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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该挖了这颗心?序月水渊的东头,杜青宁正在吃着裴延刚做好的晚膳,脑子不由想起裴迎华与那男子的事。后来她想了下,便问旁边的裴延:“那人既是北顺的太子,那他的名字是什么?”裴延侧头看了她一眼,明显不悦了。可她却仍睁着好看极了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他忍了忍,终是应道:“薄祁云。”杜青宁又想了下,再问:“那他可是有女人了?”裴延:“不知道。”他倒是听说过,当年还是北顺二皇子的薄祁云,本欲娶北顺凌山王之独女,但后来大婚上,新娘当场被杀死。他看着不好好吃饭,仍旧在想着别人的杜青宁,突然趋近她的脸,问她:“下面还疼么?”这话中明显带着威胁之意。她打了个激灵,赶紧道:“疼。”言罢继续往嘴里扒饭吃菜。裴延虽也在吃饭,深沉地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他在打量她,极认真地从她身上找到她会真的全心全意对待他的痕迹。吃饱后,杜青宁便拿起搁在桌上的,新丽长公主送给她的画打开来看。裴延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低头蹭起了她的脖颈,闻着她的气息。素来都抵抗不了她的他,又不由在她的肌肤上轻啄舔舐起来。杜青宁习惯了,便由着他,眼睛仍旧落在那画上,明显真的很喜欢。她的忽视,让裴延便又是不悦了,他抬起黑沉的眸子,无意中便也再次看到这副画。因角度问题,他的目光恰恰落在画中的题字上。他的瞳孔微缩。感觉到他身子的微顿,杜青宁转头看向他,然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看的是新丽长公主的题字,便问:“怎么了?”“没什么。”他收回目光,夺过她手里的画搁在桌上,抱起她道,“我们该睡了。”经他一提醒,她便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确实该睡了。因为之前在马车里被他狠狠地折腾过,所以来到了床上,他难得非常老实,只抱着她亲了会,便就作罢。本是闭着眼睛的杜青宁,后来突然睁开了眼,抬眸看着他。接收到她的目光,他便也睁开眼迎视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没什么。”她又闭了眼,往他怀里缩了缩。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搂紧她,在细心地感受着她对自己的情意。后来感觉到她睡着了,他便又睁开眼看着她的睡颜。他伸手轻触着她的脸,眸中的色彩渐渐变得越发幽深漆黑。她最好没有骗他。随着夜渐渐地深了,空中的皎月越发的明亮。月光之下,可明显见到一白色的身影以鬼魅一般地速度穿梭于武平王府中,是裴延。直至进入裴永骁的书房,他才停了下来。他单手负在身后站在书房的中央,略显随意的打量着书房里的一切。没发现个所以然后,他便跨过去开始不慌不忙的单手翻起书房里的卷轴,任何字与画,他都不放过。可惜找不到他娘的字迹。隐约中,他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他并不紧张,只干脆坐到茶几的旁边,懒懒的继续打量起四周。很快,裴永骁便推开了书房的门。裴永骁抬眸看到他,似乎并不惊讶,只也环视起了周围,看着这被他儿子翻得极为凌乱的书房。他问裴延:“找东西?”裴延淡应了声:“嗯!”裴永骁:“没找到?”裴延:“嗯!”“你可以继续找。”裴永骁过去坐在了案桌后头,低头处理着自己的事情。裴延觉得该找的都找了,没有继续找下去的必要,便站起身,道:“不必了,告辞。”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朋友的文,上官慕容.薛锦棠是嫡女,容貌出众,夫家显贵,却身患疾病,婚事不保。为改变现状,她必须求燕王世子赵见深给她治病。赵见深是燕王世子,手握重权,高高在上,却有一事不足。他的病人薛锦棠,如明珠似美玉,令他色授魂与,心醉神迷。可费尽心机,总是不能得手。.app版可搜索作者名或是文名哦。第105章新丽长公主在走之前,又来了一趟千百庄。她过来时恰遇裴延牵着杜青宁在庄内闲逛,瞧着恩恩爱爱的夫妻俩,她一时并没有急着打扰他们,只认真的看着他们,眸露浓郁的欣慰之色。后来还是转过身的杜青宁发现她后,才拉着裴延一道走过来。杜青宁朝她福身。新丽长公主拉住杜青宁的手,本想说以后不需与她拘泥于礼节,后来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便就作罢。她只转而柔声问道:“你们二人时常就在庄内逛,不出去玩玩?”她想,阿宁该是个爱出去玩的才是。杜青宁倒是想出去,可裴延不乐意允她出去。她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应道:“一时没想出去。”裴延低头看了她一眼。新丽长公主牵着杜青宁的手往里走,叹息道:“明日我们便要离去,再来看看你们。”杜青宁颔首:“那香香呢?”她是真的怪不舍。新丽长公主:“香香与她哥在街上玩,晚点会过来。”他们一道所去的方向,是裴迎华那里。最近裴迎华似乎挺喜欢抱孩子,这会孩子又在她的怀里玩着。抬眸见到新丽长公主他们,裴迎华难得唤了声:“表姐。”人家真心对她好,她能感觉得到,自然也不会再无礼。新丽长公主笑了笑,过去从她怀里接过孩子,低头极慈爱的看着他这张长得尤其好看的脸。“裴安……”新丽长公主喃喃出声,她也觉得是个好名字。人一生,若能得个安字,便是大幸。她一手抱着裴安,一手搂着旁边的裴迎华,眼睛又红了起来,她看着对面一坐一站的夫妻俩,道:“今日你们的午膳,就让我来做吧!”由裴延应下:“行。”在做膳之前,她一直搂着裴迎华母子俩舍不得撒手。直到邓香香兄妹俩过来,她才让他们几个聚着,自己去厨房了。邓香香很喜欢安安,就和她娘似的,抱着安安不肯放开,一直逗着他玩。这日他们母子三人在这里呆了几乎整整一日,该说的话都说了,不必要说的话,也一道说了。仿若不放心似的,在走之前新丽长公主又拉着杜青宁,嘱咐着她该嘱咐的。次日,新丽长公主一家子便起了程,由裴延他们相送着。马车里,新丽长公主仍旧抱着孩子,亲了又亲。看着安安这张与裴家人没有一点像的脸,她在想,这孩子是不是像他爹。她叹了口气,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