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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之请,依旧任使领之职。返程时为救宋衑,身被数创,生死不明。泰禧十六年冬,使团于大雪中回到昌邑。宋衑登门孟府,将孟深的发带亲奉其母。孟母哀恸不能已。次年春,宋衑升为鸿胪寺少卿。又两年,在宇文凉与宋衡的助谋之下,宋衑要求再次出使西夷。最终顺藤摸瓜,拔出了幕后之人,原是泰禧帝胞弟,江城王赵遂。然因此乃皇室丑闻,不得声张,是以外界只知出使之顺,不知对抗之苦。幸之最甚者,乃于西夷之地劳苦的熙国人,他们终在多年后解除镣铐,重回故土。泰禧二十年,宋衑任鸿胪寺寺卿,兼礼部侍郎一职。期年后,礼部尚书致仕,受其推荐,宋衑又升任礼部尚书。自此,渐有女子参加每年科举,应征入仕。其中佼佼者,当属护国将军宇文凉之女,宇文汝。作者有话要说: 1、日常么么哒。下一本预收。2、本来想得是,为官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出使也不是一次就能解决什么,所以想尽量真实一点,但这就意味着许多东西要具体化……作者菌笔力和精神都有些不济,是以宋衑的番外写得不好,很抱歉让买了的小天使破费了(作者菌知道都是真爱。),这里无数个么么么哒给你们!!!3、最后两篇番外,一个是宋衡南意的小时候,一个是前世木木和宇文凉的初见。第77章宋衡南意番外宋衡第一次看见南意时,正好过了五岁的生辰。昭容长公主其时迁就夫婿,宁可嫁到江南,也未要求宋家随她搬至北方的昌邑。宋穆两家本是世交,穆夫人又恰合长公主的脾性,是以两家时有走动。这日长公主难得带了孩子一同来,穆夫人便唤出南意,让她称呼宋衡哥哥。宋衡两岁便开始启蒙,三年过去,说话常常俨然一个小大人。南意却非如此。她说话比寻常孩子晚,两岁时还不能将词吐清。初次见宋衡,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小声道:“嘚嘚。”宋衡忍不住一笑。南意以为他也在嘲笑她,嘴唇微瘪,向母亲那处又挨了挨。昭容长公主当即拍了拍儿子的肩,温声道:“你看你把meimei弄得不高兴了。”宋衡后知后觉,连忙解释:“我以前说话也是这样的,父亲为此还常训我。不过meimei你看,眼下我是不是说得很好。”南意仰着小脸去看母亲,穆夫人摸了摸她的头,朝她柔柔一笑。南意便回身去望宋衡,语气软软糯糯,好不可爱。“真的吗?”宋衡用力点了点头。南意嘴角一咧,下意识朝他走近了些。昭容长公主笑道:“衡儿去院中带meimei一道玩吧。”“是,母亲。”既答应了母亲,便该有兄长的模样。宋衡笑着将手递给了南意,南意顿了顿,但这次没有看母亲,便小心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宋衡觉得她的手握起来软乎乎的,和男孩子的手很有些不同。两人在花园里玩闹了会儿,南意突然发现宋衡的额角在流汗,想了想,停下游戏的动作,低头从荷包里摸出了一颗糖。“嘚嘚,杏发珰(杏花糖)。”宋衡愈发觉得她可爱,接过糖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南意有些呆呆地去摸自己的脸,迷糊道:“嘚嘚不能泥(捏),娘亲才可以。”宋衡也以为此举有些不妥,不愿被母亲教训,故作成熟道:“无事无事。哥哥只捏一次。”“一次?”宋衡替她理了理双丫髻,笑道:“是呀,如果只捏一次,哥哥是可以的。”担心她真的想出个所以然来,忙将话头扯到别处去,“你这个年纪,不能吃太多糖哦。”南意认真道:“我每日只吃一颗的。”顿了顿,补道,“南意很乖的。”宋衡微愣:“那你今日的岂不是给我了。”南意点点头:“是呀。”“那你吃什么?”南意笑道:“南意给嘚嘚吃。”宋家是大族,宋誉排行第三,按理宋衡该有许多叔伯堂兄弟。可惜宋家内部近年争斗不断,诸人忌惮昭容长公主的身份,不敢对三房有所动作,也鲜少与三房有甚过密的关系。加之宋誉对儿子要求甚严,不愿宋衡与族内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便刻意使他与旁人保持距离。眼下却忽然多了一个人。宋衡不由弯下腰,让目光同她相接。“南意对我这么好吗?”南意嗯了一声,笑道:“嘚嘚今天陪我玩了。”宋衡刮了刮她的鼻尖:“那以后,我有空就来找你,好不好。”南意一高兴就喜欢蹦蹦跳跳。她笑着去抱宋衡的腰,面上全是笑:“好啊好啊。”……两岁到五岁,是南意一生里最温柔的三年。六岁后,她在穆夫人的教导下开始习字看书,便再不如小时那般好骗了。渐渐地,宋衡开始喜欢戏弄她。平日在学堂里端正十分的宋小少爷,一遇见南意,就成了街头的混小子。“宋衡!你要是再敢放虫到我的书里,以后就不许你来了!”宋衡噗嗤一笑:“是穆夫人请我母亲来的,又不是你。”知他能说会道,七岁的南意哼道:“娘亲请的人是宋夫人,又不是你。”“我手脚健全,这世上哪里去不得?”“穆府你自然能来,可穆府里的杏园是我的地方,就算你好手好脚,主人不让进,你也不许来!”宋衡不慌不忙道:“这杏园是你买的吗?有本事给我看一眼地契。”“我的地契凭什么要给你看?”“若你有,就能证明你是杏园的主人,你以后不让我进,我就不进了。”“那你等着!”宋衡笑道:“你可不能现在去找穆夫人要,得自己从杏园里找出来。”以防她耍赖,补道,“家母正与穆夫人一起,若你去寻她,我迟早都会知道的。”南意哪里来的地契,见说不过他,内心生气,不肯再说,当即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宋衡当时不觉什么,可之后一连两月南意都未理他,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他才明白出些许不对来。两家母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其时昭容常对穆夫人哂笑道:“我这个儿子,在府内向来是个稳重的。若不是在穆府,我这个当娘的,倒未必能看到他这么多的变化。”穆夫人也笑:“是这两个孩子投机。”说着摇了摇头,“我家南意气性小,真是对不住衡儿这个乖孩子。”昭容抿嘴微笑:“是衡儿先前太过,不碍事的。”这次“吵架”后,宋衡竟再未在南意面前讨过便宜。他在昭容的指点下,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