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越之福星高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出来。徐鸿达吹了一吹,连忙吃了一口,guntang的面汤在舌尖滑落,那叫一个爽。

士兵吞了吞口水,好饿!

考场边上,龙门北面的明远楼上,监试官眺望考场,见几个士兵围在一个号间外面也不知在看什么,不禁往外探了探身子:“他们在那干嘛呢?”

巡察一见,连忙叫着监视、监临一起下去看看,刚步入考场就围到一阵味道浓郁的香气,众人来到这金字号间外才发现香味来源于此,将围着的几名士兵驱赶开,这些大人们也探过头去瞅,正好瞧见徐鸿达抱起铜盆喝完最后一口面汤,从盆地下冒着烟的石灰里拨弄了一下,拿出一颗烫熟的鸡蛋来。

只见他一边倒着手一边吹着鸡蛋,直到鸡蛋不烫手了,才小心翼翼的剥开,刚咬了一口,一抬头,就见一群大人都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登时吓了一跳,差点被鸡蛋噎着。

监试官早已认出这个早上扛了一堆石灰来的士子,见他此时吃的痛快,心情不禁有些复杂:这位考生,你太会玩了有木有!

既然没人生火,监试官喝了两声让不许说话,围着考场转了一圈就回明远楼了。

徐鸿达每天吃的香甜,只苦了周边的考生,啃着碎馍喝着冷水,还得闻着那不容易散去的rou味。倒是有一个士子最会自娱自乐的,徐鸿达不煮面他不吃饭,一闻着隔壁香味传来他立马掏出干粮来,吸两口香味咬一口饼,还不忘嘟囔几句:“今天是羊rou!”明儿又道“闻着有鸡蛋的味道。”晚上抽抽鼻子:“这是牛rou吧?他也不怕不消化!”

如此折腾了九天,徐鸿达神清气爽的扛着自己的东西走出号间,其他的士子们有气无力地就差从里头爬出来了。他们拖着东西出来后也不急着出去,先互相问:“到底是谁这几天光煮rou吃啊?”徐鸿达心虚的脸上一红,三步两步蹿没了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玉皇:文昌帝君啊,你身为神仙,得雍容大气,你的神像怎么能对凡人翻白眼呢?

文昌帝君:翻了六年了,一见他眼皮就哆嗦,忍不住!

徐鸿达:……怪我咯!

小剧场2:

文昌帝君:为什么要抱着我的脚哭啊,感觉怪怪的?

青青:一丈多高的神像,我倒想抱着你脖子哭,我爬的上去吗?

文昌帝君:就说那状元蠢,看修的神像那么高,多耽误事!

几百年前的蠢状元:……帝君,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小剧场3

朱子裕:帝君老爷,请让我天天能见到青青。

文昌帝君:朱子裕你能给我滚远点吗?

朱子裕:帝君老爷一定要灵验啊。

文昌帝君:朗月,把剪刀给我拿来,看我不把他手腕上的红绳给他剪断的。

月老:帝君手下留情,不要坏了人家买卖啊!红线好贵的!

文昌帝君:……

说明:1本文自热包那里,石灰加碱面遇水产生的热量是否能煮熟面条,卡卡没有试验过,我觉的吧,只要水能烧开,咱的方便面和rou泡馍泡也能给它泡熟,生石灰里头埋鸡蛋那个没问题,我记得看过试验,是可以熟的。所以哪里有错误,请考据党放我一马,多谢!

说明2:会试相关的规矩参考了一书,特此声明!

说明3:石灰粉到底能不能带进去,我实在查不到相关资料,因为历史上就没有这么奇葩的,非得带石灰粉进去加热食物的,就当咱们小国公爷面子大吧。

第29章高中会元

世人有句话形容会试:“三场辛苦磨成鬼,两字功名误煞人。”在盛德十五年的春闱里,士子们不仅仅被磨成鬼这么简单,简直被摧残的像惨遭蹂躏的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一样。出了贡院,都是一脸青色无精打采的瘦脸,见到家人第一句话就是:“有rou吗?”

坐在徐鸿达旁边的那个就着香味吃冷饼的生字号考生叫沈雪峰,是京城本地的公子哥,他本想问问徐鸿达煮的什么面,怎么那么香?不想徐鸿达蹿的太快,他在后面使劲追也没追上。

他家小厮一晃神,就见他家公子差点跟人家的马车跑了,吓得赶紧过去抱住他:“少爷,咱家的马车在那边呢。您可算出来了,太太一早就打发我出来,说让赶紧接您回家。”

沈雪峰抬腿上了马车,回头就朝小厮头上敲了一下:“回什么家,和爷直接去祥瑞楼。”

“我的爷啊!”小厮拽了下车夫不让他走,又求爷爷告奶奶地抱着沈雪峰大腿:“您素了这么些天又光吃的冷食,可吃不了油腻,太太说了一定让您家去,家里打昨晚就熬上粥了。”

沈雪峰不搭理他,直接吩咐车夫:“赶紧的,别让爷说第二遍。”唬的车夫一激灵,驾着马车直奔内城祥瑞楼。

到了祥瑞楼,那小厮就见他少爷要人家拿羊rou片煮面条给他吃,他正奇怪这是哪里吃法呢,却发现小二也是一头雾水。因识得沈雪峰是沈太傅的小儿子,也不敢多言语,让厨房赶紧做了一碗端上来,沈雪峰呼噜噜的吃完了一抹嘴,面上十分不满:“不是那个味!”

小二看着光亮洁净的碗底十分无语:……那沈少爷您倒是少吃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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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好了徐鸿达回家的日子,青青和朱朱商议着开了一个舒筋活血的泡澡方子,打发侍笔去药店买了药材后,找了个干净的铁锅熬煮起来。

别的考生从贡院出来是身形消瘦面色铁青,徐鸿达整天吃rou又坐着不能动,看着倒胖了两分。宁氏先让两个仆妇打了热水进来,给他洗了头搓了身上的灰,才让他到女儿熬的药汤子里泡。

徐鸿达往特制的药桶里一坐,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僵硬的身躯被滚热的药汁一烫,瞬间觉得浑身似针刺般,又酥又麻。宁氏坐在药桶边上,一边拿着干毛巾帮他一点点拧干头发,两口子小声嘀咕考试时的事。

“多亏了朱朱和青青。”想起出了号间时众考生看他的眼神,心里忍不住发笑:“估摸着我是这些年来在考场上第一个吃热食的,连考官都过来看了两回。这个月份,白天还好说,晚上可真冷。我把碗里放上饼和羊rou,烧的滚滚的,热乎乎的喝下去一碗,浑身直冒汗,睡觉都不觉得冷。”

宁氏闻言轻轻地笑了两声:“青青这孩子,别的还罢了,就这鬼心眼格外多。”

被称为鬼心眼的青青正在院子里一脸心痛的捶着胸口:“估摸着泡半个时辰水就不热了,白瞎了我那上百年的老山参。”朱朱义正言辞:“纵然是白瞎了,你也不能想出把药桶坐炉子上的主意啊,万一把爹给煮熟了呢?”

坐在药桶里的徐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