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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何让自己真的对他全心全意,哪怕怀着他向爹下毒的愤怒,让她真的很难对他投入感情,可她也得努力。次日裴延没有离开,在这里陪了她一整天,直到杜栩回来。当杜栩踏入肆意轩,看到陪着杜青宁的裴延时,眼眸眯起。“爹。”杜青宁快步跑到杜栩面前,面上有尴尬之色。裴延也走了过来,笑着喊了声:“岳父。”杜栩只冷眼瞧着他。裴延仍旧是温和的笑着:“我来接阿宁回去。”杜栩的目光转向杜青宁身上。杜青宁尴尬的摸了摸脸,才对他道:“爹,我答应他回去了。”杜栩:“理由。”杜青宁脸上的不自在之色更浓:“爹该是能看得出来,我对他……所以被他哄了哄,我就……”成熟的人都知道,夫妻之间的事并不需要深入了解太多。杜栩:“你确定?”杜青宁面露迷茫之色,顿了会,才叹气道:“其实我也不确定,可是我反正脑热答应了他。”倒是不宜让人产生怀疑的话,何况杜栩确实能看出来她对裴延有情。杜栩沉默了会,淡道:“你跟他回去也行,但是以后爹会随时去看你。”无论事实是什么,只要他盯着,总玩不了猫腻。他尊重她的决定,但也会尽力护着她。裴延闻言眸中不动声色的划过一丝不悦。杜青宁不由笑了起来:“好。”裴延作揖告辞:“天色不早,那我便带阿宁回去,期待岳父的到访。”杜青宁不由更是与靠爹近了些,问道:“爹以后真的会时常去看我?”单是想想,她就不由心怀期待。杜栩轻拍了下她的脑袋:“嗯!”裴延一时没忍住,过去拉住她的手:“走吧!”天色确实不早,杜青宁犹犹豫豫的,终是跟着裴延走了,踏出肆意轩时,她似不开心似的,直接抽出被裴延握住的手,快步朝前去。杜栩看到这一幕,多少压下了些心中的怀疑。因为她若走的太爽快,太过顺从于裴延,反而易惹人怀疑。但这不代表,他真的完全信了。待到裴延再次牵住杜青宁的手,二人一道渐行渐远时,听说裴延在肆意轩的杜青彤从暗处走出来。看到裴延低头亲杜青宁,温柔的哄着杜青宁的模样,她眼睛立刻红了起来,之后晕倒过去。二人上马车后,裴延便将杜青宁抱入怀里亲了亲,道:“你只能全心全意对我,想不得别的。”他也知道如此以她爹来威胁她,太强人所难。但他觉得,光他一人努力还是太难,要她也努力,或许能事半功倍。杜青宁有些不耐:“我知道。”她在努力调节自己,努力暂时忘记爹中毒的事情,只喜欢他,再喜欢他,努力投入于这段感情中。序月水渊。裴迎华坐在桌旁,看着窗口发呆,隐约可听到偏房中孩子的哭声,这是她每日都可以听到的,但她总是无动于衷,只想着自己所想。她时常一坐,或是一站就是一个晚上,仿若不会困似的。今晚大概也有这个苗头。这时突然一个红影从她的窗前飘过,陡的凝眸的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是一个轻功出神入化的红衣女子。她的眼睛立刻睁大了些,她起身跑过去本欲直接跳出窗口去追。但这时她感觉到脚下踩到什么,便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封信。她弯腰将信捡起打开,看到上头的字迹后,瞳孔缩了缩。信上留的是一个地点,一个在离千百庄不远的,老华巷里的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她没做犹豫,立刻便施用轻功离去。千百庄的大门口,马车缓缓停下,裴延牵着老老实实的杜青宁走了下来。二人正要踏进千百庄时,杜青宁道:“我有些话要与你姐说,我去你姐那里,可好?”裴延低头问她:“说什么?”杜青宁暂时不想看他,别过头道:“谈感情的问题。”裴延心觉她大概是想找裴迎华帮忙出出主意,如何对他全心全意。毕竟整个庄内,除了他,也没人与她谈心。他心情不错,应了下来:“好。”去到序月水渊的西头时,杜青宁看了看因大概都睡了,而闭门的偏房。不由想到,明日就是端午,安安该满月了。他们过去就见到裴迎华的房间里点着灯,门大开着,里头似乎没人。杜青宁自己进去环视了圈,发现确实没人。站在门外的裴延看到她的表情,便也进去了,他的目光随意的落在大开的窗口处,本欲收回目光时,他见到窗边地下的一封信,便走过去捡起。杜青宁也过去与他一道看着信上的内容。另一头,裴迎华进入老华巷中,直奔信上所指的地点,直至到达一处非常偏僻的宅院前,她推开门,踏入了这不大,但尤其精致,风景不错的宅院中。宅院中处处挂着灯,在灯下,她没有看到人。她便迈步朝正屋的方向走去,她敲了敲门,喊了声:“师父。”对方仿若是早就准备开门了,在她的喊声落下,面前的门便被从里打开。但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她师父,而是一身紫衣,眸含笑意看着她的薄祁云。她瞳孔陡缩,不由后退。作者有话要说: 将裴迎华的师父划重点,唯一一个该出现,但一直没出现的角色。她的出现会将感情线与剧情线一起推进,结局也是由她拉幕。看文看的较仔细的,善于看伏笔的,不难猜到她是谁。(^▽^)第99章薄祁云见裴迎华看到自己后,那眼里明显的排斥,他眸中的笑收了些。但再看到她眼里的排斥接着化成明显的憎恨,他又笑了:“阿芜果然是恨上我了。”听起来,他似乎并不意外这事,也不计较这事,语中还透着明显的宠溺纵容。他朝她走近了一步,继续道:“阿芜来的倒是非常干脆,不知是不想躲了,还是你师父比较管用?或是两个原因都有?”裴迎华又后退了些,只问:“我师父呢?”“师父?”薄祁云继续靠近,仿若贪婪般的看着她的脸,缓缓的道了声,“出来吧!”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从屋里走出来一位女子,女子一身红衣,身姿玲珑婀娜,透着说不出风情。可惜展现在裴迎华面前的那张脸,虽也貌美,却不是她想看到的那张脸。所以是他让人假冒她师父,又仿了笔迹骗她过来。薄祁云看着裴迎华那双越发显得冰冷的眼睛,笑中透着丝不知是真是假的无奈:“你该是非常明白,你师父个性肆意,行踪飘忽,非常难找,何况北顺离这里的距离可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