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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一条发过来,震的喻霈满脸不耐烦,忍不住回道:“你是不是特别闲?你不用上班吗?”祁岸:这个点上班的就属我官大了,我玩手机没人敢管祁岸还不让喻霈回复,一双手打字飞快:“所以你看,有出息多好,做到最高的位置,就没人敢掺和你的事,是不是受益匪浅?”他还真是不遗余力见缝插针的要教育她啊,喻霈把手机往抽屉里一塞,再震动也不管了。喻霈又努力地看了十分钟书,最后还是睡着了。她这个人有一点称得上是专一,就是她一旦睡着,就只撒一泡尿,不管睡前喝了多少水,憋不醒就依然睡着。一觉睡到下晚自习,程奚昊比她先收拾好东西等着,她对程奚昊说:“有人来接我,你别送了。”程奚昊立马问:“谁接你?”这个问题把喻霈问住了,她决计不肯叫舅舅的,于是思索了一会儿,说:“一个叔叔。”程奚昊不肯退步:“那我送你上车。”喻霈翻了个白眼,向外走,楼梯在右边,她往左拐,程奚昊喊道:“你去哪?”“尿尿。”喻霈没好气儿地说。解决完个人问题,喻霈正洗着手,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个,陆陆续续进来了十来个女的,把她给围住了。喻霈不爱学习,好歹还听学校的话,天天套件校服在身上。而围着她的这群女孩,各个丝.袜高.跟鞋,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放她们进来的。赵怡琪抱着胳膊,嘴里嚼着口香糖,问她:“小sao.货,听我哥说,你特牛逼,让我找娘们跟你说话是吧?”喻霈懒得跟她聊:“出去找个宽敞的地方。”“这儿挺好的。”赵怡琪说,“是不是想出去找程奚昊?你放心吧,他被拉走啦,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喻霈乐了:“这儿挺好的?你们平时都喜欢搁厕所呆着是吧?也是,是挺符合你们气质。”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喜欢。可以麻烦你们收藏一下作者吗?再次感谢。第14章喻霈这张嘴,嘲讽起人来,夹枪带炮的,于是就被这群社会姐给架了出去。路过走廊,喻霈发现程奚昊还真的不见了。这群人大概是怕喻霈溜了,所以在教学楼堵她,又怕被老师发现,所以架着人就从学校后面的小破洞钻了出去。喻霈也不知道这都什么毛病,直接在外面等多好,非要进来接,接就算了,还不敢走正门。她们把喻霈堵在一条小巷子里,灯也没有,漆黑一片,角落里还有翻倒的垃圾桶,臭气熏天。“真会挑地方。”喻霈讽道。“废什么话!”赵怡琪看时机正好,泼辣相立马出来,抬起手就要扇喻霈巴掌。喻霈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往反方向掰,那叫一个稳准狠,拧得赵怡琪‘嗷’一声大叫:“我cao.你妈!”喻霈拧的力度又加大,赵怡琪整个人都跟着手腕扭曲了,喻霈冷笑:“我看你手是不想要了。”周围的社会姐被这发展弄懵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怡琪眼泪都出来了:“你们给我打啊!”喻霈再怎么凶狠胆子大,也架不过一堆人一拥而上,很快就处于劣势,被一脚踹在膝盖上,跪倒在地,周围人顺势把她踩在脚下,一顿踹。还有人冒着被误伤的风险蹲下去,扯她头发。喻霈没有打架的经验,不知道怎么还手,但她咬着牙,硬是没吭一声。远处出现一道车灯,喻霈瞪大了双眼,借着微弱的灯光,把围在她身边的一张张脸,都记在心里。她伸着手在地上瞎摸,忽然摸到了一个碎酒瓶,她不顾碎玻璃划开手的疼痛,死死把酒瓶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在空中随便一抓,揪到了一个女生的头发,就死命往下一拽,拿着酒瓶的手一挥——“啊——!”一声尖叫突然响起。其余人看去,发出尖叫的女生脸上一道血痕,披着的头发被割去了一大截。喻霈一只手抓着一大把断发,另一只手拿着带血的碎玻璃,她见围着她的人都停下动作,反应快到惊人,从地上窜起来,扑向发出尖叫的女生,把人扑倒在地。喻霈坐在那人身上,把断发往她嘴里塞,一连扇了四五下巴掌,扇的她半边脸都红了,接着拿膝盖压住女生的脸,不让她反抗,直起身子,用碎玻璃指着周围的人。喻霈眼睛是一种被激怒的血红色,她咬牙切齿:“来!”赵怡琪都惊呆了,她本以为喻霈很少和人交往,是个内向自卑的人,那天在酒吧被拂了面子后,知道喻霈不是自卑,但她见喻霈说完等着就跑了,肯定是个怂包蛋,这才敢领了人找上门。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怂包蛋,却是一头疯魔的野兽。她带来的所有人,都被野兽露出的巨大獠牙,和上面滴着血的唾沫,惊的动弹不得。这群社会姐还处在扇巴掌揪头发的段位,冷不丁被高阶玩家秀了一把cao作,顿时连走位都不会了,呆站在原地。车灯越来越近,直到停在巷子口,暖黄色的灯光霎时驱散了浓重的黑暗,照亮了喻霈狰狞的表情。这群社会姐见有人来了,一窝蜂往巷子后面跑,连喻霈膝盖底下压着的同伴也不顾了。“嘭——”车上下来人,走到喻霈身边,抬手拍掉她手上握着的碎玻璃,声音低沉,对她说:“起来。”喻霈还是死死压住底下的女孩不放,抬起头盯着突然出现的祁岸,眼神凶狠。就像一头强行脱离母亲怀抱的小狮子,龇着牙,吓唬所有要伤害它的人。它试图恐吓着。不要过来,它会拼命用乳牙咬碎你的脊骨。然而它能吓住软弱的食草动物,但在祁岸这头成年巨狮眼里,它不过是在掩饰眼底的惶恐罢了。两只狮子对视,一头初经风雨,一头饱尝沧桑。“别怕。”祁岸握住喻霈染血的手,轻声说,“我来了。”“……”喻霈忽然就失去了刚硬的脊骨,软成一滩泥,跪坐在地上,呼出长长一口浑浊的气。她身.下的女生赶紧哭着爬起来,半边脸在地上都被磨出了血,她指着喻霈:“我不会放过……”话说了一半,她硬是在祁岸的眼神下止住了声音。不同于喻霈的虚张声势,这是真正目睹过生死的,被染上鲜血的眼神。里面有一副屠龙的兽齿,正咬在神佛的脖颈上。吐息的力道,苍黎覆血。她被这样的眼神盯住,顿时连呼吸都没有勇气,仿佛只要她有动作,在一眨眼之间,就会被咬断成两截。“你再说一个字。”祁岸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