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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裴宴小心地样子,赵长英笑了,“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要求,我可不敢有这个威胁你。”“什么要求?”裴宴看了一眼赵长英,最后还是说道,他的确相信,赵长英不会是一个随意提要求的人。“这个要求可以放到未来吗?”赵长英直勾勾地看着裴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想要我的一个承诺?”裴宴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长英。“是。”赵长英回道。“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裴宴继续道。“闲王殿下会吗?”赵长英反问道。裴宴在赵长英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了,随后直接道:“你现在可以说说所谓的未来到底是什么?”“关于我的故事跟那位陈小姐的故事并不是同一个,闲王殿下你打算听哪一个?”赵长英主动的问道。“两个?难道发生了两个不同的事?”裴宴饶有兴致的问道。“嗯,两个截然不同的梦,但也是同时发生过的。”赵长英说着,神色十分的认真。看出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裴宴的态度也认真了不少,“先说说你的吧!最近另外一个,我自然会找另外一个当事人了解的。”“你难道害怕我口中说的会是假的吗?”赵长英反问。“不,我信你,但是我觉得,从当事人的口中听到会更有感觉一些。”裴宴随意的说道,“若是你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说一次。”赵长英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裴宴,随后道:“闲王殿下说得对,也许只要自己听到了,才会印象深刻。”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让裴宴的心中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脱离掌控的事要发生了。不过最终还是心里的好奇占据了上风,裴宴看着赵长英,似在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述说。看着裴宴这样子,赵长英再喝了一口茶,然后道:“这件事还得从我的伤口说起……”看着裴宴,赵长英娓娓道来。裴宴也耐心地倾听着,只是越听到后面,神色越是凝重,尤其是听到自己登基十年后自杀,神色有些异样。不过,他还是没把对方看出他的异样来。若是没有心画的话,到那个时候,的确会出现对方所说的状况。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有了赵长歌的话,至少,在做完那些事之后,他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所以他会自杀吗?不会!不过,在赵长英的嘴里,似乎上辈子的赵长歌并未出现在他的生活中。那么,对方去哪里了?在这里的时候,裴宴顿了顿,“你们一家人呢?”赵长英闻言,看着裴宴道:“若说我们退隐了,你相信吗?”“为什么?”裴宴眉头一拧,以赵家现在的情况,若是得力的话,他不可能会放弃一个这么好的助手。“因为,我们赵家跟皇室有了姻亲。”赵长英继续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裴宴的心竟然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你说的人,是赵长歌跟谁?”裴宴问着,心里竟然有了一种不开心的感觉。他知道,赵长英口中的人绝对不会是自己。因为,若是他的话,他是不会让赵家人退隐的,他不怕手下的臣子权势滔天,他只需要能够掌控对方就足以立于不败之地。看着裴宴因为自己的话而微微僵硬的身体以及有些异样的神色,赵长英若有所思道,“闲王殿下很在意这件事?”闲王殿下跟自家meimei在这辈子似乎又发生了一些令人意外的事呢?看上去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偏偏总是牵绕在一起。也许,有了这一辈子,也是两个人之间注定的缘份。闲王殿下的性子虽然说冷了一点,但是他觉得,对方若是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是真正地会将一个人捧在手心。“我不想之后跟你们赵家成为敌人。”裴宴的神色顿了顿,随后坦然道。可是这句话中含有多少水分,赵长英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但他没打算说破,他觉得,也许由裴宴自己去发现,也许会有更多的意料不到的结果。想着,赵长英开口道:“是贤王殿下,而贤王妃,的确是如你所说,是唱歌。”从赵长英的口中得到答案,裴宴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得意,就像是心口堵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是裴宴从未想过的,但事实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个人竟然有这样的曾经,即使这个曾经是在现在不存在的。“是什么时候?”裴宴直接问道。“你就没有怀疑我说的话吗?毕竟这有点匪夷所思。”赵长英问道,裴宴似乎有点接受太快了,这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你没有骗我的必要。”裴宴淡淡道,这种事情,有时候还得看看是从谁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说完之后,裴宴又继续开口了,“什么时候?”听着,赵长英淡定道:“两年后,不过你可以不用担心,这辈子,我不会让长歌接近那个人分毫。”“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好吗?”裴宴继续道,莫名地有些期待起这个答案来。赵长英一听,就明白了裴宴心里的想法,然后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只不过,抵挡不过权势而已。”赵长英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上说的。当时的条件下,赵长歌对于裴安来说,绝对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是他还是选择了长歌,并且还做出了那样的承诺。只是裴安没有想过,赵家会做得那么的绝。在双重压力之下,与长歌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淡。同时,长歌又是那一种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自然而言对裴安的感情越发的疏淡。也许是知道了,裴安才有些忍受不了。他虽然知道裴安不得已,但是他鄙视裴安的这种行为。说到底,对方也是一个言而无信的懦夫罢了。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不会让赵家做的那么置身事外,因为无论怎么样,娘家都是长歌身后强大的支撑。上辈子会是那样的结果,他们有错。但是有错不代表着认可。他不会让裴安有任何靠近长歌的机会。“但是你这辈子不会给他们认识的机会。”赵长英淡淡地说道,最后在裴宴幽深的视线下继续道:“而且我这样的做法也只不过是拨乱反正罢了。”“拨乱反正,是什么意思?”裴宴一下子就听出了赵长英意味深长地最后一句话。“不是说有做两种预知之梦的人吗?我是其中一种,而另外一种,是另一个人做的,我从她的口中知道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梦,闲王殿下届时自己去发现,我觉得会比我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