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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也不敢相认。因为着实不像是堂堂邵家二少会混迹的场所。他和她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在这样的地方吃的热火朝天。萧暮看着沸腾的锅底,调好调料,递了一碗给邵益阳:“都是你喜欢的,醋跟葱还有麻酱,尝尝看。”邵益阳回之以微笑,这么久过去了,萧暮还是记得自己的口味。萧暮:“你这次回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回来多久?怎么谢颖没跟你一起回来?”他既不愿意让熟人知道,总不至于是回来同邵君泽一决雌雄的吧。“我有两周的假期,就回国来看看你啊,回来每两三天就得走,就让谢颖别来回跑了,好好休息两天。你没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吧?”萧暮:“我自己都快要跟外界失联了,去哪里告诉别人你回来的消息。”“怎么你也……?”邵益阳的话语戛然而止。怎么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别人不了解,自己难道还不知道么。他们俩其实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病相怜,并不是不知道周围朋友的友善,只是有时候不想要被外界打扰,只想安静的想想自己的过去、现在与将来。萧暮无所谓地:“没怎么啊,就是想安静的做一个美少女。”“无论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美少女。”邵益阳忍笑,“不过还是早些从安静的状态里脱离出来吧,这样的状态不像是你啊。”萧暮反问:“那我应该是怎么样的状态?”邵益阳:“在我眼里的你,一向都率真可爱,应该活得火树银花,精彩万分。我也听说你在专业课上不想再攻硕了,怎么回事?”萧暮:“凡事都有倦怠期嘛,画图劳神费力,你说我们呕心沥血地做设计,验证数据,到头来不过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们验证的再严谨科学,上面一句话就能把我们的设计给否了。在家里给爸妈帮忙的这段日子,我发现老话说的没错,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想试试看,自己有没有能力接管家里的生意吧。”跟邵益阳说话的间隙,萧暮闹钟灵光一闪而过。似乎是在忽然之间这有些明白了邵君泽为什么千方百计也要爬到金字塔的顶端——原来自己经营一个企业,看着产业链的扩张与公司规模的日益蓬勃,心里的成就感不是其他东西可以比拟与取代的。两人边吃饭边闲聊,邵益阳忽然说道:“对了,我跟谢颖确定关系了,等她下学期课程读完,我们一起回来去见他爸爸。”萧暮静静听着,觉得一句话似乎百折千回,令她连呼吸都一窒。她清醒地知道自己跟邵益阳只是比普通朋友更亲近一些的朋友,可是听到邵益阳这么说,心里终归有些不畅快。萧暮佯装涮着羊rou,升腾的水汽让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她作出烫口的动作,猛哈几口热气缓和了一下情绪,才说道:“哎呀功夫不负有心人,不枉费这么几年来谢老爷子对你提携褒奖,终于活活把得意门生变成了乘龙快婿,可喜可贺啊!”邵益阳听萧暮的口气里终究有几分难以拿捏的酸味,但是这时候点破未免自己太作:“就知道笑你师兄?”萧暮:“哪有笑话你,分明是真心实意的恭喜好不好。”有个像谢老爷子这么专注挖墙脚三十年的老爸,谢颖简直是修了八辈子福分,可是萧暮知道,谢颖最终能得到邵益阳的认可,走进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在他身侧徘徊等待了许久。两人买完单一起朝门外走,萧暮看见了一个人,顿时花容失色,死死抓着邵益阳的袖子不放。邵益阳察觉到了异常:“怎么了你?”“那个人……应该就是之前在英国……那个!”萧暮当机立断:“在英国报警了也查不到,没想到他也到H市了,我们先跟踪他吧。”邵益阳顺着萧暮的目光看去,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似乎是喝了些酒,擦肩而过的时候浑身还散发着酒气,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俩人。邵益阳跟萧暮一路尾随,看到他拐进窄巷,拐进一个小区,记录下了他的门牌号,才去物业查了一下这人的底细。邵君泽:“我早该料到,他应该就是H市的人。我mama告诉我是跟邵君泽有关的人,这样我一定要去找邵君泽谈谈。”萧暮猛的摇头:“不不,我不想跟他谈,你也别去跟他谈了。”邵益阳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有我在,他不会怎么样的。”萧暮:“我不是怕他会怎么样,我只是不想让邵君泽知道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果跟邵君泽追问这人的底细,必然要暴露出她小产的原因,这样下来就更难得跟邵君泽离婚了。邵益阳担忧地说道:“可是这人就在H市,日后再伤害你怎么办?”“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我。”萧暮死死抓着邵益阳的胳膊,“他从一开始,想要打击报复的人就是你mama,幸好他没有得逞,只是误伤了我之后就逃遁回国了。你要想到,他回来总比他在英国好,他如果留在英国,现在危险的就是你mama了。”邵益阳掰正萧暮的脑袋,视线看进她眼睛里:“不管是你还是我母亲,都是我珍视的人。我知道我现在能力有限,但是我也会尽我所能保护我珍视的人不受到伤害。况且我只是跟邵君泽谈谈,他还真的能怎么我不成?这件事情一日不解决,我就得一日替mama的安全担忧。”萧暮想来想去,终究还是被邵益阳说服:“那好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找他谈谈。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告诉他我小产的真相。”邵益阳艰难的点了点头。☆、56邵益阳坚持要去找邵君泽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萧暮一看他这刀山火海也要上的架势,只怕恶战不可避免历史又要重演。为保险起见,萧暮果断就去联系施方:“你明天有空没有,咱们去你家聚聚?”接到萧暮电话的时候施方正在外面衣香鬓影地左拥右抱:“萧暮你要来的话我就是天大得事情也以你为先啊……不过我觉得好事你不会想到我,所以你先告诉我什么事,让我死也死得明白?”反正迟早也是要让他知道,萧暮长叹一口气:“邵益阳回来了,有些事情他想跟邵君泽一面聊聊。他们兄弟俩这剑拔弩张的态势,我想了想也就只有你能镇得住场子,所以只好找你来压阵了?”邵益阳跟施方虽不如邵君泽那么亲密,但是也算是总角之交,施方一听就觉得不妙,什么压得住场子的捧杀说辞,分明就是一旦双方开战,自己就是中间那个炮灰。他施方又不是救世主,这种事情当然不会独自下水:“这样啊……大家都是兄弟,我也想帮忙看看能不能劝和,我再喊上大哥,明天晚上来我家聚聚好了。”萧暮眨眨眼睛:“对了,施方,我