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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进京受封,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里救了他们,而且大哥还事先跟她提过。就在赵长歌想着的时候,赵竹与赵长荇两人收拾好后续也已经走了过去。“闲王殿下,这次多亏遇上了你。”赵竹对着裴宴抱拳表示感谢。“不必,也是刚巧。”裴宴立即上前扶起了赵竹,然后道,“接下来的路程不如一起?”“当然,有闲王的亲兵保护,我们一定能平安无事的到达京城。”赵竹笑着回道。两人一来一回之间,就已经决定了两个队伍即将结合成一个队伍的事实。赵长歌在一旁听着,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这摆明就是裴宴跟自家爹爹约好了,同时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故意用一场戏来避免他人的怀疑。有了这救命之恩,即使一直保持中立的赵家跟裴宴走得近一点,也不会有人去怀疑。至于重生的荣王,她想,他也是不会怀疑的,因为赵家上一世都没因为姻亲而选择支持皇子,这辈子更不可能。裴宴在赵竹说过之后,目光落在了赵长歌的身上,看着她撇嘴不信的样子,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看来,即使是一年多过去了,他的这个小师妹依旧很聪明。“长歌,回马车上去。”赵长英见裴宴的视线时不时的落在赵长歌身上,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对着赵长歌吩咐道。“嗯。”赵长歌点点头,再上了马车。“搞清楚了?”徐氏看着赵长歌进来,神色自若的问道。“嗯。”赵长歌点头。“你从小就是胆大的性子,娘在平城一直纵着你,但在京城,好奇心是最不该有的,有时候真相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徐氏看着赵长歌,不紧不慢地说道。“嗯,我会小心的。”赵长歌乖巧的应道。上辈子,徐氏跟她这般说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应了下来,但是具体的却没记在心上,与上辈子不同,这辈子她会深深地记在心里。“不过,在京城,在明面上不会有多少人敢得罪的,但是私底下的算计你也需要注意,回京之后,娘亲会跟你说跟赵家交好的家族以及暗地里有冲突的家族,你交友也需要注意这方面的情况,至于其他,只需要投缘就行。”徐氏继续交代道。听着,赵长歌想到了宁先生的那一份名单,随后想了想,还是开口了,“娘,宁先生在走之前给了我一份礼物,是关于大大小小家族的姻亲关系,还包括一份皇室宗亲。”徐氏一听到这个,身子一下子坐直了,“你再说一遍。”“宁先生给了我一份礼物,就是你想要对我说的那些,而且应该会比你的更仔细。”“东西呢?”“我已经背下来了,师父让我记下来之后烧了。”所以她才会熬几天的夜将内容一点一点地记在了心里,然后亲眼看着东西一点一点地烧掉。要是那些东西,露出去一点,都会掀起轩然大波。“烧了就好。”徐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赵长歌。“娘,你怎么这么看我?”赵长歌奇怪地看着徐氏。“我就想看看,你为什么运气这么好?”徐氏原本以为自己的福气已经够好了,却没有想到小小的运气比她更好。有了这些东西,小小会少走许多的弯路,她也会站在后面,教着小小一点点的长大,她会让小小这一生,跟她一样。“因为,我是你的女儿啊!”赵长歌抓住徐氏的手撒娇道。徐氏听着,目光之中带着宠溺。很快,队伍再一次出发了,在队伍出发的同时,刚刚发生的一切也由驿站传回了京城。既然要做,就得做的完美无缺才行。马车内,感觉到车身的摇晃之后,赵长歌就知道马车动了。没一会,外面传来了一些男子低声说话的声音以及浅浅的笑声。赵长歌视线忍不住投向了门帘,似乎是想透过车身看清外面的情况。虽然知道裴宴跟她上辈子知道的那个不同,但是能跟自己的爹爹哥哥们这么友好的相处是不是有点太难得了?**********在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车队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包下一间酒楼之后,赵竹等人决定在这里休整一天。此时,酒楼内。外面已经被裴宴的亲兵们看着,而里头倒是显得比较自由。赵长歌在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出了房门。“春华,你不用跟着我了,也去洗漱一下。”“可……”春华犹豫着。“我就在酒楼里随便走走,你洗簌完来找我。”赵长歌直接道。“是。”春华看了看酒楼的环境,点头。深夜的时候,她也是可以洗漱的,她知道,这是小姐支开她的借口而已,想着,还是恭敬地退了下去。至于到了京城,她会听夫人的话,寸步不离。赵长歌随后就下了楼,一下楼,就眼尖的看到了正在一处角落品茶的裴宴,子一正跟在他的身边。想了想,赵长歌还是走上前,低声唤了一句“师兄”。听到声音,裴宴朝着赵长歌看了过来,眼神淡然,“师妹,坐。”赵长歌闻言坐在了裴宴的身侧。裴宴没说什么,而是拿出另外的一个杯子,慢条斯理的给赵长歌倒了一杯茶,然后道,“先喝茶。”闻言,赵长歌拿起茶杯,先放在自己的鼻间闻了闻,再然后用嘴轻轻地抿了一口。“怎么样?”裴宴问道,修长的手指拿着茶杯放到了自己的唇边一饮而尽。“太浓了点,若是淡一些更能够让这云山茶的味道发挥到极致。”赵长歌如实说道。“看来师妹你是尽得宁先生真传,不过我偏爱浓茶,这样的味道对我来说正好。”裴宴继续道。听到裴宴听到宁先生,赵长歌心神微动,她来找裴宴就是为了宁先生的下落,现在裴宴自己提起,她是不是可以问了。斟酌着,赵长歌随后开口道,“师兄,你知道宁先生去哪里了吗?她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那么着急的离开?仿佛……不会再见一般。”见赵长歌提起宁先生,裴宴的眉目依旧清淡,手指却在慢慢地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半响,才开口道,“宁先生的行踪,师妹作为关门弟子,应该比我更了解吧?师妹都不知道,我哪里会知道?”“可……”赵长歌下意思的开口,只是话刚刚出了一个字,马上就将后头的话给吞回到了肚子里。那个笛子的秘密不是她能够知道。想着,随后道,“既然师兄不知道便算了,我只是以为先生跟你提过。”“没有。”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