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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极致的感觉后,杜青雨终于渐渐变得自在了些,她老实点头。杜青宁想到那元公子的清贵温润,气宇不凡,觉得他确实有让人易动心的资本。可问题是他的身份……杜青雨见到杜青宁惊讶过后,脸色变得有些沉重,便道:“我知道阿宁在想什么,我想或许只是凑巧,是我们想多了,若真是那般,他就不会与良王世子相处的那般自然,又围着二公子转而毫无存在感。”杜青宁想了下,道:“或许是我们想多了,也或许不是,三姐确定这是要主动对他示好?若后来发现我们没有想多呢?”杜青雨垂眸,却是未语,似是在考虑这个问题,也似是并不想考虑这个问题。杜青宁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不想她却道:“若他是,那便再说吧!”杜青宁闻言愣了,她搞不懂三姐这是在想什么,连身份都没确认,便就想主动示好。莫不是不在乎对方是谁不成?许久后,杜青宁终于还是犹犹豫豫的点头:“好吧!若他过来了,我帮你转送给他。”杜青雨闻言拉住杜青宁的手,轻柔的笑了下,道:“我知道阿宁关心我,但我有分寸的,嗯?”“我知道。”杜青宁故作吃味之态,“看来三姐过来不是为了看我的。”杜青雨闻言脸上的羞涩又浓了些。杜青宁提起属于自己的那盒糖,拉着杜青雨站起身,道:“既然三姐来了,那便随我在王府逛逛吧!”杜青雨:“好。”杜青宁直接拉着杜青雨离开皈寻院,没有发现裴延正负手站在书房的窗口处看着她离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杜青宁与杜青雨亲,如今她嫁人了,见面后更是亲的不得了,直到天色真的是不早了,才将对方送上了马车,自己回了皈寻院。进到书房,她抬眸就见到案桌后头正环胸倚着靠背椅,姿态略显慵懒随意的裴延,他当下闭着眼,不知是睡了,还是假寐。随着她的渐渐走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脸上似乎有一层阴影。她过去就直接坐在他腿上,高高的抬起胳膊环着他的脖子。他没有睡,顺势抬手环住了她的身子。她看着他的脸,问道:“莫不是你真连三姐的醋,连女子的醋也吃?”裴延终于睁开漆黑深邃的眼睛看着她,薄唇轻启:“吃,非常吃。”杜青宁闻言在他怀里蹭了蹭,仿若是在用行动有意哄他,这让他浑身的气息终于柔和了些。裴延紧盯着她这乖巧极了的模样:“亲我,摸我。”杜青宁:“……”裴延仍旧看着她,等着她的主动。杜青宁又无言又好笑,便道:“你还是继续吃醋吧!”裴延抬手突然在她身前捏了下,在她惊得要跳起来时,他搂紧她,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口,低声道:“你说要我考虑你的感受,我便克制住醋意迁就你,你却不考虑我的感受,嗯?”杜青宁愣了下,之后便笑了起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亲你。”裴延:“你想问我,那所谓的元公子是否就是皇上?”杜青宁惊讶:“你……”裴延:“我听力好。”杜青宁闻言撇嘴:“那这听力也太可怕了。”“他就是皇上。”裴延应后,便直接将她的身子腾起跨坐在自己身上,与她四目相对,“亲我,摸我。”杜青宁还在因元公子就是皇上的这件事而发愣,没有理他。她犹豫自己是该在对方来的时候直接把糖给了,还是先与三姐说说,让三姐再考虑考虑。当今圣上,不说是不是想嫁便能嫁,单是与后宫佳丽勾心斗角,共一个男人,这件事,就不是每位女子都可以承受的。裴延见她竟是还在想着别人的事,神色陡的变得冷冽。他抬起她的下巴,干脆自己俯身含住她的唇,气势汹汹的直接侵.入,用最狂热的方式掠夺吸.吮,彻彻底底的夺回她的注意力。她不知道,他究竟有多想杀尽一切她所在乎的人。杜青宁不喜欢现在的感觉,仿若他突然化身成了凶狼,她下意识想挣扎,却被他将双手直接扣在了身后,无法动弹,无法推他。感觉到他的另外一只手直接扒.开她的衣服,她便知道他又要开始了,没有任何抗拒的余地。次早。倒也是巧,昨日杜青雨过来找过杜青宁后,今日一早蔚元钧便也过来了。他来到皈寻院,问过护卫之后便知裴延与杜青宁还未起。他笑了笑,负手直接过去在房门上轻轻敲了敲,道:“若有功夫,便出来下。”言罢他就转身去到了亭下坐着。很快便有婢女被通知了过来,在石桌上搁了热茶,他端过茶吹了吹,慢悠悠的品着,还挺悠闲。裴延倒也配合,没多久便身着一袭月白色衣袍,人模人样的出了房间。乍一看他这风华无双的模样,倒真如清风明月般赏心悦目,极具欺骗性,挺难看出他的里子其实黑透了。蔚元钧颇感有趣的瞧着他走来,并从自己对面坐下,后来注意到他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抓痕,他便不由摇头笑了。后来注意到他特地搁在石桌上的食盒,蔚元钧便道:“倒是稀奇,招待我的?”裴延:“嗯!”蔚元钧搁下茶杯,将食盒打开,当他看到里面都是些颜色样式繁多,极精致漂亮的糖粒,便觉惊讶:“阿延这么有心?你妻子做的?”裴延勾唇,透着丝丝的讽意:“你觉得我媳妇做的,会给你吃?”蔚元钧拿糖的动作一顿,真想骂他一句臭小子。算了,忍了,他拿起一颗糖搁入嘴里,他素来喜欢糖,便颇为满意的点头:“这制糖的手艺极好,哪里来的?”裴延略显随意道:“阿宁她三姐托她转送给你的。”蔚元钧正是嚼着嘴里的糖,闻言微怔。他自然能知道杜青雨这一举的理由是什么,他见她老偷看自己,便知她或许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倒未想那般柔弱胆怯的姑娘会有此举。他对这糖有些食之无味了起来,吃了嘴里这颗,没再继续吃,只将食盒再盖住,朝裴延那边推过去了一些。其意味非常明显。裴延只微挑了下眉,他不在乎蔚元钧的态度,他只是帮还在睡觉的阿宁将这糖给转送掉。蔚元钧没再说糖的事情,只对裴延道:“阿延的腿已痊愈,婚已成,可是考虑考虑为日理万机的为兄分担解忧?”看这架势,他特地过来,是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生劝劝这小子不要浪费一身本事,为朝廷所用。不想这时裴延似乎听到了房间里头杜青宁发出的声音,他果断立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