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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奥丁知道索尔此时的想法,他一定会慈祥地微笑:傻儿子,你想多了。“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宇宙魔方在我手里,所以我才能借助它的力量举起雷神锤?”伊莎贝拉顺着索尔的思路,把他未说出口的话补完了。索尔点点头:“也可能是你无意间得到的,但你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无限宝石的形态不是固定的,它们会根据周围的环境发生改变,将自己变化为最能适应生存的模样。”索尔的一席话如同黑夜中闪耀的明灯般驱散了伊莎贝拉心中的茫然,她猛地抬头看向贾维斯,连着拍了三下手。索尔:???贾维斯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小姐,这不太好——”“亲爱的,听话,”伊莎贝拉将手指贴在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对贾维斯招了招手:“给我三分钟的私密时间。”贾维斯叹了口气,他抬手打了个响指,被追光束投射出来的影子如同一阵雾般消失在了沙发上。在伊莎贝拉和索尔看不见的世界里,贾维斯在以极高的速度工作着,斯塔克大厦与外界的联系被短暂切断了,屏蔽程序开启,窃听程序关闭,无数隐藏在网络里的后门统统被堵上——神盾局的保密会议室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中。“斯塔克,”尼克·弗瑞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托尼:“这不符合——”“放轻松,弗瑞,”霍华德打断了神盾局局长的话,他微笑着将只剩了一层底儿的酒杯高高举起来:“听了这么多消息,我们也该休息一下整理思路了,只是三分钟而已。”“是关键的三分钟,”弗瑞丝毫不让步:“长官,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解释什么?”托尼不满地抱着胳膊:“解释一下宇宙魔方并不在贝拉手里吗?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那个什么该死的宇宙魔方被你们拿走了!”“说不定是女孩子的小秘密呢,”娜塔莎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缓和现场的气氛,她看向弗瑞,对他眨眨眼睛:“如果你非要知道,我可以帮你问问。”“哈,”托尼讽刺地笑了出来,他一字一顿地说:“拉什曼女士,贝拉可不是那种被骗了一次还不学乖的孩子。”娜塔莎遗憾地耸耸肩膀。“我听说斯塔克小姐似乎遇到了一点儿麻烦?”弗瑞沉默了一会儿,换了种说法:“如果她需要帮助——”“哦,真是多谢了,”托尼微微一笑:“如果贝拉需要帮助,我们会去联系那个该死的泽维尔学校,不劳神盾局费心。”“希望斯塔克先生可以在事情失去控制之前把它彻底解决掉,”弗瑞意味深长地看着托尼:“否则……”“没有否则,”托尼冷冷地打断了弗瑞的话:“没有。”“他怎么了?”索尔好奇地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沙发,似笑非笑地问:“魔法失效了吗?”“只是关掉了投影,”贾维斯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依然注视着你们。”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让索尔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哆嗦着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不用了,谢谢。”“我暂时切断了这里与外界的联系,避免了被人偷听的可能,”伊莎贝拉吁出一口气,她低声道:“谢谢你刚才的一番解释,现在,我郑重向您提出一个问题。”注意到伊莎贝拉的称呼发生了变化,索尔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后背,坐得端正起来。伊莎贝拉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脖颈,她小心翼翼地把那根怎么也拽不断的、偶尔会发光的项链拎了出来:“这个东西……您见过吗?”红宝石上有道水纹般的流光闪过,就像沐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样美丽。在看到这一幕时,索尔微微一怔,缓缓睁圆了眼睛,他向着红宝石伸出了手:“这是——”红色的雾气从宝石上腾空而起,拧成细细的一股,朝着索尔的手指窜了过去,眨眼间便触碰到了他的皮肤,然后在接触的一瞬轰然炸开,巨大的力量将索尔整个人从沙发上掀了下去,摔在地板上打了两个滚才停止。“小姐!”贾维斯急促的声音响起:“是否需要我开启警报——”伊莎贝拉完全没有听到贾维斯的呼喊,她被反向作用力推倒在了沙发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滚出去的索尔,伊莎贝拉的余光注意到杀气腾腾的红雾缓缓飘了回来,她下意识地站起来往旁边闪。红雾在空中停留了一瞬,“嗖”地窜回了伊莎贝拉的身边,绕着她欢快地转了几圈,然后化为薄薄一层,像块纱巾似的笼罩在了伊莎贝拉的身上,倏地消失不见了。伊莎贝拉单手按着胸口,她急促地呼吸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得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就这样僵直着身体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确定没事之后,她才断断续续地问:“索、索尔?你还好吗?刚才那是什么?”“没……事,”索尔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努力扒着沙发扶手爬了起来,他揉着腰心有余悸地看着伊莎贝拉:“幸亏我闪得快……你怎么会有这个?从哪儿来的!”“我爸爸送的生日礼物,”伊莎贝拉不太敢靠近索尔,生怕红雾不知道从哪儿又窜出来去攻击他:“就是个普通的红宝石项链——”话说到一半,伊莎贝拉自己闭嘴了。普通的红宝石项链?哪个红宝石项链会变成红雾飘出去啊!索尔摆摆手,他绕过沙发向伊莎贝拉走来:“它不是项链……”“你还是不要过来比较好,”伊莎贝拉委婉地说,她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去:“我觉得我应该先找个坚固的地方把自己关起来……小贾,把刚才的事情跟爸爸汇报一声,我们处理不了……”索尔静静地看着伊莎贝拉僵硬的背影,忽然问:“你害怕吗?”“当然害怕啊!”伊莎贝拉无奈地看了索尔一眼:“伤到别人怎么办?话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要是知道能不能跟我讲讲?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它从我身上剥离?我试过了,项链解不下来。”“你不用担心,”索尔沉默了一会儿:“刚才是我的问题,我想把它摘下来,所以它才会攻击我。只要靠近你的人不对你怀有敌意,或者不想将它据为己有,它是不会有反应的。”“它在保护你。”“啊?”伊莎贝拉呆呆地看着索尔:“你说什么?”“你能够举起妙尔尼尔、还有发生在你身边的其他奇怪的事情,都是它的原因。”索尔向伊莎贝拉走过去,期间伊莎贝拉一直在后退,两个人就这样走到了墙边:“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你这里,但很显然,它选择了你。”索尔比伊莎贝拉高了将近十英寸,这导致在索尔靠近之后,伊莎贝拉只能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