你的声音带她回家。”

说着她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银色铃铛,铃铛上纂刻着看不懂的梵文,她让贺子彦伸出手,将他的血滴入铃铛。

他得阳气盛,刚好能克制住白安杨体内的阴气,让他叫魂是最好不过的。

“切记,一定不能让其他人来打扰,一旦开始就不能间断。”

她再次重复,贺子彦这会儿也紧张了起来,他知道她说的是庄父庄母,于是回到:

“你父母哪里我已经告诫过了,今夜他们全都不在,你不必担心。”

闻此庄禾才终于放下心。

“那我要开始了。”

说完她将一张符纸点燃,化成灰参入水中一口喝下,喝下后她也跟白安杨一样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倒在了床上。

随后没过几秒她又重新坐了起来,但这次坐起来的却是她的灵体。

庄禾回头看了眼沉睡的自己,面色不慌不忙的下了床,手腕上的红绳还在,只不过另一边却不在白安杨的卧室,而是在别墅之外的某处。

灵异世界是没有灯光的,整个别墅漆黑一片,只有走廊上两只小小的烛光照亮,抬眸望去,只见对面卧室内竟层层叠叠站了了不知多少觊觎她身体的鬼怪,它们眸子锃亮,以为庄禾也是来抢身体的,于是对着她呲牙恐吓。

庄禾不过是斜眼一瞥,对于这些无名野鬼她丝毫不惧,反倒是他们,被她身上魂草一走一过不知吸了多少的鬼气,越是被吸他们还反倒控制不住自己往她身旁靠近,越靠近就越被吸,简直就是个死循环。

她顺着红线的牵引,一路上脚步不停,穿过一处又一处陌生的环境,最后在一条狭窄老旧的小胡同停了下来。

胡同里面是几栋待拆的小楼,楼房不知道已经盖了多少年,虽然还屹立不倒但是那明显已经残破不堪的红砖房,显然已经算得上是危房了。

庄禾顺着红线继续前进,越是往里走红线就拽的越紧。

应该是快到了。

“你快看呀,那个没爸的野种又被她妈赶出来了,哈哈哈!”

“白安杨,你妈是不是又在陪哪个男人睡觉啊?我妈说了,你妈她就是个妓/女,你爸是谁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吧,哈哈哈!”

“白安杨,野种!”

“白安杨,穷鬼胆小鬼撒谎精!”

几个半大的男孩女孩围着角落不停的转着,他们的手指着某个方向,嘴里说出来的全是些刻薄无比的话。

突然一个带着哭腔声音柔弱的声音从他们中间传了出来,她挥舞着手臂不断的哭喊:

“你们走开……走开,我mama不是妓/女,我也不是杂种,她说过我有爸爸,爸爸很快就来接我们了……”

带头的小男孩身上穿的比他们都要好一些,他鄙视的对着小小的白安杨吐了口吐沫,道:“你竟撒谎,这句话你都说了好几年了,你爸爸在哪呢?你就是个杂种,爱撒谎的杂种!”

白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