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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研,还在学校,总不能要求她生孩子。好在,沈峯并不上心,每年回来两次,聚少离多,婚姻形同虚设。而她又暗自庆幸,如此,于他而言,她的身体始终算是新鲜的,而他对她同样有兴趣。这样简单的关系,让她满足,又在每一次送他走的时候,有一瞬间怅然。最后一帧,沈峯说:“我回来,不走了。”左心房雀跃,右心房收紧。尹桑感觉前所未有的疲惫。她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来。芦笙乐声弱了下去,天光也暗下来。欢欢喜喜踩堂过后,芦笙坪上架起了篝火,边上就是“百米长桌”,百家宴正开席。苗家特色菜肴铺满了桌,尝过鲜之后,也没几个人动筷了。主桌上坐着的,都是贵客,气氛却不是很融洽,路涛不再是发言人,村支书那点交际技巧都败在蹩脚的普通话上了,招架不住了找了个由头,就奔着下边桌去了。沈峯与往常一样,没人拉话题就不会主动搭话,于是就剩几个不明情况的影视公司的,在扯着八卦,扯来扯去,又扯回沈峯身上。“沈总,你的村花呢,怎么没见着?”吕落低头吃着,动作一滞。“今天累了,休息了。”几个男人的眼神就开始不怀好意,“今天那酒怎么样,今晚是不是再来点儿?”沈峯说:“我尝过了,几位可以尝试尝试,非常不错。”有人问小林,“小林,村花好看吗?”小林故作神秘,“好不好看,明天不就见着了?”“明天斗马,村花的绣工要当彩头的。”“是嘛,那可得再来一趟了。”“今晚我们得回镇上,沈总是不是就住这了?”调侃的意味更明显了。沈峯答得正经:“住这了,内人娘家,就在上边。”“哟呵!沈总下手够快的,这就娘家上了。”“是啊。”一群人没啥事干,又跟着起哄。这边一热闹起来,就有达配达亨端着大缸酒和敞口大碗上来敬酒了。沈峯以尝过鲜了得让着为由,把人都引向别处去了。他自己拿着一个碗,仔仔细细看了遍菜色,挑了几份夹了一些,又问在管事的人,米饭在哪里。“沈老板要多少,我给你舀去。”沈峯想了想,表情认真,手比划着,“大概半碗多一些。”等饭送来了,他端着两个碗就要离席。路涛这下子喝了几杯,晕乎乎地拽沈峯,“沈总,上哪去?”“送饭。”说完不着痕迹地扯出胳膊,提步离开。等他走了,喝开了的一群人又在开玩笑了。“沈总不是被下蛊了吧这五迷三道的。”“哈哈好奇村花长啥样。”“小林啊,沈总是准妻奴?”“不,不是,”小林说,“我们老板,就是妻奴,如假包换。”“人不可貌相!”莫名的,吕落想起来,那晚在会所里,他说,要保温好别弄错地址,也是送饭。**尹桑再醒过来的时候,搞明白了自己为何困乏,她来例假了。平时倒还算准,如果南北跑,就不见得了,这下子提前了一周,倒不怎么疼,只是乏得慌,浑身没劲儿。“桑桑,起来吃点。”她听见沈峯的声音,有些辨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睁开眼睛辨别。沈峯俯着身,左右看她,“不舒服?”没回答。他摸她的脸,觉得有些凉,“感冒?”尹桑感觉身下濡湿,眼珠子转了一下,“你出去一下,我不吃。”沈峯皱眉,“不行,不舒服先吃点,带你去看医生。”“你出去!我等会吃还不行么?”她突然就凶起来,他偏头想了想,轻笑,“又不是没见过,”关门出去了,在外头说,“有需要叫我。”还真就需要了。回来得急,她没带卫生巾,家里更是没有,她喊:“沈峯。”“嗯?”“芦笙坪往村口走十米有一家小卖部。”“嗯,嗯?”“你去那找个叫荣芬的姑娘,说我买东西。”“买什么?”声调上扬,很显然,他已经知道她的意思。“卫生巾!现在去,”尹桑淡淡说,末了添一句,“谢了。”谢了?哥们儿?外头没了声,尹桑喊:“哎——”“我不叫哎,桑桑。”“沈——”“我是你老公。”尹桑:“.....”“饭放楼下了,你记得吃。”说着,脚步声渐远。尹桑掀开被子,血迹已经染红床单。“老!公!”又低声加了一个“公”。“嗯,叫我什么事?”“村口小卖部买包卫!生!巾!”咬牙切齿。“林子,听见了么,太太交代的事情。”沈峯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尹桑:“......”小林这边人声嘈杂,他捂着另一边耳朵,使劲儿喊,“啥?太太要买卫生巾?”好了,场面静了。只他捂着耳朵觉得小声。挂断电话他掏钱包,边上,好事者凑近了,这回正了色,问:“太太?都这么快了?”小林喝得也不少了,正愁着刚才没听清上哪儿买,哪里有空应付这些人,“早就是了,”起身逮着人就问,“哪里买得到卫生巾?”小林也遭到了围观,他解释:“不是我买,是我老板买,不对,是老板的太太要买!没错,是这样。”**第二天尹桑到斗马场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她一来事就很能睡,阿嬷叫了好几遍才管用。说是斗马场,也就是比较宽敞的一块田,在上边搭了个小棚,就是主席台了,田埂就是观众席,此时已经人满为患。大概是因为领导在,还整了个小音箱,搞起了现场解说,普通话听了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