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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温笙并未问苏末要去哪里,等出现在一家娱乐场所时,温笙觉得胜利在望了。虽然是白天,这家娱乐场所依旧有不少人,内里装修豪华,音乐缓缓,男女耳厮鬓磨,气势暧昧。服务生将二人领到吧台前,慢慢退下。温笙隐约觉得不对,可转而一想,喝点小酒,听点小歌,等酒过三巡在……他脸红了。苏末刚巧看到,打了个响指叫来调酒师:“我要两杯玛格丽特。”“好的,请稍等。”苏末手指轻轻在桌上敲动,她一边等待一边四处环视着。紧接,眸光在一处停留。坐在角落里的女人双腿交叠,黑色紧身裙缩到大腿上出,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双腿,她晃动着杯中酒,烈焰红唇,性感如火。苏末一笑,拉了拉温笙的衣袖:“看那个女人漂亮吗?”温笙瞥了眼,说:“还行。”不好看。再他眼里谁都没有情劫劫好看。“小子,你说你没交过女朋友?”“嗯?……嗯。”“哥现在教你如何把妹。”鸡尾酒已经上来了,苏末端起酒杯向那女人走去。温笙瞪着眼睛看着苏末离去的身影,怎么觉得……哪里不对?苏末向女人接近着,在她身边坐下,晃了晃杯中的酒,刻意压低了声线:“今晚我能送你回家吗?”这幅身子有着多变的嗓音,当她用这样语气说得时候,磁性低沉,雌雄未变,可不变的却是那让人沉迷其中,回味无比的声音。女人眸光微闪,余光瞥向苏末,灯光昏暗,她看不清她的脸,只以为又是一个来搭讪的男人。不过声音好听,也不像其他男人一过来就问“美女,要不要喝一杯。”然而……本质上还是搭讪的色狼。顾惊羽心情不美,既然消遣来了自然不会放弃机会。她勾勾唇,语气慵懒地像是只猫:“这要看你开的什么车了。”“那要看你想坐什么车了。”顾惊羽挑挑眉,冲苏末伸出手:“邀请我跳舞。”苏末放下酒杯,牵起她手俯身一吻:“不甚荣幸。”二人走向舞池,而温笙……温笙懵逼了。要问他从不刺激?这你妈太刺激了!要问惊不惊喜?这你妈太惊喜了!但要问开不开心?呵呵。温笙手抚胸口,表情扭曲:他本以为能和情劫劫跳个小舞,喝个小酒,酒过三巡,气氛正好时再共度良宵,可……这和想象中的天差地别!吧台里的酒保瞥了温笙眼,说:“大兄弟,没认错的话你是天界的那边的吧?”温笙皱眉看去,一眼看到了酒保身后像是蝙蝠一样的翅膀:“你们魔界的人还来打工?”“哎。”魔物酒保叹了口气,“现在魔界超生严重,我上头有四个jiejie,下头五个meimei,俺妈重女轻男,要把俺嫁给有钱人家换jiejie的老公本,我只能跑出来当个小酒保……”温笙一脸同情的看着魔物:“你们魔君不管管吗?”“别提了!”酒保五官扭曲,“自从你们天界开了个什么天界网,还找了个凡人来写,我们魔君整天不务正业看!可惜我们人口多不能像妖界那边搞个选择,不然分分钟弹劾她!”温笙:“……”还是不要告诉他罪魁祸首就在他面前吧。_(:з」∠)_。就在温笙和魔物两看无言时,四周突然传来阵阵惊呼中。温笙顺着众人视线看去,只见舞池中央,二人身体紧贴,舞步华丽高雅,随着舞曲逐渐激昂,舞池中的气氛愈发狂热奔放。她们的舞步行云流水,仿若天造地设。可……这俩人都是女的。可……其中有个是自己的情劫劫。温笙告诉自己要保持微笑,可是……只听啪嗒啪嗒清脆几声,酒保身后酒架上的杯子如数碎裂,就算酒保是恶魔,可也架不住这么一遭。他看了看满地的玻璃渣,又看了看浅笑盈盈的温笙,一双眼登时张大:“大兄弟,别告诉我你是瘟神?!”温笙不说话,算是默认。酒保倒吸口凉气,觉得自己真是……倒大霉了!最后一个音节停下,当白光打在二人中间时,顾惊羽看清了苏末的脸,她定定看着苏末那rou呼呼,白嫩嫩的小圆脸,眼睛瞪大,神色愕然,最后一把将苏末推开,指着她惊呼出声:“你……你是女的?!”苏末愣了两秒:“虽然表面上没错……但内在,我是个爷们。”顾惊羽权当她是在狡辩,狠狠踩了两下高跟鞋:“骗子!”苏末觉得冤枉:“小姐,我没骗你啊,我认为你早知道。”“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你不会……看吗?都说了虽然表面上是,但……”“老娘五百度近视,怎么能看见!”顾惊羽一甩头,拎包出了门,刚巧看到狗仔拿着相机偷偷摸摸蜷在角落里。顾惊羽眯眯眼,对着镜头竖起中指,冷哼声扭头离开。看着镜头里顾惊羽肆意傲然的样子,狗仔摇摇头:“果然是妖精,无法无天……”苏末撩妹失败,大受打击,她垂头丧气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握起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两下。所以……她为什么要穿成一个女人呢?如果她还是原来的她,那么早就将那小妞儿拿下了,可恨……空有撩妹心,没有大丁丁!就好像法力无边的孙悟空没有了金箍铁棒。苏末眼皮耷拉,扭头看向温笙,视线往下瞥到他双腿之间,叹了口气:“少年,珍惜自己吧,指不定哪天……作案工具就没了。”温笙:??????等等!情劫劫,这话说得就好像你曾经有过作案工具一样!接下来二人都没了继续玩闹下去的心思,苏末怀念往昔,心中悲痛;温笙不能如愿,思绪消沉。回家后各回各屋,温笙赶忙将手机充电,等开机后,他立马找仙友求助,这次找的不是月少那个单身狗,而是托塔李天王。远看九重天众神,唯有李天王在封神前就有家室,并且谈过数次恋爱,对此肯定很有经验。李天王很快接通:“谁?”“我,司瘟。”一听这话,李天王二话不说准备挂断电话。“你知道后果的。”听后,李天王说话了:“想咋地?我忙着呢。”“你知道我下凡历情劫,可问题来了,我情劫……貌似有些不对劲。”温笙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遍,“天王你可有何妙法?”“妙法?”李天王沉思片刻,“有。”温笙心中一喜:“什么?”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