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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烟知道他肯定看见了,抱着东西跑了出去。被抛弃的姜哥哥坐在凳子上,脑子里全都是——握草。刚刚怎么没多扯开一点。就看到了个锁骨怎么回事?!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有人想看亲亲??(°?‵?′??)第39章元旦(下)老师在晚自习前到了教室,看人齐了之后说了几句,算是开了个小班会,然后就带着人下去。因为需要自带板凳,姜宴顺手就把姜烟的凳子也带上了,至于徐念的,李时特地脱离班级队伍过来献殷勤。过节的日子,老师管的松,没有要求一定要在自己班上观看,常常都是三三两两窝在一起。体育场够大,舞台很漂亮,学校花了大价钱去借的设施,尤其是灯光,能晃瞎人眼睛。姜宴坐在下边,边上位置空着。李时他们早就过来了,叽叽喳喳谈论着今天的节目。过了会,其他班级也都到了,把体育馆围得水泄不通,老师们正安排位置。等到晚会终于开始,已经是晚上七点。主持人是老师和学生一起,穿的都是西装礼服,看着格外正式。声情并茂念完一大段话,姜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小烟子的节目在第五个,他得忍受前面一堆的领导讲话以及民族风十足的开场,每年这个时候,校长的发言就格外长,从学校历史谈到现在,再痛批如今学生baba,讲了整整十多分钟才下去。姜宴打算睡一觉,忽然瞥到一人。那人戴着黑色鸭舌帽,遮住半张脸,看不清模样。右耳上黑色耳钉不太显眼,莫名有股子邪气。他也看见他了,走过来打招呼,坐在他边上。姜宴看他动作,不自觉皱了眉头。“你换个地方。”那人白他一眼,没动。“听说你前几天跟人动手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本来打算点燃,被后边李时拍拍肩。“林砚,别抽,这儿老师多。”林砚没说话,递给姜宴。“小事情。”姜宴没接,“我不抽了。”“啧。”林砚嘴角一弯,“从良了?”姜宴面色如常,“女朋友不喜欢。”林砚默了默,把烟收回去。“动作挺快。”姜宴挑挑眉毛,“当然。”林砚压了压帽檐,两手插在口袋里,“就你这副长相,有人看上?”姜宴看着舞台上的表演,吐出四个字。“你真庸俗。”林砚这人因为长得太好看,一般不常露脸,因为一露脸身边就会围上一堆女生,不论年龄。尤其是一双丹凤眼,随意一瞥,再加上这人骨子里的那股慵懒劲,是女的都挨不住。两人和李时从小玩到大,姜宴初中跟他混的太厉害,被他爸送进去之后就老实了,好好学习考上了二中。而林砚,书香世家,却出了这么个叛逆分子,把家里人气得半死,而他照常,对学习没兴趣,喜欢搞科研,手里已经有了好几个国家专利。在他们这个年纪,他就已经开始赚钱了,收入不菲,完全独立,不需要家里资助。他不常来二中,比较嫌弃这种地方,今天过来实在难得。“特地来看节目?”姜宴问他。“嗯,差不多吧。”下个节目就是他家小烟子的,姜宴对他这句,“差不多”没多想,注意力都在台上。林砚看他这样子,眼神很微妙。“小女朋友?”姜宴并不想把小烟子介绍给这人,语气冷淡,“差不多。”“啧,”这凳子坐着不舒服,他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姜宴你怎么还是这么小气?”“闭嘴。”别影响他看他家小烟子。林砚看他认真的样子无所谓笑笑,察觉旁边有人在拍他,眼神一扫,那女生吓得手机掉在了地上,慌忙捡起来。这个小插曲过后,灯光暗下来,舞台上的屏幕已经换了。上一个是街舞,场子刚热,这会放了一首慢歌,整个体育馆都安静下来。一般这种元旦晚会的唱歌节目不是学生的车祸现场,就是老师的车祸现场,但这个唱的还不错,唱功没法评价,但三个人配合的很好,加上歌也不错,总体效果还行。只是姜宴找了半天,都没看见他家小烟子。舌尖扫过牙齿,他有点不耐烦了。一首歌唱完,台上灯光渐渐熄灭。节奏响起,是skyrgrey的dahoutyou,追光打上舞台。两只黑天鹅上场。姜烟和西溪身高差不多,看起来像是一对双胞胎。她短发被拉直剪短了点,一双八公分黑色高跟鞋,两手捏着裙摆,背挺得笔直,踩着节拍上场,每一步都恰好在鼓点上。芭蕾加街舞的节奏,每一步都极有力量,性感又带着干净利落。这歌前边缓慢,后面突然加快,她底子还算不错,踩着高跟鞋还能跟上节奏,最后换成爵士的时候,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完成把高跟鞋留在一边,流畅得像是在呼吸一般,气质一瞬间转变。每个鼓点随着两人动作打在人心上。两人从性感撩人到酷到没朋友,底下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姜烟跳的酣畅淋漓。跳舞,有时候真的能解放一个人的天性,而且一上台,紧张改过了低温,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完成自己的动作,耳边只有音乐的节奏,底下的尖叫忽略不计。中途汗水沾湿了头发影响视线,姜烟下意识地伸手把头发撩到后面,继续跳。尖叫声忽然变大,原本还算镇定的人群彻底疯了,一群学姐尖叫。“妹子需要女朋友吗,会暖床会写题的那种!!!!”对于女色这种东西,有时候女孩子比男孩子更热衷。当然,除了姜宴同学。他现在完全尖叫不出来,看着自己女朋友在上面,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谁他妈编的舞!握草!!他自己一个人看就行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再看!!!!虽然某人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姜烟,他还是头一回见着,而且……感觉很不错。姜宴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打算离开。林砚原本也呆了,看他要走,“去哪?”“后台。”他声音有点哑,走得急,羽绒服拉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走过去的时候还撞翻不少椅子。林砚看着他离开,又看看台上笑得正开心的小家伙,忽然有点后悔。他好像不该听她的来这个地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