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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念在他正对面坐了下来,假笑道,“王爷能不能别这样,我害怕。”“怕什么?本王难道不是向来如此和蔼可亲么?”萧烨顺手夹了一片晶莹剔透的肘花,十分艰难的递到了姚念眼前的碟中。啧。他一合计,这样的距离实在不利于他们夫妻的感情交流,于是短袖一挥,便毫无架子的端着自己的碗筷坐到了她身边。她咬着肘花,倒也不以为意。“今日早晨匆忙,都没有来得及问,念念觉得我昨夜怎么样嘛?”原来吃柔软的肘花也有被噎到的可能,比如现在。姚念瞪着眼睛咳了两声,才勉强咽下。她脸红起来,不知是噎的还是羞的,前世他们可从来没探讨过这个问题,“干、干嘛在吃饭时说这种事?!”萧烨不解,“有何问题么?我只是担心有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弄疼你。若是还疼,我叫她们寻点药膏来擦擦。”呵,原来还是自己想的太龌龊了?她的脸又红了几分,低声道:“还好。”“那便是不疼了?”“……”不对。他怎么就能轻易的一托她的臀,便将她挪到了自己腿上。“那吃完陪我再泡会儿么?”她笑了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王爷说的泡,不是单纯的泡温泉吧……”“本王的王妃,非常聪明。”萧烨赞许的点了点头,继而道,“不过本王更希望爱妃能含蓄一些,我们心照不宣便好。”“好、好,好什么好?王爷先放开我,这样子您没法吃饭。”她又扭了扭,这活人的大腿哪有死物凳子坐着踏实?萧烨一笑,眼睛弯弯,“爱妃再胡乱动,你便也没法吃饭了。”……她老实起来,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不管缠上了腰身的一双手。“喂我。”她闻言夹菜的手一僵,笑眯眯的半扭身子看向垂涎欲滴模样的他,将一筷子笋片直接送进了自己嘴里,挑衅的居高临下。可这挑衅的眼神在萧烨看来便是勾引。这有何难?他一个前倾,便轻而易举的从她口中将笋片抢走。唇齿间还留有她擦的口脂的香气,萧烨将笋片咬得脆响,一边道:“本王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喂法,继续吧。”她气鼓鼓的,一时之间又怀疑起自己的身份来,这是正经王妃该干的事吗?这顿饭吃得实在是有些没胃口,毕竟一会儿有一双手来回sao扰,一会儿又有两片薄唇来抢食,时不时的,她还能感受到坐下一阵硌意……只是吃了小半碗米饭,外加几口鸭汤,她便无奈的撂了筷子,再也索然无味。“不吃了?”萧烨举起袖子便毫不在意的帮她擦了擦唇角,贴心道,“吃得少也好,否则待会儿泡久了容易难受。”说着,他手臂上灵巧的使力气,将本背对他的姚念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那襦裙的系带本就系得松垮,纠缠了这许久,愈发下坠起来,那峰峦已经露出了大半,眼看就要彻底失去遮挡。萧烨本着乐于助人的心理,抬手帮她按住了那缓缓下坠的裙子……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大家对这辆婴儿车/板车/自行车的评论,我发现我好像很安全!!!根本没有在违法的边缘试探,开心~这两天一直在加班,今天都没时间摸鱼上晋江了,回到家吃完饭就这点了,才开始更新……真是让人心塞@¥#@¥#¥上班太耽误码字了!!!☆、晚饭好人有好报,萧烨抬手帮姚念捂住了摇摇欲坠的胸前带子,自然也体验到了一番乐于助人的快乐,竟然还冲姚念安慰般的一笑。“你……”姚念本还想说些什么,如今却是哑口无言。对于一个耍流氓而不自知的人,你能说他什么呢?她只能礼貌的对他笑着点头,然后自己从他手里接过了那系带,然后紧紧的重新系上,并且差点打了个死结。不过还是失算了,双手不再被局限于一处,萧烨又有机会摸各种他想触碰的地方了。这揉来捏去的,她倒也挺受用。只是刚刚吃完晚饭,便即刻这样……真的好吗?于是比较注重养生的她开口问道:“那个……梅姑娘,她和李家到底是何渊源啊?”“嗯……这个么……亲我一下再说。”她觉察出不对,嗔道:“好啊,今晨在马车上时,是谁哭哭啼啼的说前世便同我讲过这段了?怎么如今又要有条件才说?”“嗯……这个嘛……一时说一时话!”萧烨一时语塞,干脆耍起了赖皮,胡作非为起来。好在他还算言而有信,不过亲热了一小会儿,便给她讲起这桩隔了一世的八卦。李兴德同东桑果交易绸缎和茶叶,换来了几座东桑铜矿的开采权,自此在端启朝的所有行商之人中拥有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富贵和荣耀。这李老板在京城月坊看中一个色艺双绝的琵琶伎,本来是算不得什么值得谈论的新闻的,毕竟财富与美貌,从来便是纠缠。然而名唤梅初芸的美人却并非那么简单,两三个月便将李老板勾得失了魂魄,定要纳美人入府做妾,却遭到了李夫人的强烈反对。夫人不好惹,相好又可怜,李老板只得折中,偷偷将美人养在了外室,随便挑了家收益尚可的李家铺面送给美人平日解闷。谁知道,这梅初芸竟还算个商业奇才,头脑清醒,目光精准,一年时间将自己的铺面经营得有模有样,利润竟比其他大掌柜经营的铺面还要多上几倍。李老板自然是喜出望外,只觉得自己捡了块活宝贝,却没想到,便是这块宝贝将来覆灭了李家。姚念听到这,不解,“怎么?李家不是因为和三皇子勾结才被覆灭的吗?”萧烨道:“三皇子为人阴沉,甚有谋略,行事诡秘,我猜想他的逼宫计划应该是非常周祥的,否则我身为亲王,也不会毫无察觉了。而李家资助他财帛的事情,就更是有一套秘密的路径,不相关之人根本无从得知。”“说白了还是那三皇子太聪明,而你太笨呗?”萧烨撇了撇嘴,还是耐心解释道:“我这位远房皇兄有野心,但绝不是什么痴心妄想的等闲之辈。他自幼便阴郁乖戾,不与我们亲近,长大后更是手段凶残,听说喜爱虐待宫人。可他却精通六艺,是诸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个野心家,姚念几乎已经能想象出三皇子萧佑桀的模样。“这样一个人,可惜却从没想过自己的伟大事业竟被一个琵琶伎毁了。”“到底是怎么毁的?”“咳咳……”萧烨干咳两声,提示般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她睫毛跳动,缓缓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