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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就管家那个儿子牛顺。”“哈,就是第一眼看到你就死缠着你不放,说今生非你不娶的那个矮子?”小葵想到牛顺那歪瓜裂枣的长相和还没自己高的身高,对雪儿一脸同情。舒箐闻言抬头,眯了眯眼,问道:“雪儿,牛顺来找过你?”雪儿还没开口,小葵已经忍不住嗤笑起来:“可不是吗,说不定那矮子现在就在我们院外的那个假山那里藏着呢,大小姐你是不知道,牛顺自从看到雪儿,就守在外面,只要雪儿一出院子,他就铁定会蹦出来缠雪儿,才两天就被缠了不下十次了。”舒箐狡黠的转了转眼珠,想到半个月后府里发生的事,对着雪儿说道:“雪儿,你有办法让牛顺在下个月二号出现在花园的那片竹林假山中待一日吗?”雪儿虽然疑惑舒箐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还是如实点头道:“可以的。”小葵比较快言快语,直接问道:“大小姐,威为什么要那矮子呆在那一日?”舒箐狡黠一笑,对雪儿扬了扬眉:“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到时能不能看好戏,就看雪儿这美人计管不管用了。”“小姐~!”雪儿一脸羞恼,王嬷嬷和小葵则憋笑出声。最后,这段午膳舒箐只吃了些糕点,至于府里那些厨子故意怠慢之事,舒箐还不打算收拾他们,因为就算她不去收拾那些厨子,再过不久,就会有人去收拾他们。舒箐吃完糕点就到了书房,再次将那副墨竹图展开。郁郁葱葱的竹林,春笋毛尖,还有几条小蛇几乎隐在竹林中,旁边几块奚落的大小不一的石块,衣服普通的竹林图,但汇这幅画的人画艺精湛,咋一看过去,让人有种身临其境之感。然而舒箐疑惑,为何要把小蛇也画上去,若是舒箐话竹林图,定然不会画上这些小蛇,这些小蛇有些旁在竹笋旁,有的圈在竹子上,画上共有六条小蛇,姿势各异,舒箐每一条看过去,突然脑中闪过什么,立刻到画架上取出雪儿刚放上去的孤帆难归图。将它也展开,舒箐直接看着那乌云,仔细看去,就能发现这个乌云虽然形状各异,但是并不想平日见到的云的形状,而且舒箐认出其中一朵乌云的形状和小蛇形状异常相似。舒箐黛眉微蹙,下意识的将这些蛇的形状临摹下来,临摹这些蛇的形状时,舒箐依旧能感觉下笔困哪,但相对前几天来说,轻松了很多,舒箐将小蛇和乌云的形状都临摹在同一张纸上。舒箐立即发现这些小蛇和缩小版的乌云形状根本就像某种标记,或者说某种失传或者从没见过的语言?虽然形状不同,但舒箐百分百确定就是它们是属于同一类的字或者符号。她直觉这或许和上一世传出来的有惊天宝藏有关。不过舒箐依旧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她尽量将整幅画临摹下来,下笔就发现不止是小蛇边容易画了,就连竹子之类的也变得轻松很多。舒箐眼神专注一笔一划临摹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进入一种异常玄妙的境界,完全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她觉得整幅住竹林图按照一个投喂相连的特殊符号的轨迹在运行着,舒箐也情不自禁的按照这个轨迹画着,她发现自己这样画之后变得越来越顺畅,甚至感觉有一股气被吸进了体内。待舒箐将最后一笔临摹完,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浑身一轻,竟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舒箐脸上染上喜意,难道这就是……舒箐想起自己小时候翻看的那本老旧的画艺书籍,其中就有一段提到说,万众技艺皆如练武,如作画,天赋异禀之人能通过作画感觉到画灵,那就是踏入了炼灵初级,此后能通过不断作画不断吸收画灵来修炼,不但能强身健体,若是悟性绝佳之人,也可成为不老不死的画神。舒箐记忆绝佳,虽不到过目不忘,但只要她用心记住的东西不会轻易忘记,当年的她觉得这话特别新奇,因此记得特别清楚,不过随着慢慢长大,只觉得这只是一种传言,并不可信,但她今日却真的感觉到那种气或者说就是画灵。舒箐为了验证这些,立刻拿出自已从郊外山庄带来的画卷打开,将一张宣纸摊平,按照方才画那竹林图的轨迹开始临摹,刚下笔,就再次感觉到画灵,舒箐心中一喜,手一顿,再继续时却感觉不到画灵了。眉头微蹙,重新按照那轨迹作画,又能感觉那画灵了,暗暗松了口气,应该是不能中断,就像练一句心法,中间走神一断,只能重新开始。舒箐画完很明显感觉到一股细小的画灵如清流般涌入腹部丹田位置,带来丝丝舒适之感,不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临摹这幅画时所产生的画灵并没有墨竹图多。舒箐看了看天色,发觉自己竟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原本至少花上半天的画卷临摹好,更别说那副墨竹图,至少要花上两天,但她无意中窥探到那画灵,竟把需要至少两天才临摹好的墨竹图只用了一个时辰就临摹好。舒箐当即便明白那轨迹的重要之处,刚想继续,门外传来敲门声。“大小姐,天色已晚,您该就寝了。”舒箐浑身十分有精神,她觉得自己能一整晚作画不用休息也没事,不过为了不让她们担心,也没任性,将画卷收拾好就离开了书房。月色渐深,丞相府,意清院。木雕大床,宁氏露出香肩趴在舒意东胸膛,风韵的脸上还有着未退的潮/红,舒意东揉着她的肩身子一转,就将宁氏重新压在身下。宁氏褪去白日的端庄,媚眼如丝,抬眼娇嗔一句:“老爷~您绕了妾身吧,老爷身子依旧状如虎狼,妾身哪里受得了~说不定老爷又让妾身怀了身子了。”“那为夫今日定不能辜负了夫人,定要让夫人怀上孩子。”年近四十的舒意东最是喜欢她们夸他身强力壮,对着宁氏那欲拒还迎的勾人模样,心里悬崖勒马,就要再次疼爱宁氏。可宁氏却微弱的抗拒,脸上也露出忧愁之态。舒意东心下有些难耐,问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宁氏纤臂勾住舒意东的脖子,脸上泛起委屈,泫然欲泣:“老爷提到孩子,妾身就想到烟儿,老爷,烟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竟被杨曲文那只猪白白糟蹋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意东震怒,哪还有什么兴致,脸色异常难看。宁氏更是委屈道:“白日烟儿兴冲冲的同大小姐和外甥女婉儿一起去游湖,谁知她们竟联合起来,害的烟儿被杨曲文给糟蹋了,老爷,你可得替烟儿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