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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说:“对啊。中文名叫什么……若芙还是芙若来的,记不清了。反正名字里带个芙字。”小石说:“今天下午她mama找来了,说她要和唐清辰结婚了。”弯弯眨巴眨巴眼睛:“她mama来找容小姐?”小石:“对。”弯弯说:“那就更不是什么事儿了。”她朝小石隔空点了点:“一看你就没什么对敌经验,被人两句话都带跑了。如果她女儿真要和唐清辰结婚了,也轮不到她来通知容容姐啊!而且,哪怕真就要结婚,这个节骨眼上她不忙别的,偏跑来见容容姐,你觉得说明什么?”小石让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乍一听还觉得挺有道理,不禁顺着她的思路想:“说明什么问题?”弯弯诡秘一笑:“说明不论这位殷小姐和咱们唐先生展到了哪一步,都不是那么顺利,而且这里面啊,我容容姐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所以她来,是想替她女儿扫清障碍。”小石的脸色更难看了:“说的好像我师父非他不可似的。他爱跟谁跟谁,我师父有的是人追!”弯弯一看他这样就乐:“你这小孩还挺护主儿的。”小石拔掉插销,从烤箱里取出烤鸡晾着,一边找了院子里的水龙头洗手:“反正我就知道,是我师父去给姓唐的酒店帮忙,结果回来了每天都不开心。和一个女人谈恋爱,却让她每天愁眉不展,这能叫靠谱的男人?”弯弯不同意了:“你也不能这么说,谁谈恋爱还不吵个架了?又不是童话故事,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全文完。我觉着啊,你护着你师父没错,但谈恋爱的事儿,咱们这些外人少掺和。别不小心帮了倒忙。”院子里这俩小孩儿辩论得热闹,房间里的气氛则有点微妙。容茵原本正在旁观叶诏做锅贴,突然就瞧见老姜神色微妙。她转身,就见聂子期站在门口,脸色憔悴,最令她惊讶的是,他脸上还挂了彩,一只胳膊还挂在了脖子上。容茵看看他身后,有点惊讶他这个样子是怎么开车过来的:“你自己开车过来的?”聂子期笑容里透着疲惫:“看着严重,其实没大碍。”容茵端详他脸上的伤痕,看起来应该才上过药:“我去倒杯热水给你。”聂子期朝老姜和叶诏颔:“打扰你们聚会了。”叶诏说:“客气了。”容茵递了杯水给他,说:“本来想喊你的,后来想着你这阵子应该挺忙的。你这伤……”聂子期大概这一路走来也真是累了,就近找了个沙坐下,喝了好几口水说:“医疗纠纷,病人家属下午来闹事,帮我一个同事挡了下,就这样了。”老姜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您是做医生的。”聂子期说:“都忘了问,您怎么称呼。”老姜介绍:“姜行云,朋友都叫我老姜。这是叶先生。”聂子期一一问好,又看向容茵:“心情有点差,不知道怎么的,开车就开到你这儿了。打扰你了。”“如果真拿我当朋友,就别说这样见外的话。”容茵站起身,朝他笑着说:“我也不跟你见外,刚才叶先生正要给我展示怎么做锅贴了,你就来了,我现在得好好学着去。你自便。”聂子期的印象里,大学时期的容茵是洒脱却高傲的;重逢后,他才现自己过去跟她同窗五载,却只了解她的表面。真实的容茵,其实不是大学时代许多人眼中的学霸或者什么女神,工作上她认真果决,生活里则对人防备颇重。他见过她生气的样子,也见过她冷脸无情的样子,可越了解这个更完整的她,就如同一幅画缓缓展开一窥全貌,她在他心里的份量也越重。他没想到的是,数日不见,她竟然也会这样言笑晏晏地跟他说话。那个记忆中洒脱俏皮的容茵,好像不知不觉间又回来了。聂子期也站起身:“我也帮忙。”第169章奇葩是如何炼成的老姜在一旁阻拦:“别,别!您是病号,又是医生,劳苦功高,我们这也就是瞎忙活,待会您就等吃就成了。”聂子期一看他面前的桌子:“您这是在调酒,调的是什么?”老姜看出他是努力想要融入,朝他一招手,一脸神秘:“我这酒啊,是我独门秘方儿,刚好遇上容小姐这珍藏的好酒,待会我给你们露一手!”容茵头也不回地说:“我们肯定捧场,聂大夫就就免了吧,他还有伤在身。”聂子期连忙表态:“不碍事,我这胳膊就是扭了下,不耽误喝酒。”老姜倒是意外这位看着斯文俊秀的医生说话这么爽快,再一观察他时不时瞧向容茵的眼神,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手里调酒的步骤不耽误,老姜心里暗暗为好友叫了声急。这才真叫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瞧这点事儿折腾的。趁着上卫生间方便的功夫,他拨通了唐清辰的号码,电话那头刚有人接起,他就开口:“我说,这回这件事儿你必须听我的,如果你还打从心底里想跟容小姐好!”电话那头顿了顿,片刻之后,响起林隽含冤带屈的声音:“姜哥,是我,林隽。”老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怎么是你?你们老大呢?”“屋里跟何氏的人谈正事儿呢。”林隽说:“这是他私人手机,所以没带着。不过我估计这会儿您打他另一部手机,他也没空接。”老姜一边暗道自己这是着急糊涂了,拨号前都没看仔细点儿,一边说:“听你这声调……怎么,出什么事了?”林隽从下午回到公司起,就没逮着机会跟唐清辰说上想要说的事儿,这会儿真是憋得一肚子气,可是明显唐清辰突然约见何钦,事先别说别人,连他这个秘书长都没听到一点动静,应该是唐清辰自己临时起意。他是又急、又气、又担心,房间里的人从下午谈到这会儿,他和何佩两个人在另一个房间里大眼瞪小眼,中间喝了不知道多少趟茶水,跑了多少趟厕所,连晚饭都是一起吃的,他觉得刚才最后一趟何佩跟他一起从卫生间出来时,看他的眼神儿都带着幽怨了。房间里那两位不知道谈什么谈到现在,留下他和何佩两个人两两相望,一脸懵圈,他觉得自己恐怕晚上做梦都要梦到何佩那张幽怨中带着茫然的小脸儿了。老姜的电话简直是及时雨,把他从继续跟何佩眼对眼的状态中解救出来。林隽找了个僻静的拐角,小声和老姜说了大概,又说:“您是不知道,我这真是有好多事儿想跟我们老大说。中午那会儿我去了趟容小姐那,您猜怎么着——”老姜听他吐苦水听得正不耐烦,听到这儿立刻打断:“我用不着猜,我现在就在容小姐这儿呢!”电话那端林秘书的抱怨戛然而止,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