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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的心上人。”杜青宁抬眸又看了看他,有点无言,瞧他开心的。他低头亲了她一口:“这世上最关心你的人是我,所以,你最重要的,甚至唯一重要的,是我,嗯?”杜青宁:“知道了。”夫妻俩出城时,后头独自骑着马的蔚宗意见到他们,立刻夹了下马身驱马追了上来,然后下马与他们并行着。他看着恩恩爱爱的夫妻俩,打趣道:“哎呦,你们也知道出来玩玩,倒是难得。”裴延看了他一眼,淡问:“表哥出城有事?”蔚宗意颇为吃味地叹了口气,老实道:“说实在的,看你们都成双成对的,我着实觉得不对味,心想着或许确实是该成亲了,打算出来多走走,看看能不能遇到缘分。”这踏青的好日子,外头姑娘不少。裴延闻言勾了下唇,便故意当着蔚宗意的面低头亲了亲杜青宁的脸。杜青宁愣了下。蔚宗意见了马上便不乐意了,立刻翻身上了马,道:“我就不打扰你们,我自个玩去。”想也能想到,有阿延这个祸水在,哪有他被姑娘注意的余地。但他才刚驱马离去,又突然回了头,问杜青宁:“不知弟妹可是还有其他的庶出姐妹?”说起来,他仍是觉得杜青雨好,这婚配的标准,有意在朝其靠拢着。“庶出姐妹?”杜青宁不解的摇头,“没有,杜家嫡庶一起只有五位姑娘,你该是认识的差不多。”蔚宗意想了下,便又驱马离去,这一次没再回来。杜青宁不解蔚宗意怎会特地问她还有没有庶出姐妹,只稍稍想了下,想不出所以然后,便就不想了,与裴延一道欢欢喜喜地出了城。靖阳侯府。杜栩回到肆意轩后,便直接踏进了书房。他坐在案桌后头,闭眼呼了口气,压抑住心中那几乎将他逼到发疯的思念与激动后,便打开身前的抽屉,拿出了舒遥的画。他看着这十九年未见的女子,抬手轻柔地抚摸起她的脸,他不由幻想起,如今的她会是什么模样。正是他因想到什么,低头看起了落在胸前的白发时,韩在踏了进来。韩在禀报道:“上个月,四姑娘进来过书房,似翻了什么东西。”杜栩并不介意被女儿翻书房,他只仍旧看着胸前的白发,默了会,便缓缓吩咐下去:“多留意千百庄序月水渊那边,尤其关注舒遥的身影。”“是。”韩在应下离去。随着韩在的离去,杜栩的目光又落在画中人上。重阳过后,气候也随之更是越来越凉。自安安被带走后,序月水渊似乎也冷清了不少。冷清的时候,听着呜呜的寒风声,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反而让人心底更生一股莫名地惆怅之意。这日杜青宁正在裴迎华那里,与之闲聊,看着对方那似乎始终不关心孩子的模样,她总觉得怪不解的,便问:“jiejie不想安安吗?”她倒是怪想的。裴迎华淡道:“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杜青宁拖着下巴,默了会,又问:“jiejie究竟是怎么想的?”裴迎华看着窗外,应道:“我只是觉得,若是能就此与他再无瓜葛,最好不过。”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可以谈心的闺中姐妹,无论有什么事,都是压在心里。似乎与杜青宁相处久了,她竟也习惯起与之谈心。在她内心中,她大概早已把杜青宁当成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姐妹。她侧头看了杜青宁一眼,大概生在污浊中的人,都向往对方的这种纯净。杜青宁不知道裴迎华陡然生起的感慨,只继续问道:“所以jiejie是为了与对方没瓜葛,连孩子都放弃了?”裴迎华:“嗯!”杜青宁想了下,又道:“薄祁云应该不是想与jiejie抢孩子,是想引jiejie去北顺吧?”那般执着的人,不至于会要孩子,不要孩子的娘。在这雍都,薄祁云根本拿孩子娘没有任何办法。话罢,她便想到自己似乎对偏执些的人越来越了解了。裴迎华未应。这时裴延踏了进来,他牵起杜青宁的手,拉着很自觉的她起身就出了房间,只留成日无所事事的裴迎华继续发着呆。杜青宁回头看了裴迎华一眼,突然对裴延道:“我发现我们几个都好闲。”不仅闲,凑在一起还没有几句话可以说,冷清极了。裴延低头看她:“怎么?想出去玩了?”杜青宁想了下,觉得自己不仅闲惯了,也似乎越发失去了想要出去玩的欲.望。但她自然不会与裴延说,免得他再也不带她出去。裴延牵她回到自己寝屋前的亭下,吃着他做的午膳。他暂时没吃,只抱着她,搂住她的腰,看着她的脸,笑问:“可是觉得,我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杜青宁看向他这颇为愉悦的模样,不由也笑了:“有哪家的贵公子,与你一样,倒是做饭做得越开心了。”话语间,她夹起一根菜递到他的嘴边。他张嘴接过,嚼吞过后,抚着她的脑袋道:“我只是喜欢为你做事的感觉。”他想要她习惯他的一切,包括习惯吃他做出来的东西。习惯到,没有他,她便活不了,他一直在如此努力着。杜青宁仍看着他,心道或许他太过偏执,也不是个好人。却不得不说,他对她真的很用心。或许就如他所说的,最在乎她,对她的感情最纯粹的,便是他。没有任何其他的理由,只因为她是她。她无意中舔到唇瓣上的菜汁,心念微转间,突然抬头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裴延感觉到脸上油油的湿润,倒没觉得嫌弃,只在看到她眼里的笑意后,抬起她的下巴低头轻轻地咬了口,佯装惩罚她的恶作。“还真是没完没了,吃个饭还能吃出花样。”这时蔚宗意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响起。抬眸见到蔚宗意的踏来,杜青宁还算淡定地从裴延腿上起身,在旁边坐下继续用膳。蔚宗意从他们对面坐下,看着日夜如胶似漆的两人,轻啧道:“还真没见过哪对夫妻是你们这样的,成亲快一年了吧?可不是新婚了。”裴延最讨厌在他与阿宁亲昵时被人打扰,他淡问:“有事?”蔚宗意习惯了成亲后就变成这样的裴延,只应道:“确实有事,小涵那丫头在府上闹自杀呢!倒是有些愁人,你说,该如何整?之前有好几次,她想过来找你,都被我拦下,我以为她慢慢就会收了心思,未想最后却闹这一出。”对裴延来说,这可不算事,他见杜青宁吃饱后,便接过她的碗筷,淡道:“死了不正好,活着迟早得算计阿宁这个蠢货。”话语间,他瞥了杜青宁一眼。“你……”蔚宗意确实是来找这小子出主意的,听到这话,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