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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跟他玩的很好,抱着他大腿叫姐夫。一边的姜烟被忽视得心理都快产生了阴影。她好像能理解为什么姜宴在家里那么不受待见了。姜奶奶拉着姜宴的手,笑着说话。一老一少聊得很欢快,姜烟就在一边和皓皓玩着消消乐。过了会,姜奶奶和婶婶去做饭了,姜宴凑过来跟他们一起玩。他脑子聪明,成功俘获皓皓一颗小迷弟的心。“哇,姐夫你好厉害啊。”姜烟听着囧囧的。这称呼是谁教的啊。但姜宴倒是很享受,摸着人小脑袋一副慈父的模样,“姐夫今天帮你通关。”皓皓小鸡啄米式点头。姜烟在一边嗑着瓜子,没事就看看两人。这两人格外和谐,姜宴一双大长腿就这么搁着放在木地板上,皓皓坐中间,他手把手教人玩。玩了会,大概是察觉到缺了什么,姜宴回头把她从沙发上拽了下来。“诶,你干嘛?”姜宴推推皓皓,“诶,自觉点。”皓皓乖巧起身。他圈着姜烟,下巴抵在人肩上,语气跟刚刚哄皓皓没什么两样。“乖,我教你玩。”姜烟白他一眼,“一个消消乐还用你教?”“啧,”他伸手掐她脸,“你怎么这么不好学,看看人家皓皓。”皓皓极为配合地露出个大笑脸。小孩子白白嫩嫩一张脸,看着格外可爱。但他们这样子被奶奶看见了不太好,姜烟挣扎着起来,被人镇压。“我要去厨房,你们两玩吧。”“真不玩?”姜宴挑挑眉。他还以为他把她丢在一边小烟子会生气。“你年纪小,你玩吧。”姜烟起身去了厨房,早上姜mama特地带着她做菜,教了很多,今天刚好又有时间,可以找奶奶和婶婶请教一下。她这个挑食的胃,自己再不努点力,姜宴又不会做饭,以后两个人吃什么都是个问题。最后姜烟看着一桌子菜,深深地感慨,这几年在北京过得真不是日子,每天除了食堂就是外卖和街边的小摊贩,很少能吃到这么好吃的家常菜。这次回家,算是长了见识。刚上大学那段日子,她还会回去看看mama,但慢慢长大,反而越来越抗拒她,每次总是找借口不回去,放假也留在寝室学习。她可能是越来越冷血了。从前对mama的那种心疼的依赖,渐渐被消磨光,再加上从小mama也并未给她多大的安全感,出了那件事后,她下意识把这些年的痛苦归结于她,虽然知道自己太过偏颇,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这次换了手机,她也给她发了短信,但两人到现在都没有联系过。mama前几年辞职了,自己开了工作室,很快就忙了起来,大概也没有时间管她。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重新找了心理医生,现在情况已经好转许多,姜烟便更加肆无忌惮地远离她。她从未道歉,姜烟也没提过这件事,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姜烟和姜宴在w市待了一个礼拜,姜mama带着她去医院检查过,小姨也叮嘱了很多,最后还是配了中药好好调理。熬到最后一天,她要回去上班,姜mama才念念不舍地放开人手,还给她装了一箱子坚果和特产,尤其是红枣银耳莲子以及据说很有效的老红糖,红枣特别多,给她补血。出门前姜mama一脸严肃地对姜宴进行教育。“我知道你在赚钱,以后在外面交际也多,但是得少喝酒,知道吗?”“听你姑妈说你在英国还抽烟,赶紧给我戒了。”“还有没事就多锻炼锻炼。”姜宴的确抽烟,但是在家里抽得不多,在她面前基本不抽,偶尔烟瘾上来了,自个跑去阳台。这几句听着都还算正常,最后姜mama才更加郑重地说,“这都是为我孙子好,mama都上网查过了,一定不会错的。”最后附赠一个自信的眼神。姜烟:“……”所以流程是这样的吗?她还没从逼婚这条路上走下来,姜mama就已经在考虑孩子的问题了?是不是感觉有点不对……路上姜烟像是魔障了一样,满脑子都是孩子的问题。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姜宴,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某人听到男孩原本是一脸嫌弃,后来听到女孩,神情很是微妙。“当然是女孩。”“为什么?”明明在婶婶家他和皓皓玩得挺好的,这人怎么这么善变……“男孩有什么好……”姜宴皱着眉头说,转念一想,自家小烟子都开始考虑这么长远的问题了,心里莫名觉着很是欣慰,于是说,“男孩还是不错的,以后还能帮着做家务。”姜烟:所以你儿子以后是你家钟点工?为什么姜爸爸就没有想到这点?“但是女孩更好,”他说,“女孩像mama。”姜烟叹口气,为姜弟弟智商捉急,“女孩像爸爸,男孩像mama。”姜宴看着她,眼神不解,“不可能。”这么说他像他妈?真是可怕。都是伪科学,不可信。***因为下午拖得晚,等两人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姜烟正从包里翻着钥匙,找半天没找着。一边的姜宴在路上就不老实,心心念着回来吃rou,这会很没有耐心。“我严重地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在路上把钥匙扔了。”他话音刚落,姜烟就找到了。姜宴眉毛一挑,“啧,说曹cao曹cao到啊。”说完拿过钥匙开了门。姜烟没进门,站在门口,手紧张得出汗,脑子里想的全是:感觉自己做错了件事,她应该在路上就把钥匙扔了的。进了门姜宴一回头,看着门外的某人,好整以暇地站着,行李箱放在边上,然后抬手看看表,语气轻松。“现在十一点五十,你要是现在进门,我可以考虑一小时内结束,这样明天你还能上班。”姜烟:“……”呵呵。你猜我信不信。磨蹭了将近一分钟,姜哥不耐烦了,趁人不注意把她拦腰抱起,随手关上门。长久的压迫导致的反弹,姜烟自己种下的恶果,最终自己咬着牙吃下。怕她折腾,姜宴找了根领带把她手绑了,脱她衣服比脱自己的还熟练,覆上唇辗转,用牙齿咬,不轻不重,像是在她心尖磨刀,每一下都能让她紧张得绷断一根神经。暖气也忘了开,但空气中就像是又一簇一簇的小火苗一样,姜烟发烫,一点都不觉着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