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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她又意外的得到了太妃害死萧烨亲娘的证据……姚念在冰冷的地面上抽搐不已,嘴角不断涌出鲜血,突然,她脑海中有了无数个如果:如果她有足够的钱,便不会受娘家人胁迫逼债;如果她不是这般的怯懦,便不会任人欺凌;如果她有个可以信任的身边人,便不会屡遭背叛而不自知;如果她能主动抓住萧烨的心,便不会给其他任何女人可乘之机……思绪渐渐散溢而混乱,临死前她脑海中就只剩一个念头:若能重来一次,她定不会懦弱任人欺凌,决不会再这般结局收场!作者有话要说: 菇又回来啦~第一章其实算个序吧,有点短小,大家凑合看下哈。比起我的上一篇文,这篇可以说是架的不能更空了,如果有热衷考据的天使就不要费力了。最后的最后,求收藏!求评论!各种求!--------------------推文时间:作者:樱桃煎-花台竹坞,造纸印刷,士农工商。清溪竹坞处,住着户造纸人家,贺姓。贺家有女名唤令约,年十八,貌若竹间西子,盈盈一握杨柳腰。然斫竹漂塘、槌洗杀青、覆簾压纸样样皆行……力能扛鼎。霍沉住来竹坞的第一天,贺家姑娘正抖着肩上扛着的马粪砻糠壅竹。欣赏美人的霍沉:“……”后来总有人来找贺令约——“贺姑娘,我家爷问这是哪类竹?”“贺姑娘,我家爷问怎生辨竹之雌雄?”“贺姑娘,我家爷问蕲竹做箫笛可好?”日来月往,事情便成了霍沉亲自问她:“贺姑娘可愿收下我的玉?”他手上的玉佩,与他所配乃是一对。令约流眄而视:“不愿。”霍沉:“……”竹坞小游须知:1.勿近漂塘,女主会觉得你是来偷竹子的。2.勿近女主,男主会觉得你是来抢女主的。3.人道主义作者,文中设定为一日三餐。4.关于造纸与印刷,四大发明的半壁江山。【性冷淡反差萌女主×鉴婊达人病少爷】毛竹,又名楠竹。#本文男主是竹子实锤#霍沉:“……”???(樱桃煎的新文!脑洞大开与清新隽永的完美结合,虽然菇菇已经在各种地方咕咕了很多次,但是我就是最喜欢女主的名字了!)☆、重生不知在黑暗混沌中沉沦了多久,姚念再次睁开双眼。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被灌下了鹤顶红,既然她此时又突然恢复了神识,说明这是走到了黄泉路上了?她环顾四周,这黄泉路的模样……还真是别致啊。面前是一面铜镜,镜中女子红妆艳裹,衬得一张满溢着娇嫩青春的脸庞更加璀璨动人。她朱唇微抿,长眉入鬓,唯有一双杏眼中透露出的是满满的恐惧和不安。这是她的眼睛,这是她十七岁时的模样?!姚念赶忙抬头,看到的是陈旧落灰的房梁和瓦片,左右看看,简陋的青砖房,没几件像样的家什,还有几个大箱子占据了很多空间。这场景她陌生又熟悉,这是什么黄泉路?这是她自幼生长的家!她忽然呼吸急促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身着的是王妃成婚时的大红礼服。她轻轻摩挲自己的双手,薄薄厚厚的茧子,这绝对是十七岁的自己的身体!她还没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挑帘进来的妇人便打乱了她的思绪,“姚姑娘,快,奴婢为您戴上凤冠瞧瞧。”“秦、秦嬷嬷……”她不敢置信的开口,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在自己出嫁前被派来姚家村教导自己,也是她,在四年后交给了自己那块先王妃手书的血书……“姑娘这是怎么了?奴婢不过是出去一小会儿,您见了奴婢便如此惊讶了?”秦嬷嬷不知道她的心思,笑着过来为她整理妆容,一面暗自叹气,这位姚姑娘若不是生在农家,京中又有哪个公府小姐她比不过呢?姚念看着秦嬷嬷熟练的帮自己戴上凤冠,无奈的笑了笑,这应该是她残存的神识织造的黄粱一梦?或许是上天悲悯她死的太惨,在她往生之前,重新体验一次前世的美好?而这秦嬷嬷向来待自己温柔和善,出嫁前的这几日她心有期许,确实是前世难得的美好时光了……既然是幻境,她欣然接受着秦嬷嬷的帮忙,缓缓从铜镜前站起身来,引来秦嬷嬷的夸赞:“姑娘很美,穿上这凤冠霞帔便更美了,两日后成亲,定能将我们王爷也迷住了!”姚念本洋溢着笑容的小脸登时沉了下去,死都死了,能别再提那些倒霉的人和事了吗?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死后回放的前生美好,不然她的三堂叔和三堂婶怎么会出现?!她和母亲两个人住的这间瓦房,虽然从结构上看有三跨,其实左右两边的小屋不过是布帘子隔着,外面的吵闹,她听得清清楚楚。她也记得,记忆中确实出嫁前有这么一出呢——家中向来贫寒,但是母亲为了不让自己出嫁后在王府让人轻看了去,还是悄悄塞给她二两银子让她买个婢女。二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像她们这种家境贫寒的农户,二两银子足够囤五年口粮了。可偏不巧的是,她们年前还欠了三堂婶两百个铜钱的看病钱。那三堂婶在姚家村是出了名的泼,听说了她们娘俩有了这么笔巨款,二话没说直奔她家,最后她们娘俩被牙尖嘴利的三堂婶说得哭哭啼啼,将二两银子都给了三堂婶,她也没能买个自己的婢女。姚念冷笑,听着外面的妇人牙尖嘴利的数落着自己的亲娘,她想,不管现在是幻境还是真实,她都不能让上一辈子的故事再重演了!“姑娘,你如今身份矜贵了,可千万别出去同那村妇吵架,传出去没得给王府丢脸。”秦嬷嬷是为了她好,不让她出去。上一世她胆小懦弱,听了秦嬷嬷的话,吃了这哑巴亏,今日可是不行了!她摘下了凤冠,不顾秦嬷嬷的劝阻,掀帘便迈出了门槛。三堂婶自觉占理,叉腰高声骂的起劲,恨不得把周围邻居都喊来瞧瞧,“我说大嫂,你问问这姚家村的亲戚们,哪家还愿意借你们娘俩钱啊?还不是我们家男人心肠软,听念儿说你病得可怜,家里就剩那点儿留着给婷儿办嫁妆的钱也借了。今日才知,原来大嫂你有这么多银子,也偷偷藏着不还,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三堂婶不说完,姚母根本找不到机会插话,只能受她一通指摘,才有机会为自己辩驳:“她三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前天才托人变卖了我陪嫁里仅剩的一个镯子,才换得了这二两银子,这是给念儿……”“娘!”姚念打断了堂上那个焦急卑微的中年妇人。姚母见她就这样穿着婚服大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