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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差到哪去。但留在C组的人,有汪柏冬亲自调教,是打算留着和这间君渡酒店直接签约、明年代表唐氏去参加国内首届甜品师大赛的!”容茵此前已听林隽说过唐清辰对此次电影节的重视,可听到这男生的一番解释,才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此次林隽在唐清辰的授意下诚邀各路菁英,一方面是为唐氏在国际酒店行业打响名声,从而在以后与国内同行竞争类似活动时大大加分;另一方面则要借此良机招兵买马,将一批极具潜力的年轻人挖掘到自己麾下,从根本上壮大唐氏。如果说此时的唐氏承办活动还需主动伸出橄榄枝,邀请各路人马加盟,那么日后的唐氏,哪怕特殊情况需要外聘人才,这谁求谁的立场恐怕也要调个个儿了。眼镜男生侃侃而谈,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哎,你是叫容茵吧,我叫杜鹤。仙鹤的鹤。”容茵点点头:“我记得你的名字。”之前大家做自我介绍时,容茵就对他这名字印象很深刻。杜鹤说:“刚追出去那女孩叫什么来着,我记得她姓殷,是苏州那个殷家吧?”容茵说:“殷若芙。”杜鹤摇了摇头笑:“看来殷家是真不行了。她那个玫瑰小方糕,口味和二十年前我在苏州吃到的可差远了。只有个俏模样,魂儿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杜鹤一口京腔,说话又快又犀利,典型的嘴贫,让人听了想不笑都难。杜鹤见她笑,又说:“不过你做的那个snowyard,我觉得有点可惜了。古典庭院,有雪有梅花,意境好,味道也好,不过那朵红梅的味道,除了汪老,我们其他人可都没尝到是什么味儿。我觉得他就这么把你这道甜品给否了,有点……”他摇晃着脑袋咂摸着嘴,说:“当时我一尝,这味道他都没看上,还以为我做的东西也悬了,没想到我运气不赖,第一关总算过了。”容茵说:“你做的京式糕点很地道,枣泥酥、豌豆黄和门钉rou饼都很好吃。汪老师要求严格,又力求公允,所以才只让你通过了两道。”杜鹤乐了:“现在好多女孩子都不吃门钉rou饼,嫌腻歪。我看你当时一整个都吃了,你是真觉得我做的好吃?哎,说起来你是哪的人啊?听你口音听不出来。”容茵说:“我爸爸是平城人。我在南方长大,从国外回来,就选在平城定居了。”杜鹤问:“你真喜欢吃门钉rou饼?”容茵抬起眼看他:“挺好吃的。而且也不腻。”杜鹤抚掌大乐:“那好,以后我做了好吃的,都请你吃!还有,我看日程安排,后天下午咱们能有半天假,请你回去吃我师父做的京派点心,怎么样?”容茵没想到在后厨还能收到邀请,不由惊喜一笑:“那我就厚脸皮跟着杜师兄去蹭一顿好吃的了!”容茵本来就长得面嫩,五官也偏甜美,杜鹤见她粲然一笑,颇有惊艳之感,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却忘记自己刚刚顺手摸完白案上的面粉,给自己鼻梁来了一抹白:“小姑娘嘴巴真甜。得啦,就冲你这声师兄,接下来这段日子有我罩着你!”第72章棋逢对手2门外,殷若芙的目光在容茵唇边笑靥停留半晌,最终缓缓松开门把手,她正准备放轻脚步转身离去,突然听到房间里杜鹤又开了口:“容茵,下午的自创糕点你打算做什么?”容茵蹙眉:“还没想好。”杜鹤道:“要不你接着做你那道snowyard得了。汪老头儿只是说你红梅做成山楂味儿不妥,又没否认你整道甜品。而且他刚才布置作业时不是还拿你这道甜品举例子来着!”容茵面上显出几分为难:“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可是红梅的气息本来就难以模拟,哪怕真能做出红梅的清香气,喜欢吃甜品的人吃到嘴巴里不会觉得奇怪吗?说不定弄巧成拙……”杜鹤摸了摸下巴,思索状。他这么一摸,下巴上也添了几道白。容茵忍住笑意,从旁边架子上拿了一块干净方巾递给他,一边指了指自己鼻子和下巴的地方:“面粉。”工作间就有镜子,杜鹤接过方巾走到镜前一照,自己先哈哈大笑。容茵:“……”她之前见杜鹤在那两个人走后才道出汪柏冬的身份,本来觉得这人城府颇深。现在她觉得自己似乎判断有误。这位笑点这么低,就算有点城府,也不是心地深沉的人。杜师兄笑完,拧开水龙头,一边擦一边说:“容茵,我刚想了一下,你应该是误解汪老头儿的意思了。”容茵抬起头,就见杜师兄转过脸,朝她笑得一脸得意:“我说的这个点子要是帮到你,你可得给我做几样你的拿手菜回馈!”容茵忙说:“这个好说。”杜鹤说:“汪老的原话是,山楂味的红梅,未免有点让人失望。这并不是说你一定要把红梅做成红梅的味道,他的本意应该是让你把红梅的味道和香气调整到更符合snowyard整体的意境吧!”容茵听得眼前一亮,随即转身去储物间翻找材料,一边说:“杜师兄,你可能真的帮我大忙了!今晚如果任务完成得早,我给你做两道地道的法式甜品!”杜鹤笑呵呵地答应:“好啊!”他放下方巾,目光却陡然一转,看向门的方向。门开着手掌宽的缝,从杜鹤的角度应该是看不到人的,可门外的殷若芙却吓了一跳。她第一次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杜鹤一个眼神扫过来,她心脏瞬间跳到嗓子眼,抚住胸口下意识地向外侧身。担心杜鹤就此追过来查看,她不敢再多犹豫,蹑手蹑脚地小跑离开了这条走廊。房间里,杜鹤唇角泻出一个并不明显的笑弧,转身看向容茵背影:“容茵,加油。”容茵还没找到自己急需的那味材料,听到杜鹤这样说,她停下动作转过头朝他一笑:“你也是,杜师兄。”汪柏冬给的时间还算充裕。有人如容茵在工作间忙得满头细汗;有人如杜鹤回到自己房间,边喝咖啡边在纸上不慌不忙地勾画灵感;也有人如殷若芙,一门心思跑回家寻求帮助。殷母对于她中途跑回来倒是颇有微词,敦促她去卫生间洗去一脸油光,埋怨道:“有什么事非要这个时间跑回家一趟,平城空气可不比苏城好,你这一来一回,皮肤不知晒黑多少。”殷若芙用毛巾擦干脸上水渍,深吸一口气,说:“妈,你知道杜鹤这个人吗?”“谁?”殷母蹙着细眉,琢磨片刻摇摇头:“没什么印象。这个人怎么了?”殷若芙嘟着唇,一想起此人在工作间和容茵有说有笑,却吐槽自己玫瑰小方糕做得“没有灵魂”,顿时脸颊浮起又羞又恼的酡红:“不知道哪里来的,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